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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刹狱。
那是一座由坚不可摧的铁矿石浇筑而成的监狱,弥漫着肃杀、沉重之感。
在这监狱四周,可谓是重兵把守。
一名名狱卒手持精锐装备,眼眸透露杀意,身体紧绷,严阵以待。
除此之外,在这城墙之上,架着沉重的火炮,以及重型机枪,黑漆漆的枪口,对准了监狱之外。
但凡有不明之人来犯,定会迎来密集般的子弹‘问候’。
自罗刹狱建立以来,从未有过罪犯成功逃脱出来。
除了一具具的尸体。
在这监狱城墙的内侧之上,还刻满了玄奥、复杂的符文。
这些符文串联在一起,正好组成一系列的阵法。
这阵法,名为‘阴阳封禁术’。
此阵法,可释放大范围的杀伤性攻击,又能进行坚不可摧的防御。
其目的,防止术士利用术法逃脱出去。
罗刹狱?
这可是关押死刑犯的地方,绝对不能令死刑犯逃出去。
要是让他们逃出去,丢的岂不是秦家的脸面?
秦家?
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啊……陈天德,我艹你祖宗,别让老子出来,否则,老子定要将你撕成 粉碎。”
监狱内的刑房内,罗峰被铁链铐在木架之上。
任由他如何挣扎,皆不能挣脱出来。
此时,他可谓是狼狈不堪,凄惨无比。
放眼望去,浑身布满一道道血痕,深可见骨,在这伤痕当中,已有好多结了疤痕的。
啪……
可就在这时,一道沾了水的鞭子,猛然抽了过去。
顿时,令结了疤痕的伤口,再次皮开肉绽,鲜血四溅。
“小子,尽情的叫吧,谁让你敢得罪陈家公子呢?”这时,一名身穿制服的狱卒,抡着皮鞭,使劲的抽着。
每抽一下,便露出得意的笑容。
“明日,你就该执行枪决,看谁能就得了你?小子,算你倒霉……陈公子的父亲,可是与我们监狱长是至交,凭你也敢揍?真是不知者无畏。”
狱卒尽情的嘲讽着。
而在这刑房内,一名奶油书生的青年,右手握着被炭火烧的发红的烙铁。
而这烙铁上,刻印着个‘死’字。
只要轻轻按在身上,直接将皮肉烫伤,并印出个‘死’的烙印。
这就代表着是死刑犯。
而这奶油书生模样的青年,正是陈家公子——陈天德。
只不过,此时,他的眼角却呈赤青色,右脸已有些红肿,显得极为滑稽。
很显然,这是被罗峰所揍。
正因为如此,他怀恨在心,利用自家的关系,想法设法将罗峰抓进来,并给对方扣上一顶死罪的帽子。
这时,陈天德来到罗峰身前,嘿嘿一笑,“小子,你在揍我时,可想到如今的场面吗?放心,我会好好折磨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呸……
话音洛溪,罗峰吐了下口水,直接吐在陈天德的脸上,讥笑道,“小兔崽子的,在老子死之前,也要恶心恶心你。”
陈天德摸着脸上的浓痰,脸色阴沉,狰狞、咆哮道,“你特么找死!”
说着,握着烙铁按在罗峰的脸上。
呲呲呲……
呲呲呲……
刹那间,罗峰的脸上发出刺耳声,并冒着浓浓的白烟,散溢着烧猪毛的味道。
并在这一刻,罗峰咬牙切齿,并未有求饶声,而是眼眸死死盯着陈天德。
若是眼神能杀人的话,陈天德不知死了多少次。
此时,罗峰忍着剧痛,一字一顿道,“你要是有本事,弄死我……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声音沙哑,充满了杀意。
对此,陈天德眼眸浮现一抹凶戾,恶狠狠道,“好,你有种,今天,老子成全你,我……”
彭 ……
就在这时,身后骤然传来一道巨响。
只见,那扇铁门遭到恐怖的力道,直接被掀飞。
烟尘四溅,尘土飞扬。
这一幕,落入陈天德的眼中,冷声呵斥道,“是谁?谁特么……”
还未等他说完,声音戛然而止,宛如喉咙被扼制住,硬生生说不出话来。
只因,见到了令他惊恐的一幕。
只见秦澜披着披风,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走来,俊逸的脸庞,在微弱的灯光照射下,显得威武不凡。
直至来到陈天德身前,低头看了眼对方,轻声道,“刚才,你在骂我?”
“没……没有……”
陈天德如同拨浪鼓似的摇着头,急忙道,“少帅……绝对没有,我没有骂您。”
啪……
话音落下,秦澜抡起胳膊,狠狠给了对方一巴掌。
刹那间,握在陈天德手中的烙铁,被击落在地上,而他宛如被击飞的炮弹,笔直倒飞而去,嘴里吐着鲜血。
血液中,夹杂着银白色牙齿。
直至摔落远处的炭烤炉当中,身体打翻了炭烤炉,而那些炙热、散发热量的炭烤落在他身上。
顿时,令他发出凄惨叫声,痛的他满地打滚。
而在这时,秦澜扫了眼在场的狱卒,轻声问道,“刚才,你们听到他在骂我了吗?”
此话一出,令这些狱卒连忙点着头,附和道,“听见了……听见了。”
“启禀少帅,他的确骂您着。”
以如今的情景,他们很清楚……这得站在哪一方。
接着,秦澜捡起地上的烙铁,随口道,“你们去将他给我弄过来。”
“是,少帅。”
下一刻,由两名狱卒走到满地打滚的陈天德身前,将其拎起来,并架在肩膀上,押着他来到秦澜身前。
这时,秦澜挥动着烙铁,指着陈天德的眼睛,再次问道,“刚才,你有没有骂我?”
“我……我……”
陈天德忍着烫伤,张着嘴,又急忙的闭上,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眼睛‘滴溜溜’直转,不知该如何回答。
也在这时,他的眼神瞥向秦澜少帅身后的狱卒。
这正是刚才对罗峰施以重刑的狱卒。
此时,那名狱卒在秦澜背后,对陈天德点了点头。
咕噜……
陈天德会意后,使劲咽了下口水,硬着头皮,直言道,“启禀少帅,我刚才的确骂着,但不知是您,我这才……”
噗嗤……
还未等他说完,秦澜反手握着烙铁,猛然朝身后扫去。
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