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星(Pluto,天文符号为)是柯伊伯带中的矮行星。冥王星是被发现的第一颗柯伊伯带天体,它一度被排除在行星序列之外,但由于情怀,它又被许多人认为是真正的行星。
陆定宇的指挥舰,就停留在轨道上。
指挥舰堪比家园号,陆定宇喜欢在这样巨大的战舰上指挥下属,而舰队国际的基地,他反而停留得不多。
必须部署更多的战机和部队,保卫冥王星实验室。
他有些疲惫,这段时间实在太忙碌了。
顾言已经几次要跟他视频通话,但他都没有顾上。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就这时候顾言的视频通话又来了,陆定宇不好一直不接。
顾言见陆定宇面色不太好,便关心地问他是不是身体有什么不适,陆定宇说最近有一个大的任务,不得不日夜奔波。
顾言说既然舰队国际也要回家了,是不是杀虫队也要回家?前几天听街上一个阿姨说起,说什么杀虫队执行任务时死了两个人,其中一个小伙子很帅,女朋友特别多。顾言第一个想到了自己的儿子陆战,随即恨自己怎么尽往坏处想?但她有忍不住不去想这个问题,越想越觉得陆战出了事。因为已经很久没有收到陆战的消息,更别说视频通话。甚至连陆定宇都很难联系上。
陆定宇是故意把陆战的消息,从顾言的家属区里屏蔽掉的。然后又特别关照了她身边的朋友,不要提起。他想着顾言的心脏病不知好些没有,便问道:“言言,你最近身体好不好?”
“有时候晚上,心脏还是跳的厉害。过两天再去看看。”
陆定宇庆幸自己没有提起这个事。
反正也要不了多久,自己也要回到地球述职。
“这边有大的行动,情况不是很乐观,所以从我到下面的士兵,都很忙很忙。这段时间你联系不上陆战很正常,不过他一切都好,你放心。”
“我怎么能放心得下?”顾言眼圈有些红,埋怨丈夫当初为什么会允许陆战去加入什么杀虫队。陆战根本不是这块料,本来随便混个什么文职,锻炼几年回地球就完了,现在多危险!
陆定宇道:“谁让我是军人?军人的孩子,有责任冲到第一线,就像党员,每一个党员都是人民的公仆,吃苦要在前。”
顾言当然是识大体的人,说到这里,自然也就不难再抱怨。
陆定宇又关照了一些其他的生活琐事,顾言忽然奇怪他怎么今天这么琐碎起来?
陆定宇是从不管家务事的,这很反常。可是纪律要求,她也不能问,就算问了,不该说的他也不会说。
陆定宇末了说了一句:“在地球上,也要注意安全。最近都不太平。”
顾言实在忍不住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要打仗了吗?”
陆定宇道:“我有纪律要求,不方便说。照顾好你自己吧。”
顾言只得点点头说道:“那你也自己小心。”
她满脑子疑问,想着的是那些古怪的虫子,除了个头大,其他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值得人类跟他们玩命?
陆定宇心中一百个不忍,但不得不关了视频通话。
他给秦教授下达了命令,开启超级战士。
秦教授正好也有事要跟他汇报。
“陆司令,我们发现,天崩引爆后,大部分能量被折叠空间吸收了,这就是为什么冲击波和能量辐射数值远远偏低的原因。事实上,它吸收的陨石等物质的能量,远超过后来表现出来的威力。”
“他们吸收能量,想干什么?他们不是可以制造强大的能量场吗?”
“的确不可能为了防御,事实上,能够折叠时空的文明,没有必要一段一段折叠,这更像是刻意的吸收能量行为。”
“这真令人不安,他们到底在搞什么阴谋!”
“或许只是为了能量场储备。在我们飞行器撤离后,能量场果然也消失了。”
“超级战士能不能突破能量场?”
“从他们这次的操作看,如果我们用超级战士,配合最新战甲,是完全可以突破能量场的。至于后面的时刻折叠区域,则需要看我们战士是不是能够在足够短的时间内突然闯入。关于这个,我有一个大胆想法。超级战士不惧怕能力辐射,能抵抗上万度高温。身体修复能力出众,我们可以设计近距离突然袭击,引爆天崩。摧毁敌人巢穴!”
陆定宇问道:“超级战士,也不能躲避天崩这种炸弹吧?”他的意思是,一旦超级战士引爆天崩,肯定自己也无从幸免。
秦教授略一迟疑,干笑了一声,说道:“超级战士就是为这种时刻而生的!”
陆定宇道:“青龙刚死,唉,真希望没有死亡。”
秦教授道:“那么,还需要启动该计划吗?”
陆定宇道:“要!”
“还有那个信号,钻入摩西脑海里的信号,到底来自何处?是不是共工星?”陆定宇此时有些后悔把摩西留在指挥舰。
“的确,这个信号看起来无处不在,所有地方似乎都是他的源头,但实际上又不可能是。”
陆定宇无奈地挥挥手,这场谈话基本上可以结束了。
秦教授却还有话说:“陆司令,我们还发现一个奇怪的地方,在共工星方向太空里,有一个亮点,似乎在慢慢增强。”
他给陆定宇展示的是一个黑漆漆的夜空图,秦教授把激光笔指在其中一个若有若无的小点。
“这个小点,在几个小时前,还几乎不可见。仅仅几个小时,就达到了太阳的亮度。根据我们的测算,这个点,不会比一个球形玻璃鱼缸大。这不科学。”
“你建议我们怎么做?”陆定宇很尊重教授们的建议。
“派战机近距离监视。”
“我们刚撤出那地方。眼下没有可靠的部队。”
“让杀虫队去!”秦教授试着建议。
“他们不可靠!”
“那就让远征队靠近观察如何?”
陆定宇手搭额头,来回搓了几遍,似乎要将不安搓去。最后道:“我跟顾将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