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门道长和定逸师太坐在靠前的位子上,也不和众人打招呼,均想:“今日来客之中,有的固然在江湖上颇有名声地位,有的却显是不三不四之辈。”
“刘正风是衡山派高手,怎地这般不知自重,如此滥交,岂不堕了我五岳剑派的名头?”
语气之中颇有嫌弃。
只有华山掌门人岳不群和来往的武林人士都相处的不错,有说有笑的。
丝毫不摆出华山掌门人的架子,显得十分合群。
不多久,同福客栈后院的长街就摆了两百多桌流水席。
刘正风的亲戚、门客、帐房和弟子向大年、米为义等恭请众宾入座。
向大年见宾客入座后,小声提醒一旁的师傅刘正风:“师傅吉时己到。”
向大年说完。
刘正风吩咐两个弟子在门口放礼炮。
伴随着两声礼炮砰砰的响声,门口的鼓乐手也开始敲锣打鼓了起来。
聂紫衣从沈天随身的布袋中取出了圣旨,掀开黄布就要宣旨。
刘正风见此立马跪了下来,身后的弟子、亲朋、门房、账房也齐齐跟着跪了下来。
至于其余的江湖人士在发愣了几秒之后,也齐齐下跪。
大明朝这个时候虽有点国力下降,但实力还是不可小觑的。
更何况现在身处京城,该有的礼节还是要有的。
只有沈天坐在一边继续喝酒吃菜,在座的武林人士也没有做声。
还以为沈天是聂紫衣的上司,也没有开口说什么,只是静静的单膝跪着走个过程。
聂紫衣点了点头也没有说什么,各派江湖人士和武林宿老能做到这个份上已经很给面子了。
有些桀骜不驯了,甚至敢不跪。
张开圣旨,聂紫衣就开始念起了皇上的圣旨:“据湖南省巡抚奏知,衡山县庶民刘正风,急公好义。”
“功在桑梓,弓马娴熟,才堪大用,着实授参将之职,今后报效朝廷,不负朕望,钦此。”
聂紫衣说完收起圣旨。
刘正风立马高举双手,恭敬的接住了聂紫衣放下的圣旨,连磕了几个头,恭敬的说道:“微臣刘正风谢恩,我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缓缓站起身来弯腰向聂紫衣谄媚的说道:“多谢聂镇抚使栽培。”
刘正风刚说完,旁边的米为义立马拿来了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个锦袱包裹。
聂紫衣伸手稍微打开了锦袱包裹的一角,就看见了一叠银票,大约有万两左右。
刘正风见聂紫衣看完包袱,立马出声说道:“聂镇抚使您托小人代为保管的包袱,小人今日就归还镇抚使了。”
“还请镇抚使大人为小人多在青龙大人面前美言几句。”
可在场的武林人士哪个不知道刘正风这是假借归还之名,行了那贿赂之事。
见刘正风接下了圣旨,都纷纷起身,对其投去了不屑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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