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惊喜,不仅让赵鹇等人酒意醒了大半,更是让柳静海欣喜万分,放在桌下的那双手狠狠捏成了拳头,心里琢磨着薛帅在这个时候点明他们在下面的小动作,却又说出了这样一句话,这话里的意思,是否代表着向外界传达某种意思?
而另一旁的唐清风则是没有太大的意外,只是目光望向手里的酒杯若有所思的样子,似乎另有情况。
“那,不知薛帅准备何时完婚呢?”赵鹇看了眼自己的妹妹,不~由追问了一个问题。
在他身旁的柳静海心里一惊,猛然想到了什么,赶紧拉了拉赵鹇的-手。
虽说赵双双是琼华岛的半个女主人,但商人世家出身的柳静海明白,越是像薛帅这样的统治者,越是需要一个门当户对的正妻,而且薛帅出身与张少帅大有不同,就连张少帅的正妻也是张大帅安排的婚约,以薛帅现在的身份,别说赵家丫头了,就是唐家那丫头估计也难以拿_到正妻的名分。
甚至连那张少帅与赵四小姐两情相悦,两人在一起却一直没有办法给赵四小姐名分,直到半个世纪后才正式结婚。
现在主动问这话,不是给薛帅难堪吗?要是薛帅还有婚约之类的呢?
柳静海心里为自己的兄l弟着急啊。
但赵鹇是真的不明白这些事情吗?
其实未然,他轻轻挣开了柳静海拉着自己的大手,目光只是陈恳的望着薛霖。
“明年吧。”薛霖端起酒杯,看了眼几个女孩的那一桌,淡然道:“双双的意思。”
“她的意思?”这倒是让赵鹇有些意外。
心里虽然放下了一些担忧,却更是皱起了眉头:“那样的话,岂不是……”
赵鹇话没说完,但其他人都知道他要说的是什么。
如果明年结婚的话,那赵双双只有带着孩子结婚了,虽然可能只是一个结婚仪式而已,但对于重婚姻的国人来说,带子结婚,不管是男方还是女方都会承受很多的流言蜚语和压力。
而如薛霖这样的一方势力的统治者,面临的压力则更多,这其中甚至会包含着一些所谓的‘民意’。
“国内的情况你也知道,双双不愿意让我为婚事耽误费神太多,甚至不想办婚礼。”薛霖没有再说下l去了,虽然对这个从长春就跟着自己的小丫头很是心疼,但薛霖也明白,当下之急是稳固统治和人心,如果他一再强力的我行我素,不仅会给她带来压力,也会给他们还未出生的孩子带来前所未有的压力。
而且双双性子乖巧,又是丫鬟出身,自己很清楚自己的身份,担忧会给薛霖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宁愿做一个小丫鬟,一向乖巧的双双在这件事情上却很坚决,着实让薛霖好生心疼。
“我就对她说,要么把她们一起娶了,不然就分开办婚礼,这样,那丫头才听话一点。”薛霖也是有些无奈,只能把唐悠悠给拉上,才让双双红着脸同意。
其中意味被人慢l慢品出,赵鹇作为兄长也不知如何是好,他自己都还没结婚呢。
杯中酒水一饮而尽,胸中万般无奈,试探着问道:“我让母亲来北平吧,也能照顾下妹妹。”
薛霖思索片刻,点头:“也好,老太太再怎么也是过来人,总比我们几个大男人靠谱,我回头让人聘一下北平城的老妈子和月嫂,帮着映衬下。”
薛霖思索片刻,点头:“也好,老太太再怎么也是过来人,总比我们几个大男人靠谱,我回头让人聘一下北平城的老妈子和月嫂,帮着映衬下。”
深夜,晚宴结束。
薛霖让周蔡将众人送走后,坐在沙发上揉着有些胀痛的脑袋。
两具如软玉般的娇l躯蹭入怀中,两种不同的香气伴随着微微醉熏的酒意盘绕在薛霖鼻尖,心情顿时愉悦不少。
“你们两个丫头,喝酒了?”薛霖睁眼,看着左右一大一小两位美人,鼻尖嗅了嗅。
“嘻嘻,就喝了一点,嗝!”精灵古怪的唐悠悠打了个酒嗝,脖颈间靠近洋装的肌肤白里透红,好不诱人。
········求鲜花··········
“唐姐姐非要尝一尝,就陪着喝了点。”小丫头赵双双一双俏脸满是红润,像一颗红透的小苹果般都快滴出l水来了。
薛霖哭笑不得,扶着醉醺醺的唐悠悠和赵双双,把仆人端上的醒酒茶喂给这俩丫头。
“薛帅,主厨赵仁斋求见。”周蔡来到薛霖身后,小声说道。
这是宴会的最后收尾,越是重要的宴席,在宴席过后,主厨越要了解一下食客们的感受,接受一下食客们反馈的意见,同时也是为了拉近与主人家的距离。
..................
“你们先上去洗洗澡早点休息吧。”薛霖安排了几个女仆把两个微醉的丫头送上楼去。
随后接见了这次宴席的主厨赵仁斋。
“仿膳饭庄掌柜赵仁斋,见过薛帅!”五十多岁的赵仁斋身穿白色厨师服,这是薛霖让人给他们专门做的,脑袋上带着高高的白色厨师帽。
“仁斋先生请坐。”对这样国宝级的名厨,薛霖心中充满着钦佩,热情地请他坐下,称赞道:“今日的晚宴非常不错。”
薛霖是一个吃货,琼华居的厨师也是他从仿膳饭庄聘请的赵仁斋的弟子之一,因此与赵仁斋已经不是第一次见面了,嘴里可吃了不少赵仁斋做的美食。
而且因为薛霖的原因,仿膳山庄不仅生意越加红火,已经到了只接受预定的地步,还成为了北方厨师向往的圣地,私下里被戏称为‘御膳房’。
和赵仁斋聊了聊晚宴和美食,最后让周蔡送赵仁斋离开的时候,薛霖还向赵仁斋要了一个主做孕妇吃食的厨子,赵仁斋欣喜的拍着胸口表示明日就让仿膳饭庄以前做清淡孕食的三个御厨来应聘。
“哎,真是到了这个地步,你就算是想简单点也不容易啊。”赵仁斋离开后,薛霖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着,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