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谁让你出来的,回去之后自己去领罚。”
听雨跟在主子身旁这么久,还从来没见过自己主子这么沉不住气过,他一般息怒都不形于色,遂不敢再出手,迅速的扶着公孙钰飞身撤离了此地。
陆盈盈看到听雨带着人跑了,她还没来得及起身追去,两人就已经不见了踪影。
陆盈盈没法,只好放弃了追击他们,自己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看到自己没有受伤,这才松了一口气,转身又朝着将军府的方向离去。
她心想着,这次就暂且放过他们,她还着急回去呢,如果下一次再遇到,一定不会在放过他们了,只希望这两个人不要坏了她的事就好。
公孙钰被听雨架着离开又回到了云天楼,进入云天楼后,听雨帮着公孙钰把胳膊上的伤给包扎了一下,在包扎的过程中,听雨都不敢看自家主子的脸色。
包扎完之后,听雨二话不说,立马又单膝跪在了地上,双手抱拳,有些暗沉的开口。
“主子,属下知道错了,可是眼看主子受伤了,属下要再不出来,属下自己会怪罪自己的,保护主子是属下的责任。”
公孙钰脸色虽然不好看,但是也知道听雨是为了自己好,也没有神的怪罪他,摆了摆手。
“好了,下不为例,这次就算了,自己下去领罚就可以了,如果再有下次,你就回北昭国吧。”
“是,属下知罪了。”
听雨请罪完就退了下去,自己去领罚了,公孙钰坐在房间里,在听雨离开后,他的嘴角又稍稍上扬了起来。
还真是个烈性子,是我喜欢的性格,终于让你露面了,看来这次皇宫贺寿我要不虚此行了,就知道秦枭不会不管此事的,一切都在计划之内,不错。
陆盈盈在回到了将军府之后,香菱看到她的身上全是灰尘,就感觉的有些讶异。
“小姐,你这是在地上打滚了吗?怎么满身的灰尘啊?”
“回来的时候遇到了一些麻烦,不过没事,你不用担心,去给我准备热水沐浴一下,我离开之后,没有人来凝香苑吧?”
“小姐放心,没有人来,奴婢这就去给你准备热水。”
“小心些,别惊扰到别人,现在很晚了,所有人应该都睡下了。”
“奴婢知道,小姐放心吧。”
香菱也是一个机灵的丫头,她在陆盈盈还没回来之前,就已经准备好了热水,她知道陆盈盈睡前有沐浴的习惯,所以事先就已经准备好了。
陆盈盈在香菱帮着沐浴完,又整理好床铺之后,两人就都各自的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陆盈盈在晨辉之中醒来,醒来后她也没有起身的意思,大脑在她睁开双眼的第一刻,就让她想起来昨晚的事情。
陆盈盈知道肖琦那帮人,现在应该是已经递了帖子进宫了,在宫外她已经做不了什么了,只能想办法进宫才能接近他们。
陆盈盈左思右想,觉得这件事还真的只有欧阳谭才能够帮她,欧阳谭母亲的妹妹是皇宫里的妃子,可以说是皇亲国戚。
他要是想进宫去探望是被允许的,只要向宫里递了帖子就可以进宫了。
陆盈盈思索了良久,又起身在桌子上提笔蘸墨刷刷的快速的写了一封信,她绑在给她送消息的信鸽的腿上,又把信鸽给放走了。
香菱这时也敲门走了进来,她端着脸盆放到了洗漱架子上,准备伺候着陆盈盈洗漱。
陆盈盈快速的洗漱好,她觉得欧阳谭此时应该还在畅春楼的紫霄阁里,昨天喝的那么醉还有美人相陪,她应该没那么早起来。
她要是此时去畅春楼找他,应该还来得及,她等不及吃早饭了,为了不让将军府的人知道,她一早就又女扮男装的出门了。
陆盈盈和香菱打了声招呼,让她准备好男装,自己换好后,就快速的离开了将军府。
她让香菱把早饭端到房间里,就和大家说今天她不想起那么早还想睡会,在房间里吃早饭,就不去饭厅了。
香菱也是机灵,知道自家小姐有事情要忙,没让陆盈盈怎么费心,就点着头答应,自己就知道事情要该怎么做了。
出了将军府的陆盈盈,一路的飞奔,用了平生自己最快的速度又来到了畅春楼,她这次没有走正门,怕楼下的姑娘又用像看到银子的眼光看她。
她直接一个纵身,就从二楼走廊的窗子飞了进去,直奔紫霄阁而去。
她来到紫霄阁门前,看到紫霄阁还是房门紧闭,就知道她还来得及,欧阳谭应该还在房间里,没有离开畅春楼。
她敲了敲房门,等了一小会儿,发现里面一点儿动静也没有,这是睡得有多死啊,敲门声都听不见,陆盈盈又敲了两下,还是没动静。
她没办法,只好上脚又踹了两下,不过她也知道轻重,不会把门给踹怀的,只是想让声音更大一些,好让房间里面的人听到。
这一回房间里终于有动静了,只听到一个娇滴滴的女声回应着,似是刚刚醒来,声音还有些迷茫。
“谁啊?等一下,我这就去开门。”
陆盈盈这一等,足足又等了五分钟,房间门才缓慢的被打开,陆盈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女子含羞带笑的眼看着她。
“呦,公子,是你啊,昨天你走的那么急,怎么?现在是后悔了,所以这么的急不可耐?”
她一边说着,还一边有些放荡的拍着陆盈盈的肩膀,一副讨好卖乖的样子。
陆盈盈不想和面前的女人周旋浪费时间,只好轻声的应和着,表示自己是担心自己的朋友,才回来看看,是来找人的。
这女人看着陆盈盈对她一点儿兴趣也没有,也识趣的不在多话,让开了身子让陆盈盈进门了。
陆盈盈一进门,就看到欧阳谭也被吵醒,但是还没起身,身上似乎还没穿衣服,有一大半的皮肤还裸露在外面。
陆盈盈马上背转了身去,头痛自己闯进来的太快,然后似是满不在意的催促着欧阳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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