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箭射杀地公将军张宝,率兵打退张宝麾下的那些想要突围出去的黄巾渠帅。
杨昊当即命人在城外,安营扎寨,然后将张宝的首级,悬挂辕门!
另一边,那数万黄巾贼军退守城中,有的跑到城中府邸,将此事告知那天公将军张角。
此刻,天公将军张角与人公将军张梁与几个黄巾渠帅商议。
张梁沉声道:“大哥,那卢植被抓,董卓也不前来攻打,二哥这次突围,定能突围出去。”
想到那正在突围的张宝,张梁不知二哥有没有突破广宗汉军的包围圈。
张角闻言,微微一笑,说道:“素闻董卓颇有野心,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他既然按兵不动,正是我等突围的最佳时机。”
那些黄巾渠帅闻言,齐声道:“天公将军所言极是!”
“天公将军所言极是!”
张角站起身来,沉声道:“既如此,众将士准备,一旦二弟传来消息,我们便也突围出去。”
“诺!”
“诺!”
几个黄巾渠帅答应一声,正要出去,却见几个衣衫褴褛的黄巾军匆忙跑了过来。
张角看到那几个黄巾军,不禁神色微变,沉声道:“怎么回事?”
原来,他看到几个黄巾军衣衫褴褛,心中惴惴不安。
那几个黄巾军突然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其中一个哭泣道:“天公将军,地公将军被汉军一箭射中,割去首级,现挂在城外。”
此言一出,张角突然神色骤变,他满脸通红,噗的一声,鲜血从口鼻喷出。
其余黄巾渠帅见状,无比震惊的看向张角。
大贤良师,天公将军竟然当场吐血?
吐血之后,张角顿觉一阵头晕目眩。
张梁急忙扶起他,道:“大哥!”
其实,听闻地公将军张宝被杀,那张梁无比的震怒。
但他看到张角吐血,便慌忙扶起张角,生怕大哥有个闪失。
张角忍痛看向那黄巾军,问道:“可知杀地公将军,是何人吗?”
“南中郎将杨昊!”
“什么?竟是杨昊?”
闻言,张角突然站起身来,手指城外,惊道:“杨昊,杨昊!”
连叫两声,又是一片鲜血从嘴里喷出,当场往后晕厥过去。
张角晕厥,昏迷,那些黄巾渠帅与张梁顿时手忙脚乱,将张角搀扶到房间。
张角之女,那黄巾贼军的圣女张宁,看到父亲昏迷吐血,便在房间照顾。
那张梁等人将张角搀扶到房中,便又回到了议事厅。
其余黄巾渠帅看着张梁,等他示下。
张梁也是一个暴脾气,他沉声喝道:“天公将军昏迷不醒,地公将军被杀,这广宗黄巾军,由我节制。”
“诺!”
那些黄巾渠帅答应一声,齐齐看向张梁。
其中一个沉声道:“人公将军,那汉军如此可恶,我们何不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
此人之言,说到了张梁的心坎里。
张梁还没说话,又有一个黄巾渠帅反对道:“不可,此事非同小可。”
张梁闻言,看向众人,喝道:“我决定为兄长张宝报仇,你们各去准备,不要多言。”
“诺!”
那些黄巾渠帅答应一声,正要出去。
却见那圣女张宁快步而来,众人见到张宁,抱拳道:“我等拜见圣女。”
张宁微微点头,看向张梁,沉声道:“叔父,不可。”
看到张宁拦住去路,张梁沉声道:“为何不能?小孩子懂什么?”
张宁神色焦急的道:“叔父,那杨昊非常厉害,毕竟程远志、波才等渠帅,尽皆死在杨昊手中。”
张梁闻言,瞪视张宁,厉声喝问道:“厉害?难道,你要我眼睁睁看着兄长被杀,无动于衷吗?”
声未落,非常震怒的拂袖而去。
走到门口,张梁回身沉声道:“宁儿,我意已决!”
此时,张梁大步而去。
看到张梁离开,也不听劝,那张宁非常的失落。
她忽然想到父亲的伤势,急忙来到了张角所在的房间。
看到父亲张角昏迷不醒,那张宁不由地露出非常焦急的神色。
如今,只有父亲才能阻止叔父前去攻打杨昊。
但眼下父亲因为二叔之事,当场吐血,张宁在房间开回踱步,一时也想不到什么好主意。
此时的张宁并不知道,张角吐血的消息,已经传开了。
之前经历了突围的黄巾先锋,没有一个突围出去。
如今,得知张角昏迷不醒,不少人已经开始谋划什么,甚至蠢蠢欲动。
但那张宁却不知道那黄巾贼军,正在被有心之人利用。
她心中想道:“那杨昊当真要把我们斩尽杀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