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麒主勃然大怒,这小子师从儒门何人?奸诈的过分啊,难道让我原地等你一炷香?你早跑没影了。
嗖嗖!
鬼麒主速度全开,立即追了过去:“我改变主意了!”
“堂堂鬼麒主也会出尔反尔?”莫风大叫:“这和放屁有什么区别?”
“既然认识我,就该知道我没那么好糊弄。”鬼麒主冷笑:“如若真心归降,你跑什么跑?”他足下生风,须臾之间赶超莫风。
二话不说,白骨扇圈出一道黑芒劈了过去,决定三招两式拿下这条泥鳅,届时威逼利诱或是迷惑神识,不愁这小子翻出什么浪花来。
莫风无奈侧身,弹指射出一缕罡气,直取鬼麒主咽喉部位,身形连晃,转身向西狂奔,
“好小子!”
鬼麒主回扇荡开罡气,两只眼睛冒着森森幽火,这小子到底谁的徒弟?出手狠辣,没有儒门半点浩然之气!
“往哪跑!”
鬼麒主身形淡化,再出现的时候已在莫风三尺之外,旋腿直劈,功力提至巅峰,不给莫风任何缠斗机会。
刷!
莫风抽出竹剑,一招清雨凌涛使的劲气四射,刺向鬼麒主双目。
这是同归于尽的打法,鬼麒主若不收腿,固然可以震死莫风,但是那双招子也得在他身上留下那么点痕迹。
“混账!”
鬼麒主怒喝,鬼气森森的手掌抓向竹剑,大喝一声:“焚天苍龙印!”
霎时青龙咆哮,四周刹那化为黑暗领域,一头青中带黑的鬼龙张开巨口吞向莫风,龙身绵长二十多米,浓郁的鬼力枯寂如渊。
“皇天之行!”
莫风闷哼,以蔺天刑绝世神功相抗。
浩正无匹的金光组成三丈高的金色盾牌,两大绝学轰然碰撞。
咔嚓一声,鬼龙撞碎盾牌,莫风却已不知去向。
鬼麒主皱了皱眉:“竟是皇天之行,那是蔺天刑护体玄功啊,少年莫非是皇儒亲传弟子?”
“哼,那又如何?我虽不是皇儒对手,想必那蔺天刑也不敢擅离昊正无上殿,若是抓了他的弟子,德风古道岂非尽在我手?”
“小小年纪已是先天六品,给他两年时间,必入顶先天,这样一部好棋,非得握在手里不可。”
这样一想,鬼麒主阴柔失笑,头也不回的追向东南。
(霹雳等级不好划分,就按先天一品到九品排列,九品之上是先天顶峰,在之上是超强先天,然后是近神人)
莫风暗叫晦气,遇上个心理变态,不但打不过,速度上也有差距。
不过他对自己的定位倒是明确不少,能和鬼麒主也就是非常君的副体斗上三五回合游刃有余,说明自己的修为并不差。
只是自己过于妄自菲薄了,这样的身手明显高于邃无端,更或许除了昊正五道的五大强者,他在德风古道能排第一。
那如果再多一甲子修为,未必不能和逆神旸掰手腕。
自己没穿越之前的莫风果然天纵神武,是二十年根基可以比肩数甲子的狠人。
当然,这也少不了蔺天刑的悉心教导。
身后野草簌簌烈响,那是鬼麒主紧随其后的声音,莫风哼了一声,转身再劈一招皇天之行,接着反震之力飘出百丈。
会不会出其不备伤着鬼麒主,莫风没时间去想,但是他执意要走,鬼麒主纵是顶级先天也留不住他。
毕竟只是非常君的副体,达不到超强先天的高度。
正面打不过鬼麒主,谁说玩阴的也不是对手?
老子对仙魔剧情了如指掌,你敢跟,我就送你一份大礼。
莫风算算时间,这时候守在昊正五道第一关的君奉天,应该出世调查单锋罪者一案了,而单锋罪者就是胸前插着天可明鉴的剑咫尺。
如果汇合君奉天,就该鬼麒主狼狈逃亡了。
昊正五道的五大高手,分别是法儒君奉天,凤儒映霜清,剑儒命父子,以及侠儒尹萧深!和皇儒蔺天刑。
最强的当然是蔺天刑,其次法儒君奉天,命夫子和尹萧深相差不大,映霜清不以武力见长。
不过蔺天刑不能走出德风古道,君奉天就成了台面上的最强者,超强先天的修为目前还没人是他对手。
但是想在茫茫人海找到君奉天,无异于大海捞针,鬼麒主紧追不舍,莫风思来想去,也只能先跑着再说。
反正鬼麒主也不可能百招之内拿下自己,但自己每天都有功力丹,这么纠缠下去,最多百日,鬼麒主估计也拿他无可奈何了。
霹雳系统还有一个设定,签到满一个月,能获取额外奖励。
这个奖励不一定是功力丹,也有可能是兵器或者绝学。
莫风穿过一片林海,隐约看到前方两道身影并肩而行,拉近距离后顿时眼前一亮,其中一人红衣装扮,腰挎细长蝶刀。
另一人青黑装扮,肩背青古长剑。
蝴蝶君和剑随风!
一个是北域第一刀客,一个是地冥无神论的儿子,这两人不是顶先天,却也差不了多少。
莫风大喜过望,蝴蝶君无利不起早,不一定出手相助,但剑随风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正义剑侠啊!
也在此时,鬼麒主终于再次追上莫风,一指点出,黑光洞射,有点手电筒的意思,直轰莫风周身要害。
鬼麒主狞笑:“一炷香已过,考虑如何了?”
莫风大喝:“老子拒绝!”
停步,拧身,竹剑递出,连消带打化解夺命黑光,随后转身朝着剑随风两人方向劈出一剑,吸引两人注意。
蝴蝶君被剑随风缠的头疼,他出北域是为了闺女。
血暗晶塔为祸苦境,他正心心急如焚的担心闺女是不是遭到毒手,偏偏偶遇愣头青剑随风,死缠着他,询问如何扬名天下。
“跟你说多少遍了?想出名得有自己的特色,独一无二的诗号!你功夫达标,诗号太烂。”蝴蝶君冷着脸:“还有别在跟着我了,没时间陪你折腾。”
“可是我想不出来啊!”剑随风挠头:“你帮我想一个?”
“放屁!”蝴蝶君恼怒:“若是我我想的诗号,那还是你独一无二的标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