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月又画了装调色料的花盘,等桃花将画板钉在墙壁返回后,萧子月也已经画好了图纸。
萧子月讲解了尺寸后,让桃花这个木匠继续去准备。
桃花先雕刻好了花盘,萧子月看后让其反复反工几次后。才满意的点头,随即又道“你拿去给外祖母,我需要陶瓷制的花盘。”
桃花离去后,萧子月又吩咐侍画去取些木炭来。
萧子月尝试在纸上素描后,便将一旁闲置的小花布剪成小块状。
用布把木炭包起来,充当铅字笔用。在桌子上摊开的纸上开始绘制整幅图的一角。
而且是缩小n被的一视角。
一整天都在房间里画同一幅图,反反复复的画。地上丢了一堆废弃的草稿图,她感觉都不太美。
万事开头难!
这一起草稿图,她一画就是三天的时间过去了。
打扫卫生的丫鬟每天都会去向韩老夫人回报里面的情况,会将萧子月丢掉的图纸拿去给韩老夫人看。
那简单的黑色线条勾勒出的似乎是仙阁的一半。
“这孩子当真画工了得!这些废掉的图纸不能外泄,以后就你亲自负责烧毁。”韩老夫人说道。
忙碌在绘画中的萧子月,似乎不知道昭华院已经加紧了巡逻的家丁。
甚至还有几名武林高手,昼夜不停在暗处监视昭华院的一举一动。防止有宵小闯入昭华院子,其实,防备其他贵族的探子来偷画稿。
进出昭华院子的下人,来来回回都会被搜身,防备有人偷带出了萧子月的废稿。
数日后,韩老夫人便在昨天晚上已经得到了消息。据丫鬟推测,萧子月会在此日将最后一张草稿图拟定完成。
早膳时候,韩老夫人笑着说道“月月画的有些时日了,今日可否请外祖母进去围观片刻?”
萧子月唇角微扬,并没有点破,只是乖巧的应道。“我早就想请您进去看看,只怕您到时候掀起我画的丑。”
“怎么会!”韩老夫人笑着说道。
有了第一幅草稿图的画好,剩下的就动笔快多了。
萧子月绘制了十二张草稿图,拼凑在一起正是一副完整的图。
但是,即便如此,对于萧子月要绘画的整幅图来说,却只是冰山一角。
“我老了,竟然看不懂了。”韩老夫人笑着说道。
萧子月立刻将图纸按照顺序拼凑起来,说道“外祖母请看!”
韩老夫人上前一看,顿时,心惊不已。
这只是粗鲁的草稿图已经足以震惊了,这若一旦成色后。
韩老夫人失态的朝着那还挂在墙上的白色画布望去,那该是怎样的惊叹。
萧子月爬上人字梯子,手指着画布。“外祖母您看这里,那图就是画这一块。”
“月月你是说这只是画在图纸最外延那部份。”韩老夫人的声音显得很激动,她已经失去了平日的稳重大气。
“对啊!那就是入口!”萧子月笑的很甜,眼神闪着光芒。
此时,就像天国来的天使一样,照亮着韩老夫人的眼睛。
这是一个多么有才的孩子,若是男儿…
一想到这里,韩老夫人自嘲一笑,若是男儿身怕韩府也容不下这等旷世奇才。
韩老夫人微微侧眸,眸光闪烁不定。这个孩子只能留在韩氏家族,韩言诺就是最后的捆绑住萧子月的对象。
两个孩子年龄相仿,看起来他们相处也很愉快。
这事徐徐图来!
韩老夫人当即拿定了主意,准备找韩安珂商议此事。要把萧子月定给韩言诺,但是,这事情不能当下就提。
需要再缓一下,过个两年。
韩老夫人想的很多,一是刚刚收了萧子月做养女,二则是一下给萧家抬的太高,恐会因萧家烂泥扶不上墙,到时候反害自己家。
这几年用作扶持萧家,也是敲打萧家。让萧家彻底掌握在韩安珂的手上,再提萧子月和韩言诺的婚事不迟。
这垂眉瞬间,韩老夫人心思百转千回。
“外祖母人老了,看不懂啊。不打扰我们家月月作画了,等你画好了,外祖母再来看。”韩老夫人笑着离场。
萧子月乖巧的行礼,送了韩老夫人离去。
接下来的日子,萧子月都在东厢房里绘画。甚至把吃住都搬进来,韩老夫人叮嘱下人好生照料,便由着她去。
晚上,东厢房依旧亮着灯,萧子月坐在人字梯上,专心的绘制的画图。一旁的桃花眼神有着波动。
绘制完了拟定的草稿图后,所有的人都在等萧子月绘制下一个版图的草稿图。她却直接拿笔继续画下去,没有草稿图直接起笔。
“表姑娘!奴婢给您雕刻一个印章吧!”桃花恭敬的询问道。
突然的开口,差点让萧子月落错了笔。
萧子月爬下人字梯,一手拿着画笔围着桃花转一圈。
“啧啧…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们家木雕桃花居然声线有了波动。我居然从发音中听出来了敬佩之音。”萧子月调侃道。
“您是奴婢的表姑娘,奴婢尊敬您是应该的。”桃花毕恭毕敬的回道。
“印章啊!是该有,等着。”萧子月笑着说道。
一手摸着下巴,思索着刻一个什么样的印章。
立刻想到了现代的艺术字体,顿时,便去桌子上开始设计古代版的艺术字体。
顿时,一个艺术字体的印章设计好了,又绘制了印章主体造型。
“拿去给外祖母。”萧子月把两张图纸塞给了桃花。
历时大半个月,日日加班,终于赶工完成。
完工这一天,韩老夫人、韩安珂也来围观了最后落笔。
韩老夫人亲自把萧子月要的印章送上,萧子月在画布上按上了自己的印章,又恶作剧的去按了一个红手印。
章子刚好在红手印上。
韩安珂刚要开口训斥胡闹,被韩老夫人拉住阻止。
韩安珂拿着韩府印章,也只好在手印的旁边落下章子。
萧子月看下整幅图,觉得缺少点什么。
萧子月立刻拿画笔在十里桃花林中画一个醉酒的白浅趴在石桌上的背影。又在一旁题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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