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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同镇,榆次镇,都是九边之一,都是北方出长城入草原的要冲。
特别是大同,是连接着草原和陕西的交接点,当陕西成为唐峰的地盘后,大同的重要性就显现了出来。
好在,大同镇的两万驻军,其中的八千精锐,全部掌握在了周通周达俩兄弟的手中。
那大同镇总兵,其实,就是个过来镀金熬资历的。
因为是兵部某位大员的侄子,所以吧,这位大同总兵也很聪明,来了之后,也不过问军务,每一日里,就想着法找乐子,日子倒也过得滋润。
就像这次的陕西之战,大同镇精锐尽出,虽然这位总兵没有出场,不过,唐峰在奏报朝廷,给各方人马请功的时候,也没忘了这位大同总兵。
这不,在得知唐峰来大同时,这位总兵带着满城的文臣武将,出大同,到十里外的驿站迎接唐峰。
看着这位个头低矮,但眼睛里头透露着精光的总兵,唐峰微微一笑。
下马来,走上前去,在这位总兵的肩膀上拍打了两下。
“周总兵,此次陕西大捷,你们大同镇边军也功不可没,本王已经奏请陛下,给你们请赏,有了这份资历,周总兵回返京城,入兵部,指日可待啊。”
听到唐峰的话,周总兵顿了一下,之后,心中一阵狂喜。
虽然,早先的时候,他便听说,辽东王在给朝廷的奏报里面,也把他的名字写了进去,可耳听为虚。
现在,听到辽东王亲口说出来,他方才彻底相信。
“辽东王的知遇之恩,下官铭记在心,今后,下官定然为辽东王马首之瞻。”这位周总兵强压着心里头的狂喜,激动的说道。
看着这个行事精明的总兵,唐峰微微一笑,不愧是大家族出来的,果然是会来事。
自己给了他一个梯子,他立马便爬了上来,这种人,最是适合官场,想来,这货,今后的成就不会差了。
“这山陕两省,匪患不绝,今后,你们要尽全力去肃清地方匪患,若是能还山陕一个太平,本王一定会给你们请功的。”唐峰望着这周总兵,意味深长的说道。
这周总兵是个聪明的人,只一句话,便明白了唐峰的意思,那脑袋连连点着,心中越发的欣喜。
在这官场内,想要往上爬,那肯定是要资历的,像他们这些一地总兵,想要回返京城,那么,就需要战绩。
这战绩怎么来?对外作战,消灭外敌,可现在,漠南草原上的蒙古人都被辽东王扫了个遍,边患已除,那么,这战绩从何而来呢。
自然,就如同辽东王所说,剿匪了。
剿匪这东西,看上去不是什么大事,而山西这地方,又有多少匪患呢,可是,这里面的门门道道多了去。
就这世道,很多人的名声是被吹出来的,很多人的文采,也是被捧起来的,而这战绩吗,也是可以注水的。
他们周家,在朝中有着不俗的影响力,若是再有了这位辽东王的帮衬,那么,他只需要一番剿匪,到时候,这战绩什么的,还不是由辽东王说了算。
只要有了这漂亮的战绩,到时候,他便能够离开这鬼地方,回京城那花花世界去浪了。
“周通周达,你们两人,今后要全力配合周总兵剿匪。”唐峰目光望向周通周达,叮嘱道。
“喏。”周通周达躬身行礼。
到此,周总兵那颗悬着的心,也就彻底落回到了肚子里面。
周通周达是什么人?那可都是这辽东王的亲信,这事,大家伙都清楚的,如今,辽东王这么开口,这往后啊,周通周达剿匪,这功劳,便有他一份子了。
想到这里,他喜上眉梢,心里头暗暗决定,要权利支持周通周达剿匪,平定地方安定。
因为夜色暗了,唐峰便留宿在了大同。
夜色里,唐峰单独召见了周通周达两兄弟,又给了他们一百个从系统中招募出来的火枪兵,以及十多个中层次的军官。
以这两兄弟的能力,相信,有了这十多个中层军官,以及两三百的精锐火枪兵,在这大同,训练出一支不俗的新军来,不是问题。
他也要求不大,只要周通周达能训练出一万左右的新军,便也足够了。
再给周通周达留下了三十万两白银,以及若干粮食后,唐峰在第二日里,离开了大同。
这一天,已经是腊月二十五了,距离新年,也只剩下五天的时间了。
就在唐峰返回京城的路上,京城内,几个小道消息传开了,而且还传的沸沸扬扬。
这几道小道消息,直指信王朱由检,话题的内容,无怪就是说,当初,先帝在世的时候,曾有意立信王为皇储。
信王比起新帝,更有才华,更有报复,若是能够成为皇帝,与辽东王将相得益彰,开创大明盛世。
这还不算,还有人说,先帝曾留下密诏,说是新帝若是昏庸,信王可取而代之。
这些消息,说的有板有眼,很多人都相信了。
信王的府邸内,当信王得知这些消息的时候,当时吓得,手里的茶杯都掉在了地上去。
旁边,信王的两个亲信,也都如遭雷击,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虽然,他们都知道,这些都是谣言,但问题是,三人成虎,而且,这还关系着王储之位,哪怕是谣言,也是足以杀人性命的匕首。
信王怕了,六神无主。
“此事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信王身子哆嗦着,在屋子里面来回走动,惶惶不安。
“要不,本王现在就进宫,跟陛下说明此事。”
“王爷,不可,万万不可啊,你若是此时进宫去,非但无法让陛下去除疑惑,反而会让陛下越发猜疑。”新王府师爷赶忙起身来劝说道。
“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信王瞪着师爷,大声的吼道。
那师爷被信王质问,一时间哑然无语,因为自古以来,牵扯到皇储之事上,都是无解的。
此事,不在于信王去做什么,而是在于,皇帝在想什么,会怎么想。
看着哑然无语的视野,信王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神色呆滞,嘴里头不知道念叨着什么。
“我该回封地的,我不会再存贪念之心的,悔不当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