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穗被这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大跳!
姜宴,你怎么在这?她惊呼道。
姜宴答:我镇上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就想来看看你,刚一走到就听说你病倒了,我心里担心,就在你屋里坐了守着
丁穗看着眼前的姜宴,这个姜宴比她梦里的那个姜宴要年轻,也比她梦里的那个姜宴要温柔,同时因为年轻的缘故还没达到她梦里那个姜宴的身份和地位,身上的衣服非常随意,咋一看去和街上走着的行人没啥区别。
姜宴不明白丁穗这是怎么了,怎么就盯着自己看了又看呢?两只眼睛极具穿透力一般看得他心里一阵发慌。
难道自己的脸上有灰?姜宴抬手抹了把脸,脸上很干净并没有灰尘,难道自己的衣服穿得不对?他低头检查了一遍自己的上衣和裤子,这也没什么不妥啊,满大街的人不都是这么穿的?
正当姜宴闹不清状况时,丁穗开口了:你先出去,我需要好好的静一静。
姜宴一听,忙走到她床边关切道:你的病是不是加重了?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
丁穗摇头:不用!你别张口闭口病啊病的,我没病,我就是着了凉有点感冒,吃过药已经好了不少。
那你姜宴有些不明白了,既然好了不少,怎么却不肯好好跟他说话?
难道是因为他前段时间太忙了没来看她,她心里不高兴?
于是姜宴忙解释说:我最近是有点忙,人忙一点才能多赚一点,穗儿,我现在已经攒了不少钱,回头等结了婚之后我一定让你过好日子。
他不提结婚就算了,他一提起结婚,丁穗不知觉的就想起来刚才的梦来。
梦里的她身染重病的难受以及姜宴给她的伤害,让她整个人从身到心都饱受折磨!
她忍不住的开始后悔,后悔自己在这一世里再次嫁给姜宴的决定。
然而当她开了口想跟姜宴说点什么时,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这一世的姜宴对她非常好,时时处处都将她放在心尖子上,不管她怎么推开他,怎么躲着他,他都对她不离不弃的,并且他不仅对她好,对她的家人也非常好,不管她家里的哪个人,他都非常用心的去关照,把她家里人的事当做是自己的事去办
她根本找不到借口出尔反尔悔婚
再说了上一世的事情已经过去,她没道理因为上一世的事情而和这一世的姜宴闹掰掉。
丁穗的心绪一时间很是复杂,她胡乱找了个借口将姜宴支开:我中午没吃饭,现在肚子有点饿,你去给我弄点吃的来。
姜宴哪里有不肯的道理,慌忙走开去给她端饭。
带姜宴走开之后,丁穗呼出一口浊气来,她扯起被子来掩住脸,想要好好的静一静!
她暗暗的告诉自己,上一世的事情是真的该忘掉了,不然非影响这一世的人生不可!
可是上一世临终前那一两年的痛苦经历,那样的痛彻心扉,那样的折磨人,在她灵魂里留下了那样深刻的印象,真的是说忘就能忘的?
此刻的丁穗心里那个矛盾!
她搞不懂自己今天怎么会做那样的一个梦,明明上一世里她病死之时都没有再见到过姜宴,可为什么刚才的梦里姜宴会在她病重之时来找她?
还有梦里头他说的那些话是个什么意思?什么叫误会?他到底又想解释什么误会?
丁穗理来理去都没能理出个头绪来,感觉真的是个超级怪的怪梦!
先前走开去给丁穗找饭吃的姜宴很快就端着饭菜走进屋来,和他一起进屋的还有谢氏。
谢氏听闻丁穗醒来,慌忙来看看情况。
穗儿,你可好些了?要是没好,还有药呢。谢氏站在丁穗的床边关切的问。
丁穗为了不让谢氏担心,将刚才的那个怪梦抛开来,认真感知了一下现在的身体状况,然后对谢氏说:娘,我现在好多了,除了肚子有点饿,没有其他的不舒服。
谢氏听了这话,放心不少,开口催道:那还等什么,赶紧起来吃饭啊!要是饭不够吃,我再给你做点去。
丁穗应了一声,撑着床沿准备起身。
说是没有其他的不舒服,可这风寒感冒还没好利索,行动上还是有些乏力。
这时候姜宴一把搀住了她,一手搀住她胳膊,一手扶住她肩膀,半扶半抱的将她从床上给搀了起来,护着她在放着饭碗的桌子旁坐了
谢氏见这俩孩子行止间怪亲密的,不好再呆下去,扯了个借口说:我去厨房里再做点饭,姜宴啊,你照看一下穗儿。
说完,谢氏便转身走开去了厨房,将整间屋子都留给姜宴和丁穗两个。
丁穗不想和姜宴这么亲近,她在凳子上坐下之后便对姜宴说:你去忙你的吧,我自己可以吃饭,而且我已经好了很多。
姜宴道:这都已经大半夜了,我哪里还有事情忙,你什么都不要顾忌,只管好好的坐着,我来喂你吃饭。
丁穗哪里肯应:我又不是小孩子,哪里需要人喂,你赶紧回你屋休息吧。
偏姜宴也是个倔性子,说了要喂丁穗吃饭便执意端起碗拿起筷子来,喂丁穗吃。
丁穗别扭极了,一边躲着筷子一边劝姜宴:你别这样,这样不好,你把筷子给我,我自己能吃。
却是不料这话一出,姜宴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对丁穗说:咱俩亲都亲过了,还在乎这点小事?穗儿,既然你这样说了,那我就把所有事情摊开和你说清楚了。
他说:咱爹已经找人看过日子了,说是两个月后就有个好日子,非常的适合办喜事,这事咱娘也同意了。只是我最近好几个工地的跑,太忙了,而你又一门心思的搞学习,爹娘怕耽误咱们正事,就没有吐口
丁穗一听这话,吃惊不小:你什么意思?什么叫两个月后就有个好日子,非常的适合办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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