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家村不少村民,表示希望跟着萧子月去郡主封地!
里正被吵着没法子,便找了萧四达、萧家族长、萧家族老们、孙大夫、萧谷航去商议此事。
最后,大家全票通过,搬村!
搬村是个大事情,包括迁移祖坟,还有田地的事情。
而且,村民还需要等着秋后收割地里的庄稼。
萧四达和萧谷航,两人表示可以现在把现银结算给村民。
等以后秋收时候,这些地里收成多少都归二人。
萧谷航的意见是,打算把这些转手交给韩府去打理。
萧四达想的是给大孙女添点不动产,让大孙女有点依傍。
两人简直是一拍即合。
房契、地契,包括田里秋收,都按照丰年的收成核算。
全部折现银子给村民,里正拿着全村人的户籍去找了太和县令。
那师爷似乎早就料到般,似乎没有为难,直接便给代办了。连支会一声周炎都没有去过,反而,客气的送了里正出县衙。
“实不相瞒,我在这里的任期今年就是最后一年。县令大人如今提拔了周辅佐使,我这个师爷就显得更是多余。
听闻郡主封地需要大批人才,在下不才,毛推自荐!
还劳烦萧里正回去帮忙问问郡主的意思,在下手底下有两帮兄弟跟着。
都拖家带口,都不是什么不服从管教的狂徒。
劳烦里正帮问问郡主,能不能接下两三百号人。算上家眷之类的就可能有个七八百!”师爷压低了声音说道。
萧家村里正连忙点头,“成!就是一句话的事情,我回去就问问月月。
此事成不成,我都给你回信!”
“多谢!”师爷立刻感激的抱拳言谢。
回村路上,同去的几个人,就和里正闲聊起来。
“叔!这一个师爷手底下人咋感觉比县太爷还多!”
“你懂啥!这师爷就相当于县太爷的左膀右臂,没点人手,能给县太爷出行撑起面子?”里正说道。
“那县太爷放着好好的师爷不用,去用周炎那小人!”
“鬼知道!但是,师爷看起来也不太像什么好人。恐怕师爷这一走,给县太爷留个空架子当摆设!”里正说道。
“那铁定的。师爷一看就是那种,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好走!铁定给周炎那小子使绊子!”
“那还要给月月说吗?月月对我们真不错啊!
跟着她去了封地,建房子的事情也不需要我们操心。
她全包了,盖好了免费分给村里人。每户都报上自家多少人口就成了。”
“那还是得说!”里正摸着胡子,思索道。
“师爷都不是个好鸟,带他去干嘛?”
“这自古至今,光养忠臣的君主也是早早灭国,光信奸邪小人的君主,那灭国的反而慢一点。
但是,灭国时候,百姓恨君主!骂其残暴!
反而那些历史上评判中庸之道的君主,活的最久!
观这类君主,在位之时,无不是一半忠臣、一半奸臣,还有些不白不黑的走夜路的人!”里正说道。
“叔!我咋发现你当个里正屈才了!”
“哈哈哈!你活我这大岁数,你也啥都看通透了。没事多读点书,又不指望你考取功名。
读书多那绝对没有坏处!”里正语重心长的说道。
“成!”
“我听满满说月月打算修建学院,会让封地的人都读书识字!”
霎时,里正脸色凝重,望着天空,良久不语。
“叔!咋呢?”
“里正!”
忽然,里正发出一串爽朗大笑声。
“哈哈哈!我明白了!天女下凡,庇佑我朝!赐福缘郡主,郡主同君主!我明白了!”里正高兴的说道。
“叔你傻了,圣旨不都写着,陛下都承认月月是上天送下来的玉女!玉女那不就是天上下来的仙女。”
“不、不不!算了,将来的事情再说吧!”里正偷着乐,他参透了圣旨里暗示的信息。
月月那小胖丫头,真是好福气!
将来定然不是嫁给下任君主,便也是被新帝钟爱的某一个儿子,只是不适合当下一任君主。
里正想来想去,现在给了封地,多半是赐婚给某一个王爷。
新帝的儿子,又才能出众的,被新帝所喜欢的儿子。
这里正不清楚了,但是,他还是听到民间传闻的几个王爷的风流韵事。
这三王爷为了一个烟花之地女人。去跟京城某一世子大打出手,为此闹到朝堂,弄得天下皆知。
七王爷年纪不大,却心思深沉。民间传闻,这璟王爷能昨天给你把酒言欢,明天就能带人马,灭你满门!
所以,这坊间便流传,攀附权贵,莫找璟王!
想要爬高,往三王府送美人!
三月初九,晴空万里。
由中侍郎带队,率领一千精兵,护送福缘郡主前往玉门关,继续上路。
而此时,萧子月却和张荃,共乘坐着一辆马车,前往玉门关。
张荃驾着普通的马车,调侃道“郡主当真骗过了所有眼线,溜了出来。小人好生佩服!”
萧子月穿着一身布衣,靠着车厢门斜坐着。
“我事先和家人商议好了,这计谋还是师爷出的。
师爷的人马会比我们晚半个月陆续上路。
所以,这一路不算危险!
倘若我真的跟着大部队走,那我就成了傀儡郡主了!”萧子月将头枕在双手的手心,仰望着路过的天空。
此时,她一点都不似一个六岁的小姑娘!
张荃咧着嘴干笑了几声。“哈哈!”
而后,又扭头,调侃道“郡主就不怕小人信不过吗?”
萧子月侧过脸,一双眼睛认真又真诚的盯着张荃。反问道“难道我已经不是张二狗的友人吗?”
张荃神色一愣,随即,回转过身,专心驾着马车。发出许久,爽朗的笑声。
时不时,还夹杂着,“驾、驾!”
萧子月将一份身份文书从怀里掏出来,仔细将上面的内容用心记了下来。
等马儿在林中休息时候,二人坐下吃点干粮。
萧子月也没有把文书收起来,就那么随意的丢在一旁。
张荃瞧见后,也没见外直接便拿起来查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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