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蓝诺说完就离去了。
留下了令狐瑞一个人单独思索。
没多久禁室就有人来敲门,他们好像感应到有人召唤天魔。
但是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天魔,只看到了令狐瑞呆呆的坐在蒲团上发呆。就喊道“刚才是你召唤的天魔吗?召唤天魔也没用,什么天魔也不可能把你从这里救出去。好好的待着吧!被命煞之主附身,可是你的荣幸!”
那人说完,见令狐瑞仍旧没什么反应就觉得晦气。
冥儿在隔壁房间听到了,等到人走后,又忍不住来和令狐瑞聊天。
“令狐瑞,你真的召唤了天魔吗?看样子,他们给你恢复了实力,我也想召唤我的天魔,可是他老笨了,不能分身降临也没什么用处,除了能帮我挡心魔。咱们还得靠自己…”冥儿可能这几天太无聊了。
所以即便令狐瑞没回应,她还是一个人说了许多。
可是说完之后,令狐瑞没动静,她便有些生气道“你哑巴了?说话啊,令狐瑞!”
……
路遥与奚秀才上了传送阵不久,233系统就已经警铃大作,开始警告路遥“令狐瑞黑化值已达八十三,八十四…”
这才一会儿的功夫,怎么就突然飙升的很快。
令狐瑞这小子到底脑子在想什么?
按照这个黑化值的走向,估计他很快就会被魔化。
那七煞魔祖想要夺舍他就成了一件十分容易的事儿。
只怕如此一来,系统得自爆了。
路遥如今元婴期,舍弃一个肉身没什么关系。
但是舍弃肉身只用魂魄修炼,那在修真界会相当之困难,就像蜃兽一样,没有肉身,只能东躲西藏,即便这样,还是时常被人发现受到追杀。
路遥现在要是舍弃肉身,她的实力可是会下降很大,到时候估计金丹期都能把她杀了。
舍弃肉身,只能是万不得已之后的措施。
但是让路遥没有想到的是随后令狐瑞居然稳住了,没有让黑化值上涨,反而又下降了两点。
他到底是因为什么又冷静了下来?
真是奇奇怪怪的。
但愿令狐瑞别给她出岔子才是。
“你还没说你那个二师兄怎么回事?”关于这个问题,奚秀着实八卦。
一路上已经连续追问了好几次。
路遥见她纠缠的紧,就随便提了一下。
“原来是这样啊,要我我也杀了他。斩草不除根,不是魔道中人的秉性,都这样,你救他做什么,他这一次一看就是装的,这种狗男人我见得多了,还开口喊姐姐,亏她喊的出来,他下一次当着你面喊,你就抽他,反正姐姐打弟弟也是天经地义的。”
本来奚秀还以为他们俩相互称呼姐弟,还有什么特殊的爱好。
没有想到是这个缘由,她倒也不笑话了。
“再说吧!他能活过这一次,就抽不死他。”路遥也有些牙痒。
只是令狐瑞的黑化值太玄乎了。
他身边现在也没人给他开导,他这个人城府又很深,谁也信不过,只会越来越走极端。
这种情况下心境有缺,怎么能不被夺舍。
无论如何,路遥都要提防令狐瑞万一黑化值爆表,完完全全被夺舍成功,系统自爆的可能。
所以她也要安置自己的魂体。
一旦肉身自爆,她魂体必须逃脱出来。
路遥想着便向奚秀打听起了这类功法秘籍,或是养魂神器的存在。
“这类的功法,魔门多的是。但要说神器,那个人手里倒是有一件。”
“不需要圣器级别,法器就可。”路遥说道。
“若只说法器,那佛门和魔门都有。不过你要这个做什么?”
“这我暂时不能够告诉前辈,因为我也不知道能否用得上。”
路遥这么说,奚秀也没再问。
知道她很古怪,有些东西隐瞒着自己很正常。
过了大半天的功夫,传送阵已经接近于天火大陆领域。
又过了半天,才彻底的传送完毕。
可是放眼四下,举目都是荒漠,还有冥冥的禅音传来。
路遥与奚秀四目相对,忍不住问道“前辈,不过我没有看错的话这里应该是西域佛门的地盘?”
“是啊。”奚秀回答的理所当然。
“你又不告诉我传到哪里,我当然是传到这里了。因为只有这里有我过去制作传送阵的连接点。我也最熟悉不过。这里毕竟是天火大陆,再找你的师兄也很方便…”
奚秀说着话,路遥定定的看着她。
奚秀就不说话了。
“前辈,莫非是不放心佛魔释空的安危?”
“笑话,我为什么要关心他?”奚秀冷哼。
路遥默然无语,好像追着她要人家残魂不是她一样。
“你怎么看我的眼神什么意思?我是你刚才说的要法器,反正来都来了,正好去佛门拿一件就是了。”
奚秀理直气壮地说道。
“这东西也能直接拿吗?”还有,明明在她需要养魂器之前,她就已经制定了回天火大陆的路线。
所以和她提不提法器,没有任何的关系。搞得以为是为了她而来一样。
但是路遥这一次没有反驳她。
奚秀嘟嘟囔囔地说道“反正来都来了,就去看一看这佛门禁地。你要是不去,我们可以分头行动。记住了这个灵符在你的身上,不要弄丢了。你只要在天火大陆,我是能够找到你的。如果符篆燃烧了,说明你我缘分已尽,以后你也不用担心我会缠着你。”
“前辈…”路遥喊住了她。
“做什么?你要和我一起去吗?”奚秀的眼睛亮晶晶的。
其实她把路遥带到了这里,是希望和她一块儿进入佛门之中。
但是路遥看着眼下的西域佛门之地,禅音已经透着几分的诡异,而不是原来的神圣,庄严。
而且233系统也提示温珩遭遇到了危险。
“我会记住的。我找完师兄会来找你,但是这佛门确定要闯吗?我觉得不值得。”
奚秀挥了挥手“快走吧!你不找我先走了。”
随后嘴里头又嘟囔了。
“哪有什么值不值得?那么多不值得的事情他也不做了。”
她做事素来没有值不值得,只有情不情愿,不情愿纵使天下勉强她也不乐意。
奚秀先行一步,很快的就像是在她的视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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