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传朕圣谕,令公乘太一,张仪,至此方世界。令李信,携十万战兵平叛。”
天门与天下会,此刻以是囊中之物。
可不仅仅是这些,他要的还是整个九州大陆。
论仙武实力,此方并不强悍。
可武道传承很好。
独孤家,无名剑,还有已是囊中之物的天门与天下会。
都在此方世界是一方霸主。
待拿下独孤家,无名剑两家。
此方天道,定然会从善如流~。
在嬴政眼里,只要笑三笑臣服,此方世界已没有别-的价值。
风云世界并不复杂,给张仪,公乘-太一两人足以。
他这样大的动作,从来便引起天象震动。
因他法能霸道,压制着此方世界。
故自嬴政临境,连天象异常都未有过。
可就在笑三笑臣服那一刻,风云突变。
乌云压境,空气闷成一团。
惊雷一声过后,暴雨滂沱。
似在为死去的三千武林人士恸哭。
这样一个天仙临境。
引起骚动如此,不少未来得及赶赴的门派,都已得到风声。
知道内情的,门派上下,开始内斗。
降或不降,如何降,何时降。
未及嬴政动手,门派内以乱成一团。
而他来此方世界,最大的目的已经达到。
天门上下,徐福为首,尽数臣服。
天下会,雄霸为首,若不臣服,戮尽。
不过半刻,三人已至。
帝释天从头至尾,未置一词。
这九州大陆,是陛下的。
他要做的,只是鞍前马后。
陛下若要血洗江湖,他为陛下首刃叛敌。
“笑三笑,你可愿归顺朕?”嬴政面无表情俯视着他,而他身后万里乌云密布,电闪雷鸣。
这一切就是帝王天意。
笑三笑惊惧于他。又不得不对面前这位千古帝尊,生出敬畏。
不论是传闻有误,还是他重生归来。
这位徐福旧主,法能已至天仙。
自己跟着他,如何不出头。
笑三笑匐于嬴政座下,重重磕头:“臣下笑三笑,愿随帝尊,千秋万代!”
张仪三人见过礼后,各自行事,却又相互影响。
李信带领十万战兵,先从天门出发。
嬴政要的,是绝对的服从。
天门本身教规森严,骆仙一言,犹如门主。
何况门主帝释天已完全投诚,为他鞍前马后。
天门一行,各自传授秦规仙法。
天下会却并非如此。
天下会众人眼看门主也败下阵去,纷纷出走。
留在天下会的,除了风云、断浪等人,再无几位强者。
三人至天下会时,甚至都有些不忍。
雄霸权柄在手之时,何等风光。
李信手下十万战兵,尽皆四品。
雄霸带着一众老幼弱小,对敌之时,心内唏嘘。
他当初也是严刑峻法治下。
落得如今地步,四面楚歌。
三日已过。
嬴政一行人已在正邪道旁,进行最后一项。
靠着笑三笑,火麒麟的神识指引至此。
若非玄武,火麒麟二脉同时确定。
嬴政也不确定,风云世界的天道核心,居然会在正邪道里。
正邪道作为十二惊惶里,重头戏的一个。
在嬴政这里,存在感却是极低的。
一招星辰破后,正邪道自中分成两道。
一个闪着金光的大蚌,躺在河辙之上。
果然是天道核心。
既然这样,正邪道能成为十一惊惶也不为过。
只是来之前,嬴政便已通过占星术得知。
此方天道,由万物灵气化成具象。
具象蚌壳犹如盔甲,守护天道核心。
又将正邪道原本一条山间河,邪化为如今第十一惊惶。
九州大陆,古往今来,从未有人发现其中奥秘。
而打开这蚌壳的关窍,便在于玄武,火麒麟二位的血脉。
嬴政抬手一指,二位明了。
来正邪道之前,嬴政已经跟他们交代过此行目的。
取天道,须取二位血脉。
火麒麟是已活千年,不在乎此刻如何。
生死尚且置之度外。
笑三笑更是,主意已定,只须一个眼神。
嬴政两指并剑,虚空斩去,二位被虚空之匕虚划一刀。
二位神血自河两岸,似有神识,浮向正中。
正悬于天道之上。
而两位血脉被抽同时,身体同时极速衰老。
火麒麟除去麒麟血脉,自有一身法力护体,麒麟兽本体突变长成百倍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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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三笑却没如此好运,没了玄武血脉,头发一瞬变白。
两股血脉空中交汇,却不交融。
嬴政以手为剑,直指大蚌:“破。”
一字法言,天地随之。
火麒麟虽有千岁,却头一次见到天道。
大蚌被破同时,飞出碎片消逝成一颗颗星融进虚无。
就在同时,九州大陆内。
所有仙武道门都感觉到,天地间灵气骤增。
可惜。若这灵气早来百年,哪怕只五十年。
他们也不至于落到如今地步。
李信的十万战兵,此前已是久经沙场。而九州大陆上,除了百年一次的武林大会,少有争斗。
. .... .......
实力悬殊。
此次嬴政只叫他们三人,个中意义他们又怎会不懂。
征伐诸天世界,以后还有更多的历练。
此时此刻能独当一面。
祝有公乘太一,学有张仪,两人安邦。
战有李信,十万战兵皆在四品,血刃叛敌。
让他们去做,是陛下对他们的信任。
许是这次三人都坚定这个念头,格外热血。
又许是武林众人,都被传出来的风声吓怕。
他们从天下会,斩武当,灭南麟。
江湖上有名的仙武门派,都被洗过一遍。
如今只剩三位。武无敌,无名,独孤剑。
露夜。
张仪三人坐在帐中,讨论着对这三人。
“陛下厌恶墙头草,若能为陛下真心臣服也无妨,若不能,杀之也无妨。”张仪靠着桌案,微阖眼。
几日来他并没费多大神思。陛下车同轨,书同文,便是如此好处。
只在对那些所谓仙武教派,稍加游说,便有回报。
“你倒是省心,比我还简单几分。”李信笑笑。从来他带兵,只说自己心思粗莽。而张仪,公乘太一二人从来都能思虑周全。今日反而是张仪提出以杀制之。
公乘太一点点头:“若是之前的主君,无非是人心隔肚皮,无法预料。”
“可我们帝尊,从来要的是一心臣服,绝无而已。”张仪自然接过话头。连日来的征战,也给三人磨合出极大的默契。
“那便如此,明日出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