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还有三个小时左右,山本大佐就会率领特战队主力从马邑北上,我们要不是知会一下山本大佐!”忽然想到了山本一木的特工队要进驻平鲁县城,田畦次郎提醒道。
平田一郎倒是忘记了这茬,不过想想李从璟那伙人的威胁。
何况,这个时候已经知道了李从璟等那群人躲在了黑云寨,而他们还未知道自己已经知道了他们的隐身之处。夜长梦多,先出动夜袭黑云寨再说。
想到这里,平田一郎便凝声道:“按照特工队的电话来看,他们至少在晚上十一点至十二点左右才能够走到平鲁县城。我们按照计划,继续出动,我们拿下黑云寨返回平鲁县城的时候,至少应该是赶得及迎接山本大佐阁下。”。
“卑职明白了,长官!”田畦次郎想了想,也是如此,便不在劝说了。
见此,平田一郎很有精神的大手一挥道:“传令吧,部队立刻集结!时间不等人啊!把两门九二式步兵炮和三挺九二式重机枪,九挺轻机枪全部带上!让雷涉部皇协军走在前头!对了,留下谢宝庆的土匪两个,让他们带路!”。
“哈伊,长官!”田畦次郎重重的顿首道,随即健步出去,传达命令。
时间很快消逝不断!
平鲁县城,晚上八点半左右!
得到集结命令的皇协军一营营长雷涉急匆匆一阵鸡飞狗跳,集结所部皇协军。除了一个连的皇协军和十几个倭军士兵留守县城后,其余皇协军和从河源过来的平田一郎的宪兵队三百余人尽数趁着夜色出城,向平鲁以北急行军前进。
一路上,雷涉的侄子雷口作为其皇协军一营一连长,算是雷涉的心腹!
“皇军这是干什么?大半夜的撵我们出来,这是向北啊!营座,咋回事啊!”跟着雷涉走着山路的雷口已经走了有半小时的山路,双脚都走的酸痛酸痛的,不满的低声对雷涉问道。
雷涉铺天盖地对着侄子雷口就是一顿暗打,“小声点!不怕平田太君听见啊!我找了平田太君的副官田畦太君问了问,是皇军发现了那群从县城皇军战俘营里逃出去的中央军27师的战俘隐藏之地!”
“什么?”
雷口差点惊呼,小心翼翼看了看身后压阵的宪兵队倭军,才松了口气继续低声道:“营长,是那群杀神!干掉了昆田中队两百多皇军的那群战俘啊!”
“小声点,不错!这次我们算是要做炮灰了。那群战俘,今天凌晨不知道多少点,袭占了谢宝庆的黑云寨!据宪兵队第3小队在城南与逃出黑云寨的谢宝庆等土匪遭遇,激战俘虏了谢宝庆等人才意外问出来的!你说,干掉了皇军一个中队的那群战俘,平田太君是恨得牙根痒痒,当然立马出兵了!”雷涉心中也是十分郁闷,他刚才半小时之前,还在县城里喽着妻切睡大觉呢!也是十分不塽!
“说什么呢,加速前进!”两个二鬼子说的话太多不经意之间放慢了速度,身后压制的倭军士兵一个上前,催促道。
雷涉急忙道:“太君,我们立刻加快速度!”。
随后,对雷口说道:“别说了,赶路吧!”。
雷口颇为无奈,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当皇军的炮灰了!
但是无奈是无奈,被身后的平田一郎宪兵队压阵往前赶路,皇协军一营士兵一个个举着火把,沿着山路向黑云寨急袭前进。
其实急行军之中,不仅仅是皇协军士兵来的上气不接下气。
作为出兵总指挥的平田一郎,此时心里也是有点后悔了,大晚上的至少要走山路一个多小时,才能够杀到黑云寨山下!
“长官,按照黑云寨的两个留下来带路的土匪指认,还有四十分钟左右,就应该是可以赶到黑云寨山下了!”田畦次郎对平田一郎说道。
平田一郎还好,和田畦次郎一起,堵死骑着战马。前面有士兵牵着马绳,至少不会跌落下去。
“呦西!!”
平田一郎颔首道:“命令部队,加速前进!早一分赶到黑云寨山下,我们发起突然袭击,至少能够保有一份胜算的几率!”。
“哈伊,长官!”
田畦次郎顿首,而后挥挥手,示意一旁的步行的一个鬼子士兵传令。
平田一郎一声令下,走在最前面的雷涉部皇协军无奈,只能够甩开脚丫子,向北急速前进。
就算是路途掉队的,也被平田一郎下令抽着鞭子打赶路。不然,倭军士兵就开枪,再毙掉了一个皇协军士兵后,就算是雷涉这个投靠小鬼子的二鬼子,也不敢耍滑头了,只能够亲自监督,逼着麾下的皇协军士兵加速赶路。
就这么被平田一郎逼着,平常做炮灰都耍滑头的雷涉部皇协军士兵也没法子了,只能够硬撑着北进。
而此时,黑云寨之中!
李从璟刚刚躺下不久,右眼一直跳着,“大爷的,右眼跳灾啊!难道今晚有事情?”
李从璟睡不着,直接起来。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左右,夜色有星光,是个很好的晚上。不过微风吹拂,暗影重重,是个偷袭的好夜晚!
“月黑风高夜杀人夜!”
李从璟嘀咕了一句,漫步走出休息之所,来到了黑云寨老虎厅大门前。走出大门,站在黑云寨主峰山顶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山口方向。
这个时候,正好一营长魏大勇这小子也睡不着,正扛着一个猪脚啃着。
李从璟招招手,见到魏大勇走了近前就拍了拍这小子的肩膀笑道:“哈哈,大勇,你小子是没吃够啊!这已经是第三个猪脚了吧!还很大,你吃的完嘛!哈哈哈!”。
“长官,你小瞧俺!老实说,谢宝庆的土匪积累的东西还真多,后面居然还养了十几头肥猪,兄弟们杀了三头做着吃。还有一个猪脚没兄弟吃,俺就勉为其难了!”魏大勇憨憨一笑道。
李从璟也没有继续笑话这小子,只是想到了刚刚右眼一直跳动的事情,琢磨着是不是有啥事情发生,“眉的,难道是没有金手指的我,特意提醒我有事情?”
魏大勇见李从璟眉头深思,说道:“长官,你咋了?看你神色不对啊!”。
李从璟说道:“我刚才右眼一直跳动了会,时间不长,只有十几秒钟。但是劳资总感觉是不是有啥事情发生!这预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