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今天他老妈那样子说她,而他却根本就没怎么开口维护她,这还是她头一回去他家里,若她真要和他发展下去,日后他老妈继续那样对她,他岂不是更没胆替她出头?
相处了大半年,今天的丁穗头一天对刘隽生失望,以前她觉得刘隽生斯斯文文挺儒雅,现在的她觉得刘隽生简直就是懦弱!
他老妈那样对她,他却只说不回家就好,还说什么问题解决好了就没事了,他有设身处地的替她着想过吗!
你什么都不要再说了,今天必须分手。丁穗再次表明自己的立场。
刘隽生痛苦极了:丁穗,我不想分手
丁穗转过身去:必须分!
刘隽生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劝她了,他两臂一张将丁穗拥在怀里,他希望能通过这个拥抱让她明白他的心意,他舍不得她,他这半年来被她的言语和行为感动太多,他真的想和她好好的走下去
且说姜宴回到饭店里重新在餐桌旁坐下来,跟身边的朋友聊了几句,然后朝着饭店外面看了一眼,这一看,正好看到刘隽生拥住丁穗的那一幕。
这让姜宴忍不住的一阵恼火,这个丁穗,简直太不自重了!当街搂搂抱抱像个什么话!
丁穗并不知道自己此刻和刘隽生的一举一动全都被饭店里的姜宴尽收眼底,她只知道自己今天晚上必须和刘隽生分干净,不然今天的一切委屈指不定在日后的哪个时候还会重演。
所以不管刘隽生的这个拥抱有多深情,她终究义无反顾的从他怀里挣开,然后对刘隽生说:你走吧!以后都不要再来找我了。
丁穗!刘隽生痛苦的大叫一声,难道就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吗!
他老妈极度讨厌丁穗,丁穗现在又一心想摆脱他们家,他夹在中间,他能怎么办!
他现在才是受伤最深的那一个!
丁穗不想再和刘隽生纠缠下去,她使劲挣开刘隽生的拥抱,朝着旁边躲闪了几步,然后对刘隽生说:你什么都不要再说了,分手之后还是可以做朋友的。
刘隽生心里极度崩溃,她才刚说过让他以后都不要来找她,现在又说什么分手之后还是朋友,只要他今天和她分手了,明天起她肯定有多远躲他多远
刘隽生不甘心,还想再求一求丁穗。
可是丁穗已经铁了心:隽生,你能不能给我这样的农村人留最后的一点尊严?
白天她已经被他母亲各种嫌弃,到了晚上还要在马路旁上演一出勾引男人不检点的戏码被路人指责吗!
刘隽生听了她的这句话后,知她分手的心意已决,便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很是心痛的道了句珍重。
丁穗听到珍重两字之后,知道这分手算是分完了,便抬腿就走,再不要呆在这个伤心之地。
眼看着丁穗就要远走,刘隽生突然想起来什么,忙叫住丁穗:穗儿,你等等!我有个东西要给你。
丁穗堪堪停住了脚步。
刘隽生从怀里掏出一个饱饱的信封来,塞到丁穗的手里:这个是半年前你那一大袋老山参的货款,已经齐了,你拿着吧。
丁穗摇头:不要了,我现在有钱花,那老山参你们拿着救死扶伤吧。
刘隽生道:那老山参当时的定价已经很便宜了,这些钱是你该得的,你快收下吧。
这半年来刘隽生的爷爷用那些老山参入药,很给几个重要的人物调理好身体,同时刘爷爷还向其他的中医界同仁出售了好几株老参,所得的人情以及经济上的收益远比这信封里的钱要多。
所以要是丁穗一分钱不收,刘隽生的心里会非常的过意不去。
丁穗见刘隽生执意要给钱,且大街上人来人往将一信封的钱暴露在外面不好,只得将钱收了下来揣进了衣兜。
该说的话已经说了,钱也给了,丁穗向刘隽生道了声再见,之后大步走开。
而此刻饭店里做着的姜宴也因为丁穗的走开而再也看不到热闹。
唉他暗叹一声,端着面前刚沏满的酒杯抿了一口,心里一阵酸涩。
他刚才远远地看到刘隽生将一个鼓囊囊的信封塞进丁穗的手里,信封里装的是什么,对于姜宴这种长期在工程生意市场上行走的人再熟悉不过!
那信封里面装的是钱呢!而且从外形来看,应该是不少的钱,少说也有六七千块!
这让姜宴忍不住想起来先前他养母病逝时大芹婶子说的那些话,说是丁穗处了个有钱的对象,对象家里很有钱,给了她不少的钱,她手里有钱就不将村里的人当回事,连出手害人的事都做了出来!
当时他还一力的维护她,即便是村里所有人都说是她害死了他养母,他也替她顶着,说是他养母是年纪大了生病病死的
他的确是因为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而心酸,也的确是做了以后再不去打扰她的打算,可是刚刚亲眼看到她从刘隽生的手里接过那么一信封的钱揣进衣兜转身走开之时,他对她是真的彻底的失望了!
原来她跟村里人说的一样,从男人手里拿了很多钱,有了钱了,什么都可以干了!
刚才在大街上当着那么多往来行人的面都可以搂搂抱抱,背地里不知道还做出什么不知羞耻的事情来,难怪了那男的会给她那么多钱,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那男人肯给她钱,这背后肯定有许多不可告人的隐情!
姜宴越想越恼火,又越想越心酸,直感觉之前对她的心意全部都错付了!
这般心酸和恼火交织的心情下,姜宴端起面前的酒杯来,一口闷了下去高度的烈酒入喉瞬间辣得他直流眼泪。
桌旁的几个民工朋友见状,不由打趣:呦,咱们宴哥今儿够主动啊,还没开局呢就先自个儿走了一个。
这时一眼色不错的人挑明:你晓得什么,宴哥是看上刚才饭店外面站着的那姑娘了,想借酒壮胆去艳遇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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