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两个一脸菜色的道人狼狈的从混沌气中脱身,来到了紫霄宫前。
二人并无太强的法宝护身,昊天和瑶池看着二人身上破破烂烂的道袍,心中不免有了些怜悯。
心道:“定是那有大毅力之人,也算心诚了。”
这么想着,昊天瑶池也未为难两人,将二人放了进去。
这二人,正是来自西方的接引,准提。
接引脸色悲苦,谢过昊天和瑶池后,却被一脸急切之色的准提拉着到了紫霄宫前的广场。
扫视一圈,见诸多靠前的位置都已被人占据,接引脸色更加愁苦。
准提则眼珠一转,突然悲呼道:“吾等师兄弟二人好惨啊!想那西方大地,灵脉贫瘠,你我二人为了西方众生,一路历尽艰辛,却只能在这外面听讲道祖大道,这让你我二人,还有何面目见西方众生啊!”
一路凄惨的哭着,准提却一路拖拽着接引,跌跌撞撞的就往紫霄宫中挤去。
众多广场上之人纷纷皱眉,但听到准提的哭喊后,面色一变,叹了口气,皆想到自身修行不易,没想到这看上去凄凄惨惨的二人,居然能想着为众生求道,居然纷纷侧身,让准提挤到了紫霄宫前殿。
靠着卖惨,准提拉着接引入了紫霄宫前殿。
紫霄宫前殿之人,自然也听到了门外的喧哗,纷纷皱眉看着二人。
被这么多大能盯着,接引轻叹一声,低下了头,脸上的苦意,让见者心生悲苦之意。
准提见了,却丝毫没有害怕之意,反而哭的更加大声了:“吾等惨啊!西方大地灵脉破碎,皆被天道引入了洪荒之中,众生修行不易,师兄啊!你我二人好不容易到了这紫霄宫,却无法在座前听道祖讲道,回去之后,若被众生问起,吾等却只能说去的晚了,无法在道祖近前听讲,怎么对得起有灵众生啊!”
说着,居然当场在大殿之中,嚎哭了起来。
诸多大能冷眼旁观,他们虽然同情二人,但大道机缘,他们绝不会放手。
坐在第七个座位上的红云,则有些坐立不安。
他乃是洪荒之中的老好人,觉得准提说的,确实有几分道理。
轻叹口气,无视好友镇元子的眼色,红云起身道:“道友来我这里吧!”
准提凄凄惨惨的哭着,却在听到红云的话后,拉着接引,快速到了红云面前,一屁股坐在了红云让出来的座位上。
坐下后,才对着红云谢道:“谢过道友了,道友日后若来西方,贫道定然好好招待,只是西方贫瘠,恐没什么拿得出手的,还望道友莫怪。”
红云被准提挤了一下,但老好人的他,不止没有生气,心中还认为准提确实是为了西方众生,连脸面都不要了。
叹了口气,和好友镇元子挤坐到了一起。
镇元子对红云有些恨铁不成钢,但知道老友性格的他,也没再多言。
更何况,他也不知道那个蒲团的重要性。
不过准提在坐下后,一双贼目却看向了其他在座的几位。
只是一个蒲团他可不甘心,自己的师兄接引可还站着呢!
第一个蒲团之上,居然坐了一个女子,容貌让准提都感到惊讶。
“女流之辈,又能坐到第一个蒲团上,必然不简单。”准提并不傻,直接略过了她。
三清气息一体,明显不好惹。
女娲也是女流,更何况背后同样还盘着一条人身蛇尾的男子,明显是兄妹或姐弟的关系。
看来看去,只有坐在自己旁边的这个气息桀骜的家伙,能欺负一下了。
不过准提却还是先习惯性卖惨:“道友,我和师兄一路从西方贫瘠之地行来,身世悲苦,不知道友可否将蒲团让与我师兄,让我师兄好好歇息一番。”
鲲鹏冷冷的瞥了准提一眼:“哼!”,就闭上了双目。
他才不会跟红云那个二傻子一样呢。
鲲鹏的表现,明显是没有谈的意思了。
准提眼珠一转,既然卖惨无用,那只能硬来了:“呔!我与你好生相商,你却如此羞辱于我,扁毛畜生莫不是欺我西方无人吗?”
鲲鹏双眼蓦然睁开,死死盯着准提,喝道:“你说什么!”
不过这时候坐在第三个蒲团上的元始也睁开了眼,自诩盘古正宗的他早已看不惯鲲鹏能与自己并列而坐了,也插了一句:“披毛带甲,湿生卵化之辈,也配与吾等盘古三清并列?还不如让与这西方之人,也算懂得了几分道理。”
坐在元始旁边的老子继续闭目,但通天则皱了皱眉,心中不喜元始之言。
不过三清一体,他也不好驳了元始的面子。
不要说勃然变色的鲲鹏了。
场中,女娲、伏羲、帝俊、东皇等诸多先天大能,皆是脸色不善,冷冷的盯着元始。
鲲鹏豁然起身,低喝道:“尔等这是何意,想要联手欺我吗!”
话音未落,旁边一股大力突然涌出,居然让鲲鹏一个踉跄,让开了座位。
用劲力将鲲鹏扫开的准提,一把就把接引拉的坐到了鲲鹏的席位上!
“你!”鲲鹏大怒,就要出手。
突然,一股磅礴的威压出现在紫霄宫中。
将鲲鹏压服着坐在了地上。
感受到这股圣人威压,众人纷纷低头,不敢有丝毫动作。
主座道台之上,一身紫袍的鸿钧老祖,出现在了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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