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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以后都不想再看到你
    丁穗点头:是啊,没错。

    吃得好穿的好有钱去县里生孩子,这些事情是瞒不住的,村里的明眼人一下子就能看出来,这些事情她没必要遮掩。

    见丁穗回答的这么干脆,姜宴忍不住嘲讽:你在县里处了个有钱的对象,你的那个对象给了你家不少的好处,而我娘又一心想撮合你和我,所以你对我娘怀恨在心,趁着我娘发病,找机会对我娘下手。

    丁穗被姜宴的话给惊呆了,搞不明白以前脑子很好使的姜宴,怎么就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姜宴见丁穗没有说话,便又继续冷嘲:丁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不过就是几个臭钱,就能让你变成现在这样。

    丁穗是再也忍不住了,回怼过去:姜宴!我不知道你在吴大芹那里到底听她说了多少搬弄是非的闲话,我只能告诉你我丁穗做事向来都凭良心,我做得没一件事都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我从来都不曾为了钱去做违背原则的事情,更不曾为了钱去害任何人!

    姜宴冷哼一声:光鲜的话谁都会说,你以为你几句大话放出来我就能信你?

    丁穗觉得和这个姜宴根本说不清楚!

    姜宴这个人的脑子是好使,可人生在世很多的时候智力并不管用,吴大芹一心想将自家闺女丁翠许给姜宴,这些天里肯定会不遗余力的摸黑她丁穗。

    姜宴本来就先入为主的对吴大芹的话深信不疑,再加上这些天吴大芹一家很是卖力的帮他料理他养母的后事,他心里感激吴大芹一家对吴大芹的话就更是奉为真理。

    吴大芹说她丁穗如何的不堪,如何的为了钱而出卖人品,那么此刻在姜宴的眼里她丁穗就是这样一个不堪的人。

    她现在越是想解释自己,在姜宴看来就越是在找托词为自己开脱。

    有个词叫越描越黑,现在她丁穗在姜宴的眼里就是这么个状况,越是解释,就越描越黑。

    所以丁穗也懒得白费力气,什么都不想再说,停下脚步原处站定,再不想跟姜宴同路。

    姜宴见丁穗停了脚步,只当她被揭穿了心事而心虚,言语上便更加冰冷犀利:空我以前对你那么有好感,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人!丁穗,你太让我失望了!

    丁穗也懒得解释自己,只胡乱应付道:你心里怎么想的那是你的事,与我何干,吴大芹家就丁翠一个独生闺女,宝贝的什么似得,你既然这么喜欢听吴大芹说的话,那你直接去给他们家当上门女婿好了,以后少来我面前吹胡子瞪眼!

    姜宴听她将他和丁翠配成一对,心里更加的恼火:丁穗!你觉得你有资格这么和我说话吗!要不是我,你现在能这么自由?早就被派出所给逮走了!

    丁穗再好的心性这会儿也忍不住了,忿忿的怼了回去:姜宴,你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血口喷人!你了解过事情全貌了吗?你有冷静的分析过事情的经过吗?你所了解的事情都是从吴大芹那里听来的,你有听过丁大亮怎么说吗?你任何调查都没有做过就来这样说我,你不觉得你太糊涂了吗!

    姜宴:谁说我只听吴大芹的说法,我还找了村里其他人打听过那丁大亮明显是被你家里人收买了,他说的话我能信?

    说完这些,姜宴抬手摆了摆:算了,算了!我不和女人吵架。我既然居然放你一马就不会再跟任何人提起这事。

    丁穗这两天好不容易才将因褚老太之死闹得很是烦躁的心给平复下来,这会儿听姜宴这么一掰扯,心里又烦躁得不行。

    她冲着姜宴道:别一副假好人的样子,我看着就烦!我告诉你,就算你不放我一马,我也无罪,因为我本来就什么都没做过。

    姜宴冷笑:事情已经了结了,你当然嘴硬。

    丁穗语噎:

    无话可说了吧?姜宴自以为已经将丁穗看穿,冷冷得道,丁穗,我以前真是眼瞎,觉得你是这世上最好的姑娘,现在我才发现,你不过就是个虚伪的假好人,撕下你那假面之后真让人恶心!

    丁穗被姜宴说的一阵恼火,不仅恼火还心里一阵阵的发冷,冷得她忍不住的打颤。

    她感觉自己自重生以来,那所有的好事都白做了,她终究还是前世里那个让人讨厌的人,姜宴一看到她就恶心

    而就在丁穗浑身发冷的质疑自己时,姜宴又放出话来:你这样虚伪又虚荣的女人,简直让我恶心透了!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你!

    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你!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你丁穗默默的重复着这句话,恍若又回到了上一世里她被姜宴抛弃的那一刻。

    那一刻姜宴站在风光无限的高处,一边和别的女人高调秀恩爱,一边看一条流浪狗一样的无比厌恶的看着她,让她以后都不要再进城去找他,他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她!

    明明她都已经重生了,决定洗心革面好好做人,已经和上一世很不一样了,可为什么在姜宴这里,得到的仍旧只是这样的评语?

    上一世和这一世的影像重叠在一起,丁穗忽然就觉得有点头晕。

    她按住脑门想将这阵晕眩给压下去,然而并不能够,她的头越来越晕,竟是晕得有些想吐。

    这样的状况之下肯定是不能去县里的,一是头晕的难受,二是不想和姜宴同路。

    于是丁穗再懒得和姜宴说话,转身就走,他不是不想再见到她吗,那她就走的远远的,再不和他见面。

    丁穗转身走掉之后,姜宴原地站了一阵,也转身走开。

    且说丁穗一路回到家后,谢氏一阵惊讶:不是要去县里?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丁穗叹息一声:身体不舒服,怕走不了那么远的路就回来了。

    谢氏听了这话一阵担心:出门时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不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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