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老爹和谢氏一心的想快点回到家里过自在的生活,眼看着车子从医院出来,上了省城里面的大马路,之后又沿着马路一点点的出城心里别提多畅快!
老两口活像是笼子里关久了的鸟儿终于飞回蓝天一般,一路上看着车窗外面的风景,有着说不完的话!
因为老两口心情太过高兴,所以从昨天到今天丁穗和刘隽生之间的那点不愉快,全都被他们抛到了脑后,只当是丁穗想快点回归正常的学习,没功夫在省城里多呆
两三个小时的车程的之后,一车人总算是回到了县里。
重新回到县里的这处宅子时,谢氏的心里那个高兴!
金窝银窝,全都不如自己的小窝。何况老丁家在县里的这处宅子可不小,正房都有好几间,更别提厨房,柴房,杂物房之类的小屋。
而且这院子也足够大!拿着个大扫把扫院子,都得扫上好一阵子才能扫完。
回到自家的院子之后啊,谢氏的一颗心总算是彻底的放回到肚子里,浑身上下都舒坦起来。
自己的宅子里,想吃了吃,想睡了睡,想说啥说啥,能不舒坦吗?
丁苗昨天听说今天爹娘要出院回家,没有去店里,一大早的将宅子里里外外给打扫了一遍。
这会儿谢氏和丁老爹进了院子,丁苗忙上前去迎接。
她一边搀着丁老爹往堂屋走,一边问谢氏:娘,我爹现在康复得怎么样?隔多久还得再去复查?
谢氏笑着道:你爹这次康复得很是不错,出院的时候隽生说了,带回来的药好好吃,酒是不能再碰了,观察一年,若是一年内不发病,差不多就算是痊愈了。
丁苗听了这话,心里有了底儿:这么说,我爹这也算是逃过了一劫。
谢氏欣喜道:可不是么!这次去省城啊,咱家得了两桩喜事,一桩是你爹的病治好了,还有一桩啊,当属穗儿的婚事。
丁苗听了这话,忍不住问:穗儿和姜宴的婚事成了?
丁苗记得几天前还是自己从家里找了户口本让郑大城捎给丁穗,当初自己之所以巴巴的将户口本捎给丁穗,为的就是让丁穗和姜宴早点领证
然而让丁苗没想到的是,谢氏摇了摇头说:我说的这桩婚事不是穗儿和姜宴的,而是穗儿和刘隽生的。
丁苗一听之下很是惊讶:娘,怎么可能是和刘隽生?
丁苗猜测,可能这次爹娘去县里和刘隽生见面的次数比较多,说刘隽生的名字比较顺口,一不留神给口误了。
然而谢氏很是明确的回答说:就是和刘隽生,前两天刚领的证,不信你去问穗儿。
丁苗一听这话,越发的惊讶:穗儿不是和姜宴在处对象,好端端的咋去和刘隽生领了证?
谢氏闻言,不由得叹息一声:姜宴那人是不错,要头脑有头脑要手段有手段,做生意很是一把好手,可这人太聪明了也不见得就是好事,这才跟穗儿处了多久啊居然背地里就跟别的女的好上,你是没看到穗儿脸上那指甲印子,全都是那女的给挠的
丁苗下意识的朝着丁穗看了一眼,看到丁穗的脸上的确是带着几道长长短短的红印子,一时间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怎么会这样!
丁苗在心里将姜宴其人琢磨了又琢磨,总感觉姜宴应该不是那种人。
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丁苗问。
说话间丁老爹开口了:我不去屋里,你们给我搬个椅子来,我想在院子里坐会儿。
原来谢氏和丁苗两个搀着丁老爹朝里屋走,想让他好好的歇息一下,可是丁老爹先前在医院里都躺腻烦了,好不容易回到家来,他是坚决不想再躺着,他准备坐院子里歇歇脚,然后拄着拐杖在院子里四处走走。
谢氏听了丁老爹的话后,这便丢开手去找椅子了。
她找了张比较宽大舒适的椅子,然后扶着丁老爹去椅子里坐了下来。
谢氏和丁老爹老两口在院子里坐了下来开始聊家常了,丁苗便转身去了丁穗的屋里。
她总觉得丁穗和刘隽生的婚事太过突然,忍不住的想要问问这其中到底出了什么事。
且说丁穗回了屋之后便将从省城带回来的书堆在了书桌上,之后制定了一个简单的学习计划,将县一中的郝老师送过来的学习资料与刘隽生送的拔高型学习资料相结合,争取能牢固的掌握高二阶段的知识,期末考试的时候能顺利的从高二升到高三去。
而正当丁穗忙着制定完学习计划时,忽见大姐丁苗推门走了进来,忍不住问:大姐,有事?
亲姊妹之间也不需要废话,丁苗直接问了:你和刘隽生之间到底怎么回事?你为什么没有和姜宴领证?
丁穗答:刚才娘不都说了,姜宴跟别的女人不清不楚,所以我就想着与其以后揪扯不清过不安宁,还不如早早的分开来得干净。
丁苗是真的不知道姜宴和别的女人不清不楚的事,她只知道事情变得这么突然,其中肯定有问题!
于是她又开口问了:撇开姜宴的事不提,你和刘隽生又是怎么一回事?你们两个不是去年年底就分开了?而且这一年里我见你对刘隽生也不怎么上心啊
丁穗被丁苗问得一阵心烦,不由道:大姐,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能不能不要再问了!我这还想好好的看会儿书呢!
丁苗:这事情怎么能过去?我那酒店才刚动工没多久,还指着姜宴多多帮忙呢。
丁穗心里一阵烦躁:酒店的事你直接去找姜宴,公事公办,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我对建房子一窍不通,真的是一点忙都帮不上。
丁苗不由道:我也没说什么,你急啥。你这个样子,我还怎么跟你说话?
丁穗耐了性子解释:大姐,我和姜宴真的已经过去了,以后关于姜宴的事你不要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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