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4章:三大贼王!(2更)
这三人,季正雄低调、冷血、狠辣、果决!
叶国欢桀骜不驯,猖狂跋扈!
张子豪与叶国欢性格有共通点,那便是猖狂、跋扈,不同点在于,叶国欢更彪悍,武力值更强,而张子豪则胜在有脑。
所以,张子豪也是三大贼王中过得最潇洒、舒服的。
哪怕干过许多惊天大案,但事情做的漂亮,没有留下任何证据,差佬们明知那些事都是这家伙干的,却拿他没有任何办法。
这么多年,这家伙就生活在港岛,有名有姓,有自己的别墅、豪车,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而叶国欢、季正雄两人,却需要东躲西藏。
三大贼王性格不同,做事风格也不同,却都在这个时代,各自演绎着自己的传奇,直至再过二十三年,留待后人评说。
真实的历史上,张子豪、叶国欢相交极深,绑架李超人之子的大手笔,就是两人联手做的。
当然,那是叶国欢中枪瘫痪,主要是叶国欢手下联手张子豪做的。
两人与季正雄,并无交集。
《树大招风》里,找不到更高的山来攀登的张子豪,在听到三大贼王联手的荒谬传闻中,灵光一闪,忽然觉得这个点子再赞不过。
张子豪当即开始寻找叶国欢、季正雄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联系上。
很可惜,世事变幻无常。
就在三人取得联系的当夜,三人全都被抓,三大贼王世纪大合作,还未开始便已宣告结束。
但在这个世界,或许是霍文耀横空出世,彻底改变了港奥江湖,无形中也改变了许多人的命运,这个遗憾并未发生。
三大贼王在命运的牵引下,终于走到了一起。
……
……
半年前,张子豪又干了惊天一票,绑架了金马集团掌舵人马寿南之女马洁心,也就是阿cat,狮子大开口,张嘴便是10亿港元。
马寿南现如今身价也不过60亿,怎么可能一次性拿得出10亿?
最后,双方在一番讨价还价后,定为4.2亿港元。
除此之外,张子豪还答应马寿南,以后绝对不会再打马家人的主意。
这4.2亿港元,张子豪一人便分去将近一半,足足2亿港元,拿到钱后的张子豪,暂时消停了下来,却也深感人生寂寞如雪。
这家伙还有些文艺细胞,自觉自己已经攀登过一座又一座高山,人生毫无挑战。
绑架富豪,勒索巨额赎金这种事,他不是第一次干。
绑架马洁心之前,张子豪已经做过两次。
第一次就拿到1.2亿港元,也正是从这时起,他再也没有做过打劫珠宝金行的事。
无他,实在是绑架富豪大亨来钱太快!像以前,不论是打劫运钞车,亦或是珠宝金行,东西来路不正,全都要洗,价值1600万的黄金,最多也只能拿到四成,才640万而已。
绑架富豪不同,钱都无需洗,都不是连号的,直接拿来用就行。
就当是问那些富豪借的,反正他们又不敢报警。
那些富豪大亨选择隐忍,也是有原因的,对方已经答应以后再也不会拿他们开刀,此时报警激怒对方,岂不是给自己找麻烦?
两相对比,哪个更划算,一目了然。
第一次成功后,第二次就轻车熟路,又拿到2.6亿赎金,再然后便是这一次,赎金直接提高到4.2亿,还是轻轻松松搞定。
也在这时,江湖上流传起一个莫名其妙的传闻,三大贼王意欲联手!
妈的,荒谬!
无中生有!
这便是张子豪听到这个传闻时的第一反应。
等等!!
可在三秒之后,他先是一怔,旋即眼眸大亮,兴奋的冲着自己的心腹老狗吼道:“我找到自己将要攀登的那座山嘢!”
老狗一脸懵逼,道:“咩啊?”
“能是咩!”
张子豪站在荒岛上,双手大张,就像是在拥抱天空,兴奋的咆哮道:“当然是喜马拉雅山!三大贼王联手,够不够犀利,够不够轰动?”
靠!
一旁的老狗听的头皮发麻,本能的问道:“做咩呀?”
张子豪哈哈大笑:“还未想到,不过一点都不重要,三大贼王联手,不论做咩都够轰动啊!”
“哈哈哈!”
猖狂又兴奋的大笑中,张子豪寻找另外两大贼王之旅,就此拉开。
经过长达半年的寻找,还真让他找到了。
就在数日前,藏在京州市的叶国欢联系了张子豪,而正在东南亚某国隐姓埋名的季正雄,同样打来电话,表示自己很感兴趣。
准备工作,至此完成!
霍文耀返港这日,便是三大贼王碰头的时间。
张子豪、叶国欢在同一个监狱待过,十年前便已经认识,只是那时两人都没有现在的名声,更谈不上联手了。
唯有季正雄,两人都是第一次见。
……
……
离岛区,石谷洲。
夜。
20:00!
再过二三十年,整个港岛都将发展起来,这里也将变成风光旖旎的旅游区。
但是现在,这里还有许多地方亟待开发。
石谷洲又名白滕洲,位于大屿山芝麻湾半岛西南,表面崎岖,怪石嶙峋,乃是一个面积约一平方公里的小岛,南北各有高地。
岛上有一座锈迹斑斑的仓库,此处便是三大贼王约定的见面之地。
张子豪带着老狗等4名手下,最先来到这里,足足提前两个钟头,然后就开始满心期待的等着叶国欢、季正雄的到来。
北风呼啸,带来阵阵寒意。
仓库正中,摆着一张大圆桌,热腾腾的火锅已经煮了起来,狗肉香味迅速弥漫开来,火锅边摆着各种辅菜,诸如猪血、豆皮、豆芽之类。
张子豪、老狗待在仓库,另外两名小弟则在仓库外,一方面要负责警戒,另外一个目的,则是接应叶国欢、季正雄两人。
时间过得很快,已经来到晚上八点,但是张子豪却觉得今晚过得极为漫长——
明明只是几个钟头,却漫长的宛如过了几个世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