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穗的手腕被姜宴拉得生疼,心里不觉很是烦躁,她不明白姜宴今天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好歹也是一大老板了,怎么就跟刘隽生打起来,现在又还这么闲的催她离婚。
她离婚不离婚,跟他姜宴有什么关系?
于是她直接开口质问:姜宴,我的事情你没资格参合!我问你,今天你和金桂又是为着什么去医院?
刘隽生一听这话,顿时开了窍一般,跟着丁穗一起质问姜宴:你自己还不是跟别的女人搞在一起?你有什么资格来跟我抢丁穗?
姜宴立即回怼:我跟金桂一起去医院那是因为金桂妈身体不舒服,我帮她背了老太太进医院看病,哪像你哦,已经结了婚的人了,带着个不干不净的女人去做产检。
林诗语一个大小姐,哪里被人这么污蔑过,顿时开口回怼:谁不干不净了!你嘴巴放干净一点!
姜宴轻蔑道:偷偷摸摸的孩子都有了,还叫干净?
林诗语平日里娇生惯养,哪里受过这样的气,顿时指着姜宴叫骂:你多干净?你觉得你有多干净?你都背了别人的妈去医院了,早晚也该是别人家的女婿,可是现在你看看你,你拉着别人的女人手不放,你又有多干净?
刘隽生一听这话,顿时找到了攻击姜宴的下脚点,想着当初丁穗就是看到姜宴和金桂走得近才和姜宴分开,所以只要咬准姜宴和金桂之间的关系,就肯定能将姜宴踩得死死地!
于是刘隽生就直接说了:姜宴你处对象就好好的处,别成天参合别人的家务事!
姜宴怒道:我什么时候处对象了?
刘隽生:你都背着人家的妈去医院了还说没跟人家处对象?
姜宴:我说刘隽生你怎么像个女人似的逮谁咬谁,金军是我兄弟,金军的妈病了金军又没空回家,我帮他送他母亲进个医院怎么了!
刘隽生还想再开口,这时候丁穗实在忍不住了,大喝一声:都闭嘴!都少说两句行不行!
一个两个的明明是个大男人,却不是打架就是泼妇一样的叫骂,丢不丢人!
房间里面出现了片刻的安静。
而这片刻的安静之后,刘隽生突然朝着丁穗跪了下来,哀求说:穗儿,求求你了不要跟我离婚,不管之前发生了什么,我都会自己把所有的事情处理好,你不用为难,也不用操心,你只要答应不跟我离婚就好。
裴秀芝闻言立即道:你处理?你怎么处理?难不成你要把你的亲生骨肉抛弃掉?
刘隽生很是痛心的冲着裴秀芝喊了一声:妈——我现在心里非常乱,你能不能不要添乱了,你就给我一个自己做主的机会行不行!
裴秀芝冷哼一声:反正诗语和孩子我要定了!
刘隽生这下是彻底的被裴秀芝惹毛了,无比哀怨的大喊一声:妈——
丁穗是彻底受够了眼前这混乱局面,打算快刀斩乱麻,迅速结束这乱局——她开口对刘隽生说:隽生,什么都别说了,我既然昨天答应过你不离婚,那么今天就不会改变态度。
刘隽生一听,喜不自胜,一把抓住丁穗的手,激动道:穗儿,你说的都是真的?你当真不会跟我离婚?
丁穗答:老爷子临终之前我答应过他,会跟你好好的过,所以我不会跟你离婚。
刘隽生听了丁穗如此肯定的回答之后,悬在嗓子眼的那颗心终于安然落了下来,他从地上起身,带着丁穗就往房间外面走。
只要在这样的局面之下丁穗还能答应不跟他离婚,跟他好好的过,那么其他所有的事情他就没有任何的顾虑了!
然则刘隽生虽然没有顾虑了,姜宴这厢却是备受打击!
就在丁穗快要跨出这个房间的房门时,姜宴一把拉住了丁穗的胳膊,难以置信的问:他都已经这样了,你为什么还不肯跟他离婚?
丁穗咬了咬牙。
她为什么不肯离婚?对于眼前这情形,她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离婚,肯定会再次的遭到姜宴的纠缠,这样的话不等于是又回到了原点?那她从去年到今年所做的事所经历的变迁不都一点意义都没有?
她去年没有和姜宴走到一起,今年就更不可能了,姜宴先是跟他的女秘书小樱处的那么热乎,现在又跟金桂关系那么好,这样的一个男人,丁穗怎么可能不躲着他?
所以丁穗是不会离婚的!
她不会给姜宴任何的机会来接近她,并且她之前答应过刘老爷子,要跟刘隽生好好过。
答应过的事情,就要兑现!
所以不管刘家现在的局面有多乱,丁穗都不会跟刘隽生办离婚。
所以此刻对于姜宴的质问,丁穗只简单的回了一句: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姜宴听了这话,险些没气晕过去:你是宁愿在刘家被人骑到头上拉屎,也不愿给我一丁半点的机会?
丁穗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压下心里所有的烦闷,之后她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我的事,不用你管!
一阵钝痛在姜宴心里蔓延开,那痛足以碾碎他心脏的任何一个细胞,痛得他绝望不堪,生不如死
终于他说话了:好,好!好得很!既然你这辈子都赖在了刘家不肯走,那以后你的事,我是再也不用去管了
丁穗听了这话,心里一阵疲惫,她无力的闭上了眼睛终于姜宴亲自了断了和她之间的所有关系,她的目的终于达成了,可是,为什么心里一点开心的感觉都没有?
恰在这时,一个民警走进房间来,扬声问:吵吵了这么久,你们之间的矛盾都解决的怎么样了?如果已经解决好,就赶紧各回各家吧!我们这里还有其他很多事要忙呢!
一起非常普通的民事小纷争,还没严重到关押拘留的地步,不过就是对纷争的双方教育一番再提供个场所让他们自行沟通讲和,化干戈为玉帛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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