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无敌、成都被人杀了……?”
宇文家族内,族长宇文伤,听说两个儿子全死了,脸色顿变,倏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们宇文门阀实力雄厚,四大门阀中势力最大,无论是正、邪两道,都不敢招惹,然而,没想到,竟然有人敢太岁头上动土,杀了自己的儿子?真是胆大包天!
“是的大人,而且,据属下探知,两位少爷全都……全都尸骨无存……!”
那名前来禀报的黑衣人,说话吞吞吐吐,并不时瞟上一眼自己的主子,似是生怕他大发雷霆迁怒到自己身上。
“什么?还尸骨无存……?”宇文伤气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颔下的胡须根根乍立,“宇文化及、士及、智及不也在江都吗?他们是干什么吃的?竟然眼睁睁的看着无敌、成都被人给杀了……?”
宇文化及、士及、智及三人,全都是宇文家的高手,同时,也是他二弟宇文述的三个儿子,如今,自己两个儿子刚到江都,就被人给杀了,他严重怀疑是宇文化及想要夺得下代族长之位,所以才借刀杀人,让他断了后!
“启禀大人,他们三个也死了,而且,宇文化及大人带去的神射营、以及两万精兵,也无一人生还……!”黑衣人490接着禀报。
“这……这怎么可能……?”
原本对宇文化及咬牙切齿的宇文伤,听到属下禀报,顿时被震惊的目瞪口呆,宇文化及三兄弟,加上无敌、成都,若是联起手来,即便武圣巅|峰高手,也难占到丝毫便宜,何况还有神射营、以及两万精兵?
“是谁干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宇文伤震惊之余,心中还有一丝骇然,能同时杀掉这么多高手,普天之下,他想不到有谁能够做到?即便宇道奇,在他的手上都未必能讨到便宜,更何况那么多的高手外加一个神射营了!
“据属下探听到的情况,是一个白衣书生,以及阴癸派的婠婠、慈航静斋的一群高手,她们联手这才得逞!”
“不可能,即便慈航静斋派出所有高手,也绝无可能让无敌他们全军覆没!”
宇文伤摇了摇头,别说宇文化及五大高手了,即便神射营的那数百高手,慈航静斋也难占到丝毫便宜,虽然他们每个人(ahcf)的武功都不高,但若是手中的冰玄弓齐射的话,宁道奇都难活着逃走,更何况梵清惠她们了。
“大人所料没错,据目击者说,婠婠以及梵清惠、师妃媗、石青璇她们,不过是前去助阵,并没有动手,真正动手的是那个年轻书生,他也不知道动用了什么邪术,身上竟然能施放出血煞风刃,方圆十丈之内,全部成为了修罗地狱,血刃所过之处,建筑完好无损,但所有人却化为了血雾,属下赶到的时候,遍地血迹,找不到一具尸体,方圆百丈似是成为了坟场,没有一个人敢靠近半步!”
黑衣人心有余悸的说道,他想起当时的场景,头皮就一阵发麻。
“血煞风刃……?”
宇文伤的眼中闪过一抹骇然之色,这种邪术他还是第一次听说,他仔细思索了片刻,但天下所有知名的宗派,他都没有听说谁会这种恐怖的邪术?
“根据属下调查到的情况,当时,那个少年在施放血煞风刃时,仅是片刻之间,便将方圆十丈变成了修罗场,所有人都没来得及逃走,便化为了血雾……!”
“根据属下调查到的情况,当时,那个少年在施放血煞风刃时,仅是片刻之间,便将方圆十丈变成了修罗场,所有人都没来得及逃走,便化为了血雾……!”
“这……这小子到底是人是魔……?”
听到自己属下所说,宇文伤的头皮一阵发麻,原本想要不惜一切代价替自己儿子、以及族内高手报仇的他,此时心底冰冷,再无丝毫复仇的念头。
“属下不知,属下听扬州城的百姓说,那小子是地狱来的魔神,看谁一眼,谁都会死,虽然这些话有些夸张,但足见此人的恐怖……!”
“对了,他们为何会打起来?可曾查清……?”
宇文伤似是想到了什么,赶快问道,若是那个年轻书生与他们宇文家有仇,主动找的茬儿,那他就要速做准备。
“属下已经查明,是因为一颗珠子……!前一段时间,宇文化及从一个小姑娘手中抢到一颗五彩神珠,结果,当天晚上,那颗珠子就又被那个小姑娘给偷走了,宇文化及就命自己心腹张仕和前往扬州追查此事,没想到,却被那个小姑娘哥哥所杀,原来,她哥哥就是那个玉面书生,宇文化及为了得到珠子,带着大批高手赶到了扬州,不想,全军覆没,一个也没活下来……!”
黑衣人将探听到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讲了一遍,听的宇文伤愤恨不已,“宇文化及啊宇文化及,你特么想找死也就算了,可你为什么还要拉上我的两个儿子……?”
得知宇文化及是为了抢人宝物,这才引祸上身,宇文伤气的顿时大骂了起来,这白痴招惹谁不好,却去招惹这位恐怖的煞星?
“速去给我调查那小子的动向,如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向我禀报……!对了,要暗中跟踪,切勿打草惊蛇……!”
“是……!”属下这就去办!
……
楚楠片刻之间屠杀两万人的消息,仿佛长了翅膀,很快便传遍了整个武林,各大势力对此是既吃惊、好奇,又十分畏惧,而各大门阀势力,全都蠢蠢欲动,起了拉拢之心。
要知道,若是有这么一位恐怖的高手加入自己阵营,整个武林与天下,还不唾手可得?
而此时的楚楠,并不知道外界的反应,他在水榭别院做客了两天之后,已是坐卧不安,因为他并没有得到半点关于张菁的消息,他打算亲自告别师妃媗与石青璇,亲自外出寻找。
“掌门师妹,别再犹豫了,若是今晚宴请之时,还不促成他们的好事,恐怕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了!”
在一起密室内,梵清惠踱着步子走来走去,似是有些犹豫不决,而在旁边,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婆却在不断催促。
“可是,这种手段有失光彩,乃是采花贼惯用伎俩,事后若是传扬出去,我派的清誉,恐将不保……!”梵清惠秀眉紧皱,有些左右为难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