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从八岁嬴政开始签到
新郑城外的秦军中营之内。
蒙骜安排好一切之后,待所有人下去准备,这才看向身后一个身材较其他人矮小不少的持戈少年。
十二三岁的模样,却是身材壮硕挺拔,看起来虎头虎脑。
“怎么不在大王身边?”
蒙骜坐下后,看着对面的孙儿,突然笑意盈盈地问道。
“启禀上将军,大王让我这几日跟随在您身后学习。”
少年蒙恬一脸严肃地回道,声音稚嫩,却也洪亮。
看的蒙骜越发满意,“好,在军中就要称呼本将官职,是块好材料。”
蒙骜拍了拍蒙恬壮硕的肩膀,捋着灰白胡须说道。
“既然大王让你过来,那就好好看着、听着。”
蒙骜知道嬴政这是有意栽培蒙恬,因此越发高兴。
蒙恬与大王同岁,以前更是一起学习,天然关系亲近深厚,这是好事。
“蒙恬定不让大王与将军失望!”
蒙恬小脸严肃,一本正经地喊道。
……
韩国新城。
堂内,姬无夜沉默着。
整个大堂安静的可怕。
“查到了吗?那个叫王翦的究竟从哪冒出来的?”
姬无夜阴沉着一张脸,问道。
他姬无夜号称韩国百年最强之将,之前在城外秦军只剩下十万之后也曾数次出兵攻打。
但是对面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一个叫王翦的无名之辈,竟然将他的进攻屡次都挡了下来,甚至逼的他不得不退回城内据守。
这让姬无夜极为郁闷。
如果是败在蒙骜这等宿将手中,他也是服气的。
但是对面的王翦在这个天下没有丝毫名气,更没有拿得出手的战绩,但偏偏在同等兵力下,地利优势下,甚至还调动民意的支持下,他还是被打的落花流水,折损过万精锐。
“上将军,根据探来的消息,那王翦只是蓝田军营的一个普通将领,一直负责训练兵马,只是有几次跟随其他将军出征,至于其他消息就没有了。”
回禀之人头压着很低。
姬无夜听后气的拳头紧握,“你是说本将军被一个训练兵马的无名之辈打败了?你是说本将军连一个训练兵马的人都不如?”
“将军恕罪,将军恕罪啊!”
说话的那人连忙跪下,姬无夜这几日早就积攒了一肚子怒火,一步踏前,出现在那跪地的降临面前,一脚踢出,伴随一声惨嚎,求饶的人好似破麻袋一样非了出去,再无声息。
看的殿内众将心惊胆颤,却不敢反抗。
在韩国,姬无夜就是整个韩**队的首脑,比韩王的命令还管用。
而踢出这一脚后,姬无夜胸中怒火有所平息,回到座位追下后,又道:“继续说城内情况。”
片刻过后,一个将领站起身,小心翼翼地回道:“上将军,城内粮草已经不足三日,这还是这几天搜刮了百姓家中的余粮,并限制发放,这才支撑到现在。”
没等秦军搜刮,他们自己人却只能搜刮自己国家百姓的粮食。
这件事若是等事情平定,一定有人会被推出去当替罪羔羊,平息民愤,不过如今,却顾不得这么多了,再没有粮食,他们也不用与秦军打了,直接饿死在城中算了。
姬无夜脸色阴沉,只是说了一‘等’字,至于等什么,没人知道。
倒是下首的白亦非露出若有所思。
不等他们现在也没办法。
……
新郑被围第十天。
黑压压的秦军依旧在外。
粮草几近用尽的紧张,以及秦军施压的心理压力,让整个新郑都人心惶惶。
就连之前积蓄而起的士气,在这连日来的恐吓下,逐渐溃散。
韩军兵卒也变得散漫,甚至开始当街强抢钱粮、女人。
昔日繁华的国都新郑,变得混乱。
韩王甚至都无法彻底掌控局面,只能守护好宫城以及主要街道、城墙。
这个时候,秦国使者终于面见韩王,要韩王出城投降。
若是继续负隅顽抗,三天后,秦军将攻破新郑,韩王一脉血脉尽灭。
听得此话,韩王安颓然坐下。
二十万大军兵临城下。
而现在新郑可战之兵不过万余,其他都是临时征调而来,真要开战,不堪一击。
第三天,就在蒙骜攻城令旗高高举起将要劈下的时刻,一面白旗在城头树起,新郑南门隆隆洞开。
韩王安素车出城,立在伞盖之下捧着一方铜印,无可奈何地走了下来。
“韩王安携百官请降。”
一身素白的韩王安双膝跪地,将手中铜印高高举起,满脸泪水地喊道。
在他身后的臣子手中还捧着舆图、造册、王剑。
蒙骜亲手接过铜印,高声下令:“铁骑城外扎营,嬴腾率步军两万入城!”
十日围城,蒙骜不见疲态,甚至神情越来越亢奋。
灭国之功,泼天之功啊!
哪怕韩国再小,那也是当今七雄之一,如今就在他手中覆灭了。
不过蒙骜接受投降之后,立即便将韩王以及韩国官吏控制,秦军随之有序入城。
而在同一时间,在韩王纳降的一刻,嬴政脑海之中再次响起了久违的声音。
“恭喜宿主覆灭韩国,获得奖励:《王祯农书》、元阳玉、天旸丹。”
“恭喜宿主覆灭韩国,获得奖励:玄鸟蛋孵化时间减1年,现为4年。”
《农书》:四大农书之一,兼论南、北农业技术,分《农桑通诀》《百谷谱》和《农器图谱》三大部分和《杂录》。
元阳玉:具有促进阳属性功法修炼速度之效用。
天旸丹:增强功力。
在嬴政查看的时候,蒙骜也来到主营帐。
营帐之外,还站着一个二十出头,面容坚毅的青年。
正是王翦之子王贲,目前是郎中令,负责嬴政的安保工作,可见信任程度。
同时也是在告诉王翦,你即将被重用了。
“老臣参见大王!”
进入营帐之后,蒙骜深呼一口气,对着主位上那个正握着一套竹简翻看的玄衣少年深深拜下。
“蒙老将军请起。”
嬴政缓缓放下竹简,一脸微笑地看着蒙骜,“蒙老将军,灭国之功如何?”
“全凭大王运筹帷幄,方能取下韩国,老臣不敢居功,不过是执行大王命令罢了!”
蒙骜连忙谦虚。
新王刚刚继位,他还摸不准对方的性格,不敢乱说。
“蒙老将军谦虚了,如果没有你,想要这么快打到新郑也非易事,这一战,你居功至伟。”
“那大王现在是入新郑还是回咸阳?”
蒙骜也不再谦虚,好奇问道。
“既然到了,自然是要进去看看,看看这一年多的新郑有何变化。”
嬴政缓缓站起身,上一次他来新郑,只是秦国的太子。
而这一次,他将是此地的主人。
昔日他还需要礼敬对待的人,现在也将匍匐再他的脚下。
“那便等嬴腾肃清城内不服乱党,再请大王入城。”
“可。”
“还有韩王不知如何安置?”
蒙骜犹豫了一下,又问了一句。
毕竟韩王目前来说,也是大王的岳父,虽然这个岳父不靠谱,是个墙头草,两边倒,还想坑秦国一把,没想到直接被秦国打到了家里,但他是臣子,终究不好处理。
“韩安背弃秦韩友好盟约,背刺秦国,不过寡人刚刚继位,为彰显我秦国大度,将韩安全族以及韩国大臣系数押到咸阳看管,其族裔迁往陈县。”
“诺!”
秦史载:庄襄王三年七月下旬,七雄之韩国在秦军包围十日之后,韩王出城投降,韩国灭,韩王安全家押至咸阳看管,其族裔迁往陈县,秦国置颍川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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