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男生只是个小迷弟,远远看丁穗一眼顺便打听几句关于她的八卦而已,而丁更生不同,丁更生是丁穗的老乡,曾和丁穗一起秋游过,还去丁穗家里吃过饭,甚至丁穗的娘还给他烙过饼吃。
所以丁更生的心里就开始蠢蠢欲动,开始不受控制的去巴望着,要是能和丁穗再多见几面就好了。
青春懵懂的男生还想不到多么长远的未来,他只知道自己迷上了丁穗,想要见她一面,再见她一面,奢望着要是能每天都能见到她
且说丁穗一路回到家,跟谢氏说了明天要参加一个很重要的考试之后就回到自己屋里,开始埋头温书,梳理高一年级的知识脉络,研究她这段时间里精挑细选出来的比较具有代表性的经典题目。
一旦投入到学习之后,旁的事情丁穗就都顾不上了。
也不知道这么学了多久,忽听到门外传来刺耳的敲门声。
是谁啊,这么大声的来敲门,不知道她正在屋里学习,而她学习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扰吗?
咚咚咚正当丁穗不耐烦时敲门声再次响起。
她不得不从书桌后面站了起来,走到门口去开了门。
门拉开之后往外看了一眼,见是姜宴,丁穗只当他是好些天没见她了好不容易回县城一趟急着见她,没怎么当回事,只说了句:你先回你屋歇着,我这还在看书呢,回头看完书了再去找你。
不料几句话刚说完,姜宴就面露恼色,他几步走到丁穗的书桌旁,叭叭地合上她正在看的几本书:你这段时间一直在看书,没白没黑的看,等你看完书再说话,我看我永远别想又和你说话的机会!
丁穗搞不懂姜宴这是在生哪门子的气,只得开口问: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
姜宴问:今天丁更生来找你了?
丁穗点头:是啊,他是来过了,他来
不等丁穗把话说完,姜宴再次发火道:甭管他来做什么,你把他弄到家里来见面就是不对!
丁穗感觉姜宴的这顿火气发得好没道理,丁更生今天来找她是因为校长要见她,这是再正常和正经不过的事情,怎么到了姜宴的嘴里就显得很不应该了呢?
于是丁穗就想就着丁更生今天来家里找她的事好好的说道说道。
可是姜宴这会儿很是气恼,并没有给她说道的机会,直接问她:你这些日子是不是和丁更生来往的很密切?不然他怎么会知道你家的地址?又这么随便的来你家蹭饭?
丁穗不由道:他是我老乡,我给他说一下我家的地址也没什么啊!他今天来的时候正赶上我和我爹娘吃午饭,谁家正吃饭的时候来了客人不得客气一句留了一起吃?
却是不知她这么一解释,不仅没有化解姜宴的火气,反而是姜宴更加的生气:吃饭就吃了,为啥你还要让娘给他烙饼吃?你的心里是不是对他很有好感很在意他,生怕学校里伙食不好饿着了他,所以让娘给他烙一大堆的饼子好贴补伙食?
丁穗被姜宴说得一阵哭笑不得:那饼子是我娘自己烙的,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姜宴怒道:你当我好好糊弄是不是!娘都亲口说了,那饼子是你和娘一起下厨房烙的!
丁穗实在有点想不通:不就是一顿饭和几张饼,你至于气成这样吗?
姜宴的这顿气生的真是好没道理!
姜宴冷笑一声:我生气的,自然不是这一顿饭和几张饼。我气得是你对丁更生的在意!
前些天他亲自驾车从乡里的建材厂往丁苗的那座建造中的饭店送建材,途径县城郊区时,正好碰见正在秋游的丁穗。
当时姜宴已经有些日子没见到丁穗,心里很是想念,咋一在郊区的野地里见着丁穗,心里那个惊喜,想也没想的就停了车,想去从丁穗背后拍她一下也给她一个惊喜。
却是没料到走近了一看,丁穗和丁更生几人正聊得欢,最让姜宴生气的是,丁更生相熟的几个男生频频拿着丁更生和丁穗的关系开玩笑,话里话外的都在打趣丁更生和丁穗关系不一般。
当时姜宴就来了气,恨不能冲上去给那几个男生一人一个嘴巴子!
可是在动手之前他终究是忍住了,他一个社会人士跟几个在校的学生起冲突,说出去了像个什么话?再说了,他真要为着这些事情闹出事了,最难堪的还不是丁穗?丁穗一门心思的要考大学,万一被这些事情带累了受了处分,这不是坏了她的大事?
于是姜宴生生忍下了那口气,转过身去不声不响的又回到他的车里。
然事情是忍下了,憋在心里的那口气却无论如何都咽不下去,那一天他只干了半天的活儿就累了,没心情再处理生意,直接找了个地方歇下睡闷觉。
也不知道是因为心里憋着对丁更生的那股气儿,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这天姜宴睡着了之后,居然迷迷糊糊的做了一个梦。
梦里头他好像已经和丁穗结了婚,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他和丁穗婚后的生活并不幸福。
因为婚后的丁穗心里仍惦记着别的男的,而那个别的男的不是旁人恰正是丁更生。
梦里头的丁穗对于丁更生那个着迷,一门心思的只想着丁更生,对他姜宴是根本都不看在眼里!
梦里的姜宴那个生气!那个委屈!那个不甘心!梦里头的他真恨不能直接把丁更生给灭了!可是那梦像是被什么人给设定好了一般,以一种平淡的生活节奏一点点的进行着,梦里的他是他,却又好像不是他,梦里的他本分的做着农活,小心的处理着和丁穗的夫妻关系,一点逾越都没有。
哪怕他本人的心里在咆哮在疯狂,恨不能去灭了丁更生再叫醒丁穗,再让她看看清楚和她结婚的是他姜宴要陪她一辈子的也是他姜宴!可是不管他多么的狂躁,梦里的那个他一直都是平平淡淡本本分分的过着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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