前后两个月不到的时间,又没花多少力气,竟然轻松跻身万元户!
如此,丁穗自己都忍不住的感慨自己的福气好。若非命里多了福气,怎么可能这钱赚的这么轻松!
然为着福气而开心之余,丁穗又忍不住的反省,反省自己最近的所作所为配不配得上这福气。
所谓德不配位,必有灾殃,人不配财,必有所失。她丁穗前后才为乡亲们做了多少事,哪里就能拥有这么多钱呢?
这么一想丁穗猛然就想起一件事情来,她这次来县城除了卖参之外还要给乡亲们买药。
居然她这一天只惦记着自己的事情,而把乡亲们的药给忘干净了!
天呐!
果然做人得一日三省吾身,不然指不定什么时候自私懒惰的老毛病就又犯了!
为了让自己能配得上到手的钱财,丁穗决定了,明天一早就去县医院找刘隽生买药。
丁家坳子村里的村民大多不识字,为了买药方便,药方当时都被刘隽生给收在了一起,估计明天去买药应该费不了多少时间。
丁穗决定了,等这次将药带回村后,一定要客客气气的对待村里人。
既然已经悟到了为他人着想的越多,自己的收获越大,福气也越大的道理,那她就该在做好人好事的道路上踏踏实实的往前走。
至此,丁穗总算明白了,为啥伟大的主席会将为人民服务作为宗旨。
为人民服务,绝对不是空口号,这是真理,只有所有的有地位有身份的人都竭诚为人民服务,人民才会发自内心的拥护国家,这个国家才能有大希望
这天晚上,躺在刘家老宅卧室里的这场大床上,因为环境极度的舒适和安静,所以丁穗就不由自主的想了很多。
活跃的思维一直持续到深夜才消停。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夏日清晨的光线一缕缕的从窗外透射进来。
丁穗看着那淡黄色的光线微微愣了一会儿神,当意识到自己并不是躺在丁家坳子家里的土床,而是躺在县里刘家老宅里的雕花大床时,睡意顿时消散,一个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
她今天要去县医院给乡亲们买药,中午还得去车站赶车,时间耽误不得。
于是慌忙起床穿衣洗漱,收拾妥当之后离了这宅子,直奔县医院。
一路赶到县医院,正赶上上班时间。
从家里赶到医院的医生护士,以及老早来排队就医的各年龄层病患,熙熙攘攘的很是热闹。
丁穗挎着她的大布兜,挤在人群里面,朝着刘隽生的办公室走去。
快要拐上走廊时,忽听到不远处角落里几个女人正在议论她。
看到没,那个挎着奇丑布兜的那个女的,是刘医生的对象。一个女人宣传说。
立即有人附和:我昨天晚上也听说了这事,当时我还不信,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可不就是真的么!没看到那女的又来找刘医生了。
啧啧!可见刘医生跟那女的处的不错,昨晚上才处过,今天就又找到上班的地方来处
没看出那女的哪里好啊,怎么就把才高八斗的刘医生给套得那么牢呢?
人家农村人就是有手段,不然咋能嫁进城里吃供应粮呢
丁穗本来不想理会这些闲言碎语的,可是这些闲话真的是越说越离谱了!
说的好像她丁穗已经和刘隽生怎样怎样了似得
明明她这两天来找刘隽生都是为了再正经不过的正事!怎么到了这些女人的嘴里就这样不堪了呢!
一时间丁穗的心里很有些恼火,她停下脚步,转过头朝着闲话传来的方向看去。
刚才议论的很是热闹的几个女人,在丁穗朝她们看过来的时候,顿时停止闲聊,装作没事人一样,各忙各的。
这个农村女人固然不值一提,可是刘隽生可是县医院里的栋梁,院长稀罕着呢,惹了这个农村女人不可怕,惹恼了刘隽生才可怕!
所以丁穗一朝她们看过来,她们立即就停了闲扯散开来各忙各的。
丁穗本来听到刚才的那些闲话很是火大,可是正儿八经想找人理论时,又找不到人了!
她刚才只是听见,没有看见,随便找个人去争吵,一旦找错了人就坏事了,而且几句闲话而已,人家抵死不承认,她也拿人家没有办法。
所以丁穗忍了忍,将心里的那团火气给忍了下去,之后继续朝着刘隽生的办公室走。
才刚到上班时间而已,刘隽生的办公室外面已经排了长长的看诊队伍。
这些个病患全都是慕着刘隽生的妙手名医的名声而来,不少人为了能及早治病都是提早排队
丁穗一边挤过拥挤的走廊,一边在心里感慨,这有学问和技术的人,就是吃香啊!
不管前些年是个什么状况,以后的日子里,那是越有学识的人越有地位。
如此丁穗不由得琢磨着,自己啥时候也找个地方去学点本事才好。
挖参只是一时投机,务农,很难赚到大钱,想要让家里人和身边认识的人都过上好日子,还是得依靠知识才行!
琢磨完这些时,丁穗已然走进了刘隽生的办公室。
刘隽生正穿着白大褂,坐在办公桌后面给一个中年病患看诊。
瞧见丁穗来了,刘隽生忙说:我正准备托人去叫你一趟呢,昨晚上忘记把药给你带上,还担心你今天一走,下次我少不得又得去你家一趟给你送药。
丁穗应道:我也是昨晚临睡前才想起药的事。
刘隽生暂停下手里的活儿,起身走到办公室角落,打开扇文件柜,从里面拿出个蛇皮袋来。
蛇皮袋下面一大半被装的鼓鼓囊囊的,上面的袋口被一根麻绳扎起。
你大姐的药和你们村那些村民的药都在这里了。刘隽生说,你提一下看沉不沉,若是提不动我请会儿假给你送到车站去。
丁穗忙摆手:不沉,不沉,你千万不要请假,外面那么多病患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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