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爆炸,让追击的哥萨克骑兵们慌作一团,莫日根则乘机带着部队加速向南方逃去,追寻着根登他们地身影而去。
河谷低地内,这一次的爆炸让上百米骑兵措手不及,虽然被炸死的只有二十多人,但受伤者却超过了五十人,除了被地雷炸伤的骑兵,还有一部分是在慌乱中从惊慌的战马背上跌落,被践踏的骑兵。
“该死的支那人!”骑兵团长克里沃尼是个有着鹰嘴勾鼻,两条又长又大的胡须,一半头发剃光,一半头发漂移的中年男人。
他策马站在河谷上方的高地,身边的政委维什涅维茨基正在对军官们大声呵斥道:“绝对不能让他们带走根登!留下一个排照顾伤员,其他人立刻追击!就算是打死!也要将根登的尸体带回莫斯科审判!”
克里沃尼对政委维什涅维茨基日渐越权的行为有些不慢,但此时国内的肃反运动已经波及军队了,在这种情况下,政委的实际权利比他这个团长大得多,为了自保,不被送到寒冷的东西伯利亚荒原种土豆,克里沃尼只能当做没看见。
稍作休整后,哥萨克骑兵团继续追击。
而在前方,莫日根的骑兵班带着受伤的许强已经追上了先前撤退的根登等人。
“你这个家伙!也有今天!”绑在战马上的根登策马来到莫日根身边,对跟莫日根绑在一起的许强大声笑着。
“是啊,我这个家伙,也跟你一样被绑起来了.々。”许强忍着腿部的疼痛和疲惫,对抱着的骑兵说道:“谢谢你,兄弟!我叫许强!是在外蒙侦查的情报人员,这个嘴臭的家伙就是目标,大名鼎鼎的根登总理。”
“你这个家伙!嘴还是这么欠抽!”根登哼了一声。
“我叫莫日根!骑兵营侦查班班长。”莫日根说道。
“你们早就在那里埋伏了吧?”互通之后,许强询问了起来。
莫日根点了点头:“你运气真好,我们顺着西刺布哩都河一路北上过来的,正好在河谷遇到了被追击的你们,于是用所有手榴弹在河谷做了诱雷,想接应你们来着。”
“看来我运气是真的好啊!”许强也跟着大笑了一声。
汇合之后,十六骑保持着匀速向南方撤退。
一路逃亡之下,根登四人的战马已经到了极限,随时可能猝死,所以在确定追击敌军还有一定距离时,十六骑保持了相对缓和的速度。
因为很快,他们就在一片隆起的雪坡上勒紧缰绳,停止了前进。
一千四百多哥萨克骑兵犹如漫长的海岸线,与十六骑保持着五公里的距离,然而前方的那群家伙突然不逃跑了,反而让骑兵团长克里沃尼警惕了起来。
一千四百多哥萨克骑兵犹如漫长的海岸线,与十六骑保持着五公里的距离,然而前方的那群家伙突然不逃跑了,反而让骑兵团长克里沃尼警惕了起来。
但是政委维什涅维茨基见状以为他们的战马到了极限,命令着骑兵团开始加速起来。
哥萨克骑兵团很快便进入了两公里的距离,哥萨克骑兵们纷纷拿出了莫辛纳甘骑枪,呼啸着渐渐提起马速,开始冲锋!
然而就在他们冲入一公里距离的时候!
十六骑之后的雪坡下,一个又一个戴着厚厚白色绒帽的黄色脸庞从天地一线的雪坡下缓缓露头。
随后喷着白气的战马也从雪坡下露出了脑袋,一名又一名全副武装的华夏骑兵从漫长的雪坡线下露了出来,站到了雪坡上。
整整三百名彪悍的华夏骑兵们站在了十六骑身旁,渐渐将他们护卫在身后,他们身穿白色军装,手持骑枪,呼出一口口白色雾气,跨下战马也兴奋得刨着雪地。
“`¨是华夏骑兵!”一名与华夏骑兵交手过的哥萨克骑兵惊呼了出来。
在外蒙驻军这些年来,哥萨克骑兵与华夏骑兵打过的不少‘交道’,特别是在二十年代初期。
但随后陷入内战的华夏无暇顾及外蒙,驻扎在外蒙的哥萨克骑兵们已经很少见到华夏骑兵们。
只是在最近两年随着薛霖的崛起,华夏在草原部署了重兵,两国骑兵才开始了一次又一次的争锋相对!
但此时的提醒,已经晚了!
“骑兵营!冲锋!”策马站在骑兵最前方的营长王阿蛮(王了赵)拔出了手枪,怒目横眉地大吼道。
“冲锋!!!”伴随着慷慨激昂的冲锋号,三百名华夏骑兵策动战马,从雪坡上一鼓作气地朝着下方一千四百名哥萨克骑兵冲了过去!
面对三倍之敌,华夏骑兵们没有任何畏惧,只有‘狭路相逢勇者胜’的决心和勇气!
“乌拉!!!”哥萨克骑兵团政委维什涅维茨基高呼着乌拉,带着一千四百名哥萨克骑兵朝着华夏骑兵冲去!
在他心中,勇武的苏俄红军哥萨克骑兵一定会将这些羸弱的华夏人干翻!到时候,自己就可以更升一级了!再网上,就是少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