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穗这才了然过来,转身面对着刘隽生,调侃说:你呀,不过就是看了部电影,就被撩成这样。
刘隽生纠正:撩我的可不是电影,而是你。每一次见你,你都能带给我不一样的悸动。越是和你相处,我就越是喜欢你。我的生命里面不能没有你,所以,我想尽快的可以结为真正的革命战友关系!
丁穗被他的话惹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我是非常认真的,你笑什么!刘隽生不解。
丁穗道:我笑你明明很有学问的一个人,怎么在处对象的事情上这么猴急。
我喜欢你,想要快点和你结婚,我有什么错?刘隽生不解。
丁穗解释:我没说你错,我就是觉得你太心急了,我大姐才刚生了小孩,我老家里头还一大堆的事情要处理,而且我那面摊的生意最近正火,你让我下个月就跟你去省城,我真的没有时间。
刘隽生听了这话,迟疑了一下:那就年底吧。年底之前你家的那一大堆事情能处理好吗?
丁穗想了一下:差不多吧。
刘隽生低头在丁穗的额上亲了一下:那就说定了,今年过年跟我去省城。
两人在老宅里相拥着说了会儿亲密的悄悄话后,眼看着时间不早了,刘隽生这才带着丁穗出门去找餐馆吃晚饭。
一顿晚饭吃完,从餐馆里出来,时间已经是黄昏。
中午出门到现在,两人已经约会了大半天,眼看着天就快要黑了,差不多也该各回各家。
于是刘隽生便骑自行车送了丁穗回家。
不料两人刚来到丁穗家租住的这处宅子的大门外,还没靠近大门,就听到一阵争吵声从门内的院子里传出来。
丁穗辨别了一下,好像是男人的声音在争吵。
仔细想想也对,这个时间段正是面摊做晚上生意的时间,二姐和娘去出摊了不在家,家里现在就只有大姐和大姐夫以及那个还没满月的小外甥在。
果不其然,正在丁穗想着这些时,大姐夫张建业带着几分恼火的声音传出:你这人怎么不讲理啊!我都说了要跟家里人商量,你怎么就不通情理呢!现在天都快黑了!我们现在搬出去了住哪儿?
搬出去?
这都怎么回事?
丁穗觉出事情不对劲,忙跳下刘隽生的自行车,快步朝着家门口走去。
刚一进家门,就看到院子里头张建业正和一个穿着工装的男人剑拔弩张的理论着什么。
丁穗快步走上前去,仔细一看,这才认出来这个穿工装的男人居然是这宅子的房东吴大有。
大叔,你好!今天有空了过来看看?丁穗赔着笑问。
吴大有冷哼一声,冲着丁穗道:你这丫头!太精了!你要事先说了你租我这宅子是给你姐坐月子用,我说什么都不会租给你!
为什么啊!丁穗不解,这房子建出来就是给人住的,我们难道不是人?
吴大有无比恼火的朝着丁苗住着的屋子指了指:月子里的女人晦气!你知不知道!要是我因为那个女人在这里坐了月子而倒了大霉,你们能负责嘛!
丁穗被吴大有这么一吼,很有些火大:什么那个女人,那是我大姐,你这人说话能不能注意一点!
我不管那人是你大姐还是小姐,反正你们不能再继续住在这里了,搬走!现在必须得搬走!吴大有一边说,一边进了屋去随手捡了两样东西往院子里丢。
丁穗忍不住了,将被丢出来的那两样东西又重新放回到屋里去,同时和吴大有理论:大叔,现在天都黑了,你让我们往哪儿搬啊!
吴大有道:你们现在不是在摆摊卖凉拌面吗?你们跟其他的农村人不一样,你们手里有钱,有钱还怕没地方住?随便哪家招待所,住个几晚总是没问题的。
丁穗听了这话,大致了然几分,难怪了,好端端的吴大有会突然找上门来,原来是她们面摊上生意太好,名声传了出去,那吴大有是听到了她们的名声特意过来的。
至于看到丁苗在这里坐月子,对于吴大有来说应该是个意外。
至于吴大有今天过来的本意是什么,丁穗猜了猜,会不会是冲着她们的面摊儿而来想套套近乎?
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丁穗稳了稳情绪之后,好性儿的开口,对吴大有说:吴大叔,您先消消气儿,相识一场就是缘分,能租到您家这么好的宅子实在是我家的福气改天我和我娘一定备上厚礼上门道谢。
然而丁穗最后面的这句话没说出来,那吴大有就忍不住了,冲着丁穗吼道:别给我扯这些有的没得!反正月子里的女子是大晦气,你们不走我就得倒大霉!
刘隽生一旁站着看到这里,再也绷不住了,对丁穗说:要不还是去我家那老宅住吧,我家那老宅比这宅子还要大。
吴大有一听,立即道:你看看,你对象那里有宅子,你们非赖在我这里做什么?
丁穗当即就给怼了回去:你都嫌晦气,别人就不嫌晦气了?你都怕染上晦气倒大霉,别人就不怕倒大霉?还有,我们事先交了房租,并且住的好好的,你突然让我们搬走,这搬家不费时间不费力气吗?再说了,真要是因为你嚷嚷几句我们就搬了,这对我大姐不公平!
张建业听丁穗这么一说,很是解气,顿时帮衬道:是啊!我们是人,不是猫狗你说赶就赶,真要是我们现在搬了,那我们以后还怎么抬头做人?
吴大有见丁穗和张建业似乎是跟他杠上了,死不搬家,顿时就气得不行,开口怼道:抬头做人?你们这一帮农村来的还长脸了是吧!你们今天就是不搬,我告诉你,就凭你们这种没有正规工作游手好闲的样子,也没办法抬头做人!
这话说得,丁穗就是再好的性子也忍不住要发火。
瞧不起农村人是吧?没有正规工作游手好闲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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