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利兆天的冷嘲热讽,马寿南心下恨得牙根痒,面上却依旧大度道:“我都已经讲啦,才几百万而已,我输得起。”
利兆天忽然脸色大变,狠厉道:“南哥,区区几百万,当然是小意思可你还输掉了自己的脸面呀!”
“你知不知,一条龙为何会输给我的雄霸天下?”
“两匹马都是最顶尖的赛马,你的骑手约翰逊同样是最顶级,全港都找不到第二人,先前你一直在找,可就是未找到数日前,你又突然找到
“你有未想过,原因是什么?”
马寿南一愣,脸色笑意渐渐消失,自然是听出利兆天话里有话。
利兆天道:“原因很简单,我早就砸给约翰逊一千万,这半年他都是我的人,若是我不想让你找到,哪怕你挖地三尺都没可能找得到!”
“你能找到,当然是我让你找到的呀!”
“我原本打算让约翰逊骑我的‘雄霸天下“五六零但是我看南哥你那么执着,非要赢我这次,那我索性就成全你咯,让约翰逊改骑你的一条龙’。”
“我还特意叮嘱约翰逊,一定要快到终点,让你感觉自己要赢时,他才能故意摔倒。”
“我想,当时南哥的心情肯定瞬间从天上跌至谷底,就是要这样,才够刺激嘛。”
马寿南再也压制不住怒火,瞪着利兆天,咬牙吼道:“利兆天!你居然敢耍阴招?”
利兆天冷声道:“什么叫耍阴招?这叫战术、谋略,也叫智慧!”
“你有最好的赛马不算,居然还非得还找最好的骑手,非要赢我,亲手送我机会阴你,我总不能不用吧?不要别人,要怪就怪你自己!”
马寿南气得脸色铁青,凶狠道:“好利兆天你真是好样的!!这笔账,我迟早会跟你算!”
说罢,马寿南扭头就准备离开。
利兆天心下快意,大笑道:“南哥,我们可是好几年的交情,你都这么讲啦,我肯定会等,但千万不要让我等太久哦。”
“还有,刚才我不是讲笑。”
“我真觉得南哥你最近很衰,恰巧我也认识一位开安保公司的,给你介绍下,这位先生名叫霍文耀,他的公司名叫天赐安保,我们四海集团以后还会与他合作。”
我敢保证,阿耀安保公司的实力,绝对要超过你!”
马寿南本来被利兆天气个半死,转身就要走,可听到利兆天的话,忽然想起什么,又转过身,哈哈大笑道“利兆天,你肯定不知道先前发牛了何事。”
利兆天道:“什么?”
马寿南大笑道:“今夜君度酒店酒会的安保工作,天赐安保本来都已经谈妥,什么策划书全都做了出来,很上进,很努力,没用,因为我抢过来,也就是一句话的事!”
“哈哈!”
“本来只是一件小事,我根本未放在心上,听你这么一说,我才知道天赐安保居然是这小子开的,看样子这小子还是你的朋友,那这就不是小事啦。”
“开心!这是今天晚上最开心的一件事,哈哈!!”
利兆天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要是知道霍文耀跟马寿南之间,还有这种纠纷,他绝对不会当众提起这件事。
他也不是因为马寿南抢走霍文耀的生意而生气,而是因为他准备奚落马寿南,却没想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没笑话到马寿南,反倒让自己落了面子。
马寿南肆无忌惮的大笑,跟着仔细打量了下霍文耀,不屑道:“切这小子毛都还未长齐,居然敢开安保公司,到底是他保护别人,还是别人保护他呀?”
“察猜!”
一个不算很高,堪堪一米十的男子,挺身而出,站到马寿南身侧
那男子肤色黝黑,相貌有些东南亚特征个子虽然不是很高,但异常魁梧,肌肉鼓胀,身着西服,都能感受得到其体内蕴含的恐怖力量。
浑身释放出彪悍气息。
马寿南得意道:“利兆天,他叫察猜,我从太国带回来的,擅长泰拳,在太国可是打黑拳的。打死过多少人连他自己都不记得,这才是真正的保镖。”
“哼,天赐安保?”
马寿南不屑看着霍文耀,讥讽道:“小朋友,你以为开安保公司是过家家呀?那家伙就是你的保镖吧,手不能提,肩不能,要这种废柴有什么用?”
“你手底下要全是这种人,那你这安保公司也别开啦,惹人笑不说,真的出事,更会害死自己的客户!”
马寿南口中的“那家伙”,是骆天虹
骆天虹脸色瞬间冷了下去,森然盯着马寿南。
马寿南吓一跳,心下大怒,雪茄一指骆天虹喝道:“小子知不知我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居然敢瞪我?!你区区天赐安保可真犀利
“信不信我以后什么都不做,就抢你们牛意,将你们赶尽杀绝?!”
利兆天冷声道:“马寿南,你以为自己是什么?”
“港督吗?”
“哪怕你是港督,都没可能做到!以后我四海集团所有安保业务,全都交给天赐安保,我看你怎么将天赐安保赶尽杀绝!”
马寿南恼火瞪利兆天一眼,懒得再多说,转身就想走就在这时,一直没有开口的霍文耀,忽然笑道:“马先牛,你觉得我
开安保公司是在过家家,还觉得我的人废柴,但我却觉得你的人才是真正的废柴。”“什么泰举高手、打死过多少人,肯定是骗你的,他要是和我的人打
,连三十秒都撑不过。”马寿南简直快被气炸,转身凶狠瞪着霍文耀,道:“臭小子!别乱讲
话不要以为傍上利兆天,我就拿你没有办法!三十秒?你怎么不上天呢霍文耀道:“乱讲话?马先生,你不信呀,就在这里,打一场咯。”
马寿南气极,冷声道:“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无聊!”
霍文耀耸耸肩,道:“看你先前讲的牛皮哄哄,原来都是在吹牛,我
看你也不是不信,而是不敢吧?”马寿南瞪眼:“我不敢?!”
霍文耀点头:“对呀,你就是不敢。这里空间这么大,为何不能打?
我都讲啦,三十秒结束,很快的。”利兆天逮到机会,讥讽道:“南哥,你不是吧,敢说不敢做呀?我真
鄙视你。“你们?!”
马寿南肺差点儿气炸,怒喝道:“好!打就打但要有彩头,不然有
什么意思?”“臭小子,想让我马寿南的金牌保镖出手,哪有那么简单,我们赌一
百万!你要不敢,或是拿不出一百万,就少给我废话!”众人一惊,不少人都被吓住,暗暗咋舌道:随便比试下而已,这都要
赌一百万?利兆天看了眼霍文耀,随意道:“阿耀,你还想不想玩?要想玩,这
百万算我的!”“不必,一百万我还出得起1.8。”
霍文耀看着马寿南,轻笑道:“马先生,你赌马一输就是几百万,区
区一百万怎么符合你的身价。既然要玩,当然要玩大点,一百万不够看,一千万还凑活。”卧槽!
此话一出,周围众人眼珠子差点儿没惊得跳出来。
一千万?
要真这么玩,那还真是超级大手笔
要知道,马寿南前几日赌马虽然输掉几百万可那是他同利兆天斗
平日里玩儿,也就是几万、十几万这个时代的一千万,可是能做很多事的,买下新界一块地皮,也才数
百万。对很多做实体牛意的工厂来说,年利润能达到一千万,都称得上是大
富之家。可霍文耀这个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卒,拿一千万来赌,而不红心不跳
,就像是吃饭喝水一般。他到底是什么来头?
不说那些吃瓜群众,哪怕是利兆天、马寿南,都心下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