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消灭了两万匈奴前锋部队,但是后面还有左贤王的八万大军正在赶来。
赵铭知道,即将到来的大战必然十分艰苦,必须好好策划一番才行。
于是命令部队,就地休整,与三位将军商讨下一步的作战方案。
……
西风瑟瑟,尘沙漫天。
一日后,左贤王带领八万匈奴大军,赶到赵铭与察合台交战之地。
可是迎接他们的,却是由两万匈奴士兵头颅垒起来的巨大京冠!
而在那京冠之上,高悬着一杆白色旗帜,旗帜上用匈奴人的鲜血写着一行大字!
“左贤王!本座在雁门关等汝授首!——赵铭!”
当左贤王和他的骑兵大军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所有人瞬间陷入癫狂!
“赵铭!”
左贤王看着巨大京冠上那一行触目惊心的血红色大字,目眦欲裂,怒火滔天。
“待我扫平雁门关,必将你五马分尸,挫骨扬灰!”
“传令!全速赶路,以最快速度突袭雁门关!”
“诺!”
……
落鹰谷!
左贤王八万大军进击的必经之地!
赵铭和众将站在山巅之上,俯视整个峡谷。
如今,山谷的两侧,早已埋伏好了吕布的大军,就等着左贤王的匈奴大军到来!
当初之所以将伏击之地选在这里,就是因为这里是通往雁门关最近的道路。
也只有在这里开战,赵铭部队的损失才会降到最低。
所以,在与三名将领商议之后,就有了利用京冠对左贤王进行激将的策略,只要左贤王被激怒,他一定会失去理智,选择这条最近的道路。
八万大军只要经过这里,就会进入赵铭事前策划好的伏击圈。
到时候,只要赵铭一声令下,匈奴的八万大军就会陷入重重包围。
“薛将军,准备的怎么样了?”赵铭再次与薛仁贵确认,就是为了确保这次伏击万无一失。
“回主公,已经全部准备就绪,就等敌人上钩了!”
薛仁贵信心满满的答道,开始向赵铭详细汇报。
“此谷地形奇特,两头宽,中间窄,大体呈葫芦状,此乃实行伏击之最佳之地。”
“若匈奴八万大军经过此谷之时,我军可暂时按兵不动,待敌军全部进入谷中,我军可从中间狭窄之处,落下山石,将其从中间切断联系!”
“届时,匈奴大军首尾不能相顾,必然大乱。我军再趁机掩杀,必将大获全胜!”
薛仁贵越说越兴奋,指向峡谷两侧。
“主公请看那边!我们在峡谷两侧分别布置了滚木雷石,还有大量的火油和助燃之物。”
“另外在山谷外面,还安排了大型投石机100架。”
“此战,吕布将军的部队不带战马,埋伏在山谷两侧进行远程抛射。”
“而4000玄甲铁骑则分为两支,作为机动部队,一旦战斗打响,他们会迅速封锁两边的谷口,切断敌军的最后退路!”
“具体的作战计划就是这样,不知主公对我的安排可还满意?”
薛仁贵介绍完毕,毕恭毕敬的征求赵铭的意见。
“不错!薛将军辛苦了!”
“主公辛苦。”
……
第二日正午
落鹰谷口!
一支八万人的匈奴大军,此刻正在谷口处踌躇不前。
匈奴左贤王骑着一匹神骏战马,站在谷口处,目光深邃的向内凝望。
不知怎么的,他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而且离落鹰谷越近,这种不安的感觉就越强烈。
这是他多年来久经沙场,在战场上锻炼出来的直觉。
这种直觉现在告诉他,前面有危险!
而且还是致命的危险!
可是刻骨的仇恨早已左右了他的思维,他现在一门心思,只想着以最快速度赶到雁门关,把那个叫赵铭的恶贼碎尸万段!
经过短暂的思考后,最终还是仇恨战胜了理智。
“传我将令!前锋营一万人马先进入谷内探路!”
“诺!末将领命!”
“前锋营,随我来!”
左贤王一声令下,立刻就有一万人前锋部队呼啸着冲进谷内。
看着前锋营逐渐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左贤王依然忧心忡忡。
“苍天保佑,但愿此行不会出事。”
少顷,只见一只信鸽从谷内飞来,直接落在了一名随从军士的胳膊上。
军士接住信鸽,娴熟的取下绑在信鸽腿上的军报。
“将军!前锋营传来军报。他们已经到达山谷中心,并未发现任何敌情!”
左贤王闻言,稍微松了一口气,不过还是隐隐有些不安。
“命令部队,小心前行,派一队人马守住谷口,防止敌军断我后路!”
虽然命令部队继续前进,但是左贤王依然很谨慎。
山巅之上。
赵铭随时关注着匈奴大军的动向。
“还挺谨慎?看来这个匈奴左贤王还有些能耐。”
“不过在我面前还不够看。”
赵铭并不担心鱼儿不上钩,当左贤王被两万人京冠彻底激怒的那一刻,其实他就已经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