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算是不用他们前来通报,山庄内的窦建德,也早已察觉到了罗成的气息。
作为一个绝世强者,对于绝世强者的气息感应,还是相当的敏感的。
只是此时他并不清楚罗成前来的目的,所以这才没有贸然出击,免得现在出面,使得局面一方不可收拾。
“家主,北平王世子罗成前来求见,家主要不要见他?”
门外传来了自己家~奴的声音。
窦建德沉吟了片刻之-后,缓缓开口道:
“哦?就是那个少年天才罗成?他怎么会有空来我们这里?现在他们北平的门户不是正在被朝廷大军围困吗?”
窦建德心中的确疑惑,按理说,罗成这个时候,应该呆在南阳关内,和罗艺宋缺等人一起抵御朝廷大军的进攻才对,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找自己呢?
那下属等了半天,始终不见窦建德的回话。
“家主要是不想见此人的话,我这就去找个由头将她打发走了。”
“不用了,我还是去见一见吧,毕竟北平罗家现在可是和宋缺宋家联合在了一起,以后说不定还有很多需要仰仗他们的地方呢。”
话音刚落,窦建德的房门便突然打开,
一道紫色的影子,从房内瞬间飞出,向着罗成所在的山头冲了上去。
速度之快,比起罗成来说,也不遑多让。
“哈哈,北平王世子驾到,请恕在下没有未曾远迎。”
窦建德豪爽的声音,传到了罗成的耳中。
罗成此时正在抬头看向面前凌空站立的窦建德,眼前的窦建德,和当初假冒他的那人颇为相似。
都是一头乌黑的长发,标志的五官。
只是眼前的窦建德,眉毛宛如一柄利剑一般,挺拔而威武,加上那深邃的目光,顿时使得同样的面孔,给人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旧闻窦建德窦大人雄踞陕北,实乃一代枭雄,今日一见,果然是不同凡响。”
罗成此时由衷的赞美道。
这话从罗成的口中说出,使得眼前的窦建德不由得一阵欢喜。
罗成身上似乎带有那么一股魅力,只要从他的口中讲出的话语,总是能给人一种信服的感觉。
仿佛他所说的话语,都是发自肺腑的一般。
既然罗成都这么的给他面子,窦建德自然也不会吝啬。
当即飞遁道罗成的身旁落下,再也不像之前那样令人生疏。
“哪里哪里,比起罗成公子还是差的太远了,公子现在可是我们大隨乃至历史之上的第一人啊,以十几岁的年纪,便可以跨步绝世境界,真不知道公子的极限到底会在哪里?”
罗成闻言,也只是淡淡的一笑。
在窦建德的引领下,罗成终于踏足了那下方的宅院之中。
刚一落脚,罗成便听到脚下微微传来一阵阵轻微的震动之声,似乎是什么人在地底撬撞着什么。
“看来着山庄的下面果然有着什么蹊跷!”
罗成心中暗暗想到。
罗成心中暗暗想到。
三人进入客厅之后,按照宾主礼仪缓缓的坐了下来。
“不知道公子在北平危机之时,前来我这里,是有什么事情呢?还望公子明示。”
窦建德坐下之后,淡淡的笑着说道。
“在下听闻窦大人这些年来,在陕北广积人缘,四处散财收买手心,心中好奇大人到底是打算做些什么?”
罗成哪里会去回答他窦建德的问题,在这种时候,如果是他先行回答问题,那么之后的谈判完全就可以不用进行下去了。
窦建德似乎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十几岁的小子,竟然会如此的老道,一愣之下,竟然忘记了开口。
如此一来,只得苦笑着说道:
“公子果然厉害,我这么隐蔽的行踪,都被你给察觉到了。”
其实罗成对于这些,丝毫也不知情,只是在来的路上,略微的打听了一下,再加上见到红拂女之后了解到的消息,心中马上就有了七七八八的猜测。
再加上他和清楚,眼前的窦建德,最终必然会进行反隋朝斗争,所以这才见面直接将自己的猜想讲述了出来。
“窦大人雄才大略,故而我们父子一直以来,对于窦大人的情况,很是关心,时常派人四处打探大人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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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成继续胡说八道的说道。
“什么,北平王爷竟然会对我这么的关注吗?”
窦建德此时脸上露出了惊喜之色。
按照原本的隋唐演绎,罗艺的最终因为效忠大隨,被宇文化及千方欺凌,而始终不愿意反抗,最终惨死于宇文成都的手中。
所以北平王的名声,再诸多后期势力之中,并不是很有名的存在。
但是现在不同于原本的历史轨迹,因为罗成的出现,不仅宇文成都被他灭杀,就连北平王本人,也成了第一个起兵反抗暴隨的勇士。
在这个时候,窦建德之流此时连罗艺的背影都难以窥望,心中更是崇拜有加,此时听到罗艺竟然会知道他,而且对他很是看重,心中的激动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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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父王阅人无数,如果连大人这样的人才都无法知晓得话,岂不是有眼无珠了?”
“哈哈哈,小侯爷,你可别这么说了,能得到王爷的注意,不知是我窦建德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哪里还敢说王爷的不是。”
窦建德欢喜之下,竟然连对罗成和罗艺的称呼都进行了改变,从公子、北平王变成了小侯爷、王爷的称呼,一瞬间亲近了颇多。
“窦大人,你现在既然已经占据了地利、人和两条因素,为何还迟迟不起兵反抗爆隨?”
罗成看气氛差不多的时候,轻描淡写的向窦建德开口询问道。
窦建德一听罗成的这一句话,那展开的笑容,瞬间凝固在了脸上,他明白,该到了说正题的时候了。
他虽然对罗艺如此看重自己深感高兴,但是也仅仅是高兴罢了,可还没有达到为了罗艺的利益,而牺牲自己的利益的地步。
何况罗艺能不能抵抗的了朝廷的下一波进攻还未可知,他可不愿意i在这个时候,去趟这趟浑水。
他从农民变成豪强,已经蛰伏了这么久了,不在乎再多等等,等机会来了,再揭竿而起也不迟。如果机会迟迟不来,大不了自己最后安安稳稳的做个富家翁就好,可不能在这条不归路上太过冒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