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江寒话锋一转,看着刘晋元,眼中露出一丝好奇,问道:“刘兄,你身上所富含的鬼气,又是怎么回事?”
刘晋元身上,不仅有妖气,同时也有一道鬼气,而且弥漫至刘晋元全身,令他面堂发黑,显然是深受其害。
妖气虽然侵体,却也只是慢慢扩散,可这鬼气却实实在在的在损坏刘晋元的身体,剥夺他身体中的阳气。
当然,这鬼气唯有身负一定道行才能看到,寻常人是发现不了的。
“鬼气?”刘晋元一愣,面上带着一丝惊恐,问道:“江寒,难不成我身上,还有什么鬼物不成?”
眼看刘晋元一脸迷茫,江寒心中一动,问道:“刘兄最近是不是有去过什么荒郊野岭之地?或者是那些乱葬岗?”
“荒郊野岭之地?乱葬岗?”刘晋元眉头紧蹙,想了半天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啊!从京城回来的路上一直在赶路,不曾去过这种地方。”
“那就奇怪了。”江寒同样百思不得其解,难不成是蝶妖所致?也不对啊,她是妖,身上最多覆盖妖气,怎么会有鬼气呢?
“对了!”刘晋元似乎是想起什么,一拍手掌说道:“回来的路上,我曾经路过一处破旧寺庙,会不会是这个?”
“不过我记得,我是和大家一起进去的,倘若真的有恙,也不应该只有我一个人啊!”
“寺庙中是否阴气森森,白天进去,也觉得阴寒无比?”鬼气俯身,必然是被鬼魂侵扰,否则不可能被缠上。
刘晋元身上的鬼气很浓,已经是到了某种危险的地步上,若是不尽早解决,对他的人身安全,随时都可能造成危险。
“对对对!”刘晋元连连点头,脸上露出后怕的表情,继续道:“即便是白天进去,也觉得阴气十足,跟有人盯着我一样!”
“当晚我还做过一个梦,梦里发生过一些妙事。”
说这句话时,刘晋元的脸上露出丝丝的笑意,显然那晚的美梦,令他
“那就说得通了。”江寒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刘晋元,笑着说道:“刘兄倒也是命大,露宿荒野遭遇鬼怪,还留了一条命下来。”
赵灵儿已经人事,自然也听明白了,一脸嫌弃的看着刘晋元。
“江兄此言何意?”刘晋元脸上浮现一抹尴尬表情,被江寒和赵灵儿这么看着,着实是觉得羞愧难当,随即神色间带着惊恐的说道:“难不成,我身上的鬼气,就是来自那场梦?”
“确实如此。”江寒点了点头,轻笑着说道:“世间有人有妖有魔也有鬼。”
“而这鬼物修行,最简便快捷的方法,就是吸收男人的阳气来补足自身魂体。”
“刘兄当晚所待寺庙,想来就是有鬼物盘踞之地,刘兄身为金科状元,身上有气运护身,阳气自然是要更强,因而被鬼物盯上,当然想要吸你阳气。”
“至于那场梦,就是鬼物吸收刘兄阳气时产生的幻想,迷惑刘兄神魂所用。”
“悔不当初!”刘晋元满脸懊恼之色,叹息一声道:“本以为春梦了无痕,却不想竟然是这般!”
“刘兄倒也是命大。”江寒拿起桌上茶杯抿了一口,笑道:“鬼物竟然没有一次要了你的命,而是选择在你身上留下鬼气,慢慢吞噬你身上的阳气,日后当做韭菜来收割。”
“若不是如此,恐怕今日刘兄就不是坐在这里和我畅谈,而是入土为安了。”
刘晋元被江寒说得一脸后怕,只觉身上寒气直冒,当即站起身,满脸郑重的对着江寒一拜,一字一句说道:“还请江兄救我一命,日后如若江兄有所需,小弟随叫随到!”
“只要是晋元有的,江兄想要就取,晋元绝不敢有二话!”
“刘兄大可不必如此。”江寒失笑摇头,答应救他性命,岂是因为贪图刘晋元什么东西,只不过是看他顺眼罢了。
“我既然答应帮你,自然不会让你再被这些东西困扰,刘兄大可放下心来。”
“江兄高义!”刘晋元俯身一拜,满脸感慨,说道:“若不是江兄及时出现,怕是晋元这条小命就要不保了!”
全程,赵灵儿静静地听着,一言不发,只是看着两个男人交流,很是懂事。
没有再接刘晋元的话茬,江寒弹指一道真元射入刘晋元身体当中,笑道:“鬼气我已然为你祛除,至于这妖气,就只有日后看过才能知晓。”
“我明白!”刘晋元重重点头,满脸感恩之色。
当真元进入体内,刘晋元能够清晰感受到,身体中有一道冰凉冰凉的气体在游走,自上而下,所过之处舒畅不已。
就仿佛是腰酸背痛,忽然有人利用专业手法摁在上面,简直飘飘欲仙。
真元在刘晋元身体中游走一圈下来,之前的疲惫不堪尽皆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神清气爽,充满活力。
这明显的变化,刘晋元深有体会,神情激动。
“江兄和嫂嫂远道而来,想来还没有在城里好好玩一玩吧?”身上鬼气尽皆祛除,刘晋元看起来神采奕奕。
并且江寒这股真元还顺便帮他清理了一下身体中的隐疾,令刘晋元不复过去的病秧秧,整个人变得精神倍增。
“不如就到我表叔家住上几天,这几天,就由我为江兄和嫂嫂领路,带你们逛遍这整个林家堡,如何?”
“灵儿,你觉得呢?”江寒看向赵灵儿,若是她不愿意,紫禁城皇宫他也不会去。
“好啊!”赵灵儿点点头,看得出江寒和刘晋元谈得来,自然是愿意让他们多相处几天,笑着说道:“这两天江寒哥哥还可以带着我在林家堡玩,灵儿很开心啊!”
“既然如此,那就去吧。”江寒看向刘晋元,笑着说道:“那这几日,就先叨扰刘兄了。”
“不叨扰不叨扰!”刘晋元赶忙摇头,羡慕的看着江寒和赵灵儿的夫妻情深,赞叹道:“若得此情永相伴,换做是我,也要和江寒一般,真是羡煞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