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街北城区,早已被华夏空军和炮兵轰炸、炮击得支离破碎,当华夏士兵们冲入城区的时候,迎面而来的,是成千上万的苏军动员兵。
他们高呼着‘乌拉’和‘保护苏维埃’的口号,连一件像样的军装都没有,手里拿着刚发下来的武器和子弹,跟随着政委高举的苏维埃红旗,嗷嗷叫着向攻入城区的华夏军队发动了猛攻。
华夏陆战队士兵们迅速展开防御,一挺挺MG-42通用机枪架设在了破砖烂瓦堆积的临时掩体,灰白色迷彩服身披白色斗篷的华夏士兵们迅速趴下寻找掩体,将手中的M1加兰德步枪瞄准了对面不到五十米距离的苏军人浪。
经历过战火的华夏陆战队很快便组成了一条条战线,扳机扣动,一发发子弹射出,步枪声的砰砰声,机枪拿撕布机般的枪声,还有如打字机声音般的冲锋枪声,以及霰弹枪的巨响和坦克上的重机枪怒吼,组成了一张绝望的火力网,将所有冲出来的苏军士兵~全部网住。
没有经历过训练的动员兵在军官和政委的命令下发动了无畏的反攻,但在华夏陆战队强大的火力面前,一个个年轻的生命倒下,几十米的废墟街道上,无数苏俄动员兵因为毫无战争经验和军事训练,犹如一群羔羊般,在华夏陆战队的火力面前匆匆倒下,犹-如割麦子般。
“冲锋!冲锋!”见到对面冲过来的苏军一个个傻不拉几的,明显就是没有经过训练的普通人,脸民兵都算不上,华夏陆战队的军官们纷纷命令部队向前推进!
做为巷战主力的T34坦克和KV-1重型坦克屁股后面吐着浓浓的烟雾,巨大的钢铁身躯开动起来,履带碾过了碎石砖瓦,将苏军士兵的尸体碾压得一团血肉模糊,陆战队士兵们迅速跟进,手持霰弹枪和冲锋枪的士兵称为了巷战主力,被华夏士兵们护卫在坦克周围,组成一个个箭头,不断向前推进。
庙街北城区的战斗很快发生巨变,原本占据人数优势的苏军动员兵在反冲锋中最终没能冲过华夏陆战队的防线,随着冲在最前面的一批政委和军官战死,后方的动员兵们纷纷溃败,任由后方督战的政委怎么呵斥也组织不了。
华夏陆战队第一旅约五千人攻入了庙街城中,而此时庙街城内的五万苏军动员兵已经被打退了第一波进攻,甚至华夏陆战队还发动了一轮轮反冲锋,迅速占领了庙街城北的几条主要街道和建筑。
苏军损失惨重,他们的战线被不断压缩,随着华夏陆战队第一旅和炮兵团、骑兵团、装甲部队等跟进,迅速占领了庙街城东西两头,将三万三千多名苏军压缩在了城内,其中毫无战争经验也无军事训练的动员兵至少三万,还有约两千苏军正规军溃兵。
而华夏海军北上舰队也派遣了两艘驱逐舰和几艘鱼雷艇进入阿穆尔河口,对河畔的庙街进行炮击,并封锁了河面。
一时间,三万三千多名苏军被一万两千名华夏海军陆战队困在了庙街城内。
阿穆尔河口,滔滔江水从这里汇入太平洋,裹挟着大量浮冰,还有涌动的暗潮,让进入这里的华夏黑龙江舰队有些如履薄冰。
阿穆尔河口,滔滔江水从这里汇入太平洋,裹挟着大量浮冰,还有涌动的暗潮,让进入这里的华夏黑龙江舰队有些如履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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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兄弟们眼睛都尖一些!这里水域咱们不熟悉,可千万别翻船或搁浅了!”黑龙江舰队司令李向阳中校站在驱逐舰舰桥上,看着宽广的入海口那随着波浪翻滚的浮冰,对水兵们下令着。
“玛德,这些浮冰真多!”旗舰驱逐舰长龙国兴吐了一口唾沫,对炮瞄军官吼道:“计算好诸元没!把海参崴码头给老子拆了!”
“龙哥,码头拆了咱们还得重建呢!”升任少校担任这支黑龙江舰队参谋的黎四忍不住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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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把码头上面给犁地一遍!”李向阳放下了望远镜,吩咐道:“海军陆战队的兄弟们已经将苏军压制在码头一带的城区了,别让那些苏军高级将领跑了。”
“是!”军官们纷纷立正敬礼。
军官们迅速忙碌起来,不一会儿,驱逐舰上那几门127毫米舰炮迅速开火,连高平两用的75毫米火炮和40毫米机炮也纷纷开火,对着两公里外庙街码头上混乱的苏军人群倾泻火力。
无数苏军动员兵被着突如其来的火力打得狼狈不堪、死伤惨重,迅速逃离了码头,连那几艘本来准备开动的小轮船也遭到炮击,迅速沉入江中,几名撤退的苏军军官在江水里挣扎了片刻,迅速被汹涌的江水吞没。
看着这屠杀般的一幕发生,曾在横须贺事件中带着两百名水兵砍死砍伤五百多日国浪人的李向阳可不会心慈手软。
“阿穆尔河……以后只有一个名字了,那就是——黑龙江!”看着开阔的江面,李向阳呢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