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穗哪里肯依:鲁姐,你要是这样子,我以后就没脸来厂里了。当初我虽然帮助过你几千块钱,可是经过这一年的时间,我从厂里获得的利润早就超过那几千块很多很多,我已经赚到了!
说完当初的那几千块钱的事后,丁穗不由又说起姜宴来:之前姜宴对厂里的帮助的确很多,可是现在我和姜宴分了,他以后是不会再帮厂里做事了,所以姜宴这人不应该影响股权分配。
将这两条厘清之后,丁穗做下决定:鲁姐你作为厂子的老板,理应在股权上面拿大头,八分的股权归你,而容老师真的是个不可多得的有才华的人,只给她一分股权,有点少了,所以剩下的两分中我准备给她一分半
鲁洁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对丁穗说:要不这样,我占五分不动,你占三分,剩下的两分给容老师。
丁穗觉得不妥:我什么都没做,以后更是要将设计工作交给容老师,我怎么能占三分?
鲁洁不想再多言,直接敲定下来:穗儿,这三分你绝对占得起,不要再推辞了,其他什么都不要再说,事情就这么说定了,明天你见到容老师了就这么跟她谈。
丁穗还想再说,鲁洁已经走到办公桌旁,重新又拿起了个账本来,开始打算盘。
鲁洁打算盘的时候丁穗不好跟她说话,怕惹了鲁洁一分心账目上哪个地方给算错了,回头又要花许多的时间和精力来发现这个错误。
鲁洁呢,是真的主意已定,不再给丁穗任何推辞的机会,直接道:我这还有许多的事情要忙,穗儿你要没有其他事情,就先走吧。
丁穗的心里过意不去啊:鲁姐,我
鲁洁拦住她的话:股权的事就这么说定了,你什么都不要再说,你现在要做的是赶紧的想办法招待好容老师,让人家答应留在咱们厂,并好好的为咱们厂做事、
丁穗见鲁洁这里实在说不动,又不好打扰鲁洁工作,只得转身离开。
从鲁洁厂离开之后,丁穗不由自主的就又想起姜宴来。
明明她刚才跟鲁洁说的很清楚,以后厂里所有的设计工作都交给容老师,也就是说,从今往后她丁穗不会再为厂里做任何的贡献。
一个不为厂里做贡献却到了时候就拿分红的人,占零点五分的股权都是多的!可是鲁洁却执意要给她三分的股份。
丁穗知道,鲁洁之所以做出这样的决定,全都是看在姜宴的面子上!
厂里的布料是姜宴在帮忙稳定进价和运输,厂里的设备是姜宴帮忙买的,厂里服装的销路,不少也是姜宴给铺的。
因为姜宴的这些付出,所以她丁穗即便是一分钱的工作都不为厂里做,却可以每年按照三成的股份从厂里拿分红。
这就让丁穗的心里很是不自在。
她都已经和姜宴不再往来了,却还在靠着姜宴赚钱。
而按照鲁洁的性子,决定好的事情轻易不会改变,她既然决定了这么分配股权,那么明摆着就是将从姜宴那得到的所有好处都算在她丁穗的身上。
从今往后,她丁穗从鲁洁厂每多赚一分,她就得对姜宴多一分牵绊
这都算个什么事啊!
丁穗从鲁洁厂离开之后,信步走在大街上,将股权分配的事想了又想,越想越觉得这钱她不能拿。
她不能拿这钱,可是鲁洁又非得给,想来想去,丁穗决定将这些钱全都捐给社会。
一直以来她都想多做好人好事,多为这个社会做贡献,可是一直以来她又都忙得很,根本无暇去躬身力行的去服务社会。
既然这些钱她不想拿,那何不将这些钱拿出来造福社会?
这个社会里面,年轻人劳动能力强,可以依靠劳动养活自己,可是老年人就没那么容易了,人老了,儿女在身边还好,儿女要是不在身边,自身再来点什么病那日子真的是一天不如一天。
在则说,百善孝为先,一个有孝心的人,不应该只孝敬自家的老人,还得将这份孝心传播出去,去全社会的老人都要心存孝心。
所以丁穗决定了,回头从厂里拿到钱之后,就在县里建一个敬老院。专门收容那些老无所依的人,让他们能有一个安定的晚年。
做下这个决定之后,丁穗的心里很是开心,终于她也可以为人民服务,可以为这个社会的美好与幸福尽自己的一分力了!
事情想通之后,丁穗的心里松快不少,她一路回到刘隽生家。
厂里股权分配的事可以先撂开一段时间,接下来,她该好好的合计合计,明天接到了容老师之后该如何招待。
这么一忙活,一天的时间就快要过去。
傍晚时分,刘隽生下班回来,见丁穗满腹心事的坐在沙发里,忍不住问:是不是学习上遇到什么难题了?
丁穗道:是容老师明天要来,我非常看重和容老师的合作,一心想好好的招待她,却又不知道怎么招待才算好。
刘隽生进到洗手间里洗了个手,然后来到沙发里坐了下来,对丁穗说:这事其实也简单,就把容老师接到家里来,真心诚意的该怎么招待就怎么招待。
接到家里?丁穗被刘隽生提醒了。
还别说,接到家里来招待,的确是一个很不错的办法。
在外面招待,又是要订饭店,又是要购买礼品的,若是容老师在省城里没有住处,那少不得还得给订一个比较上档次的招待所诸如此类许多的事情,不管哪一点做得不好,都会影响彼此间的心情。
而将容老师接到家里来招待,就不会存在这许多的顾虑,自己动手做菜,像家人一样自在和睦的相处,谈话,宾至如归,大家都自在。
再则说,刘家的这栋小楼在整个省城范围内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好房子了,居住条件上面并不寒碜,拿来招待贵客也没什么拿不出手的。
你是天才,一秒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