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扬一脸纳闷。
难道苏知鱼一家已经启程去京城了?
正琢磨着,四合院的大门忽然吱呀一声从内打开了。
“谁呀?”
老苏头打着哈欠,迷迷糊糊将大门打开了一条缝。
“苏爷爷是我,秦淮扬。”
秦淮扬兴奋不已,高兴的一把握住了老苏头的手。
几年的光景,老苏头一时间还没认出秦淮扬来。
“秦淮扬?”
他眯着眼睛盯着秦淮扬好生看了半晌才猛然拍了一下大腿。
“嘿,还真是你小子呀!”
老苏头上下打量着秦淮扬,眸光像是在搜寻什么似的,直到看见秦淮扬手提的酒壶,这才乐呵呵的将人迎进了门。
“来就来嘛,还带什么酒呀!”
他一边客套,可手早就伸过去将酒壶提了过来凑到鼻尖嗅了嗅。
“唔……上好的高粱酒。”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老苏头看在高粱酒的面子还是好生招待着秦淮扬。
“老头子,是谁呀?”
二人刚一到院子,最东边的一间大屋子里就传来苏老太的声音。
老苏头吓得一个抖擞,连忙将酒壶藏在身后,吆喝道。
“是秦家小子有心来看我们了。”
“秦家小子?”
苏老太立刻嗅到了一丝不对劲,举着拐杖就忙从屋里赶了出来。
“他来做什么?”
苏老太就不似老苏头这般和善,她拉长着个脸,朝着秦淮扬一阵皱眉。
一说到秦家,她就想起孙爱珍做得那些歹毒事,心里就堵得慌。
老苏头见场面很是尴尬,连忙冲着苏老太挤眉弄眼。
“哎呀,老婆子你这是做什么,人家来看望咱们,也是一番好意。”
“好意?”
苏老太拧巴着眉头,怒目一瞪,就连嗓音都较平日里尖锐了几分。
眼看就要被扫地出门,秦淮扬赶忙陪着笑脸凑到苏老太跟前行了一礼。
“苏奶奶好,我听说知鱼妹妹要去京城了,特意去庙里求了平安符来给知鱼妹妹践行的。”
说着,秦淮扬忙不迭的就从怀中掏出一枚叠成三角形的符纸来。
透过符纸,隐隐约约还能看见用赤红的朱砂写的平安两个字,
苏老太伸手将符纸接了过来,仔细看了看,脸色这才稍稍好转了些。
“算你小子有心了,知鱼现在还没回,你既然来了,就留下来吃个午饭再走吧!”
“好啊!”
秦淮扬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苏文煦和苏文轩两兄弟一脸惊愕,怔在大门口愤懑不平。
“秦淮扬,你还有脸来我们家?”
苏文煦撸起衣袖,怒气冲冲的直奔秦淮扬而来。
秦淮扬吓得一个哆嗦,连忙朝着老苏头靠近了几步。
“苏文煦,你别误会,我没有恶意。”
“没有恶意?”
苏文煦拧着眉头,显然是不信。
“黄鼠狼给鸡拜年,能安好心?”
秦淮扬焦急,各种表态,还扬言要帮着老苏家收拾东西。
苏文煦和苏文轩对视一眼,嘴角高扬,露出一脸瘆人狞笑来。
“秦淮扬,既然你如此真心实意,那就帮忙将我爹的木匠家伙事整理打包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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