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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在力量悬殊的情况下,与其寄希望于主角光环的爆发,不如切实削弱自己对手的实力,这就是我们战胜白魔女唯一的胜机。”
听着丽塔的话,姬子点了点头,作为战场指挥的她清楚的了解丽塔的意思。
“丽塔你可知道白魔女的封印有几处?分别在什么位置?”
想到丽塔的迪拉克红王后身份,思索着对策,姬子严肃的看向丽塔。
这一次,她的脸上没有往日里在宿舍里表现出的嘻嘻哈哈表情。
搜集情报,思索战术,布置方案,这对姬子来说是至关重要的事,这关系到能不能让同伴减少遇到风险的几率。
这一刻,她是a级女武神,是背负无量塔之名的无量塔姬子。
“封印共有四处,是位于时之祭坛东西南北四个方向的四座高塔。
我们要做的就是到达那里,登上高塔的制高点,将失散在世界各地的钥匙插入封印的钥匙孔,用钥匙的力量修复封印。”
说到这里,丽塔顿了顿,那双充满神秘的酒红色双瞳看向流云,微微一笑,这才继续开口。
“万幸,我们已经集齐了钥匙。
虚实之塔的侵蚀之键,破碎之塔的破坏之键,歪斜之塔的支配之键,真实之塔的约束之键。”
沉默了片刻,流云放下了一直背在背上的犹大。丽塔所说的钥匙,流云确实是全部搜集到了。
准确的说,流云自带了三把钥匙,侵蚀之键地藏御魂,约束之键犹大的誓约,支配之键轩辕剑。
天火大剑还是流云开局的时候捡的,当时想着这东西之后可能有大用,没想到居然能起到这么大的作用。
“恰好,我们还有四个人,那既然这样的话,前往封印之塔修复封印这件事就拜托各位了。”
环视了一圈,将每个人脸上的表情收入眼底,流云语气很是认真。
他并不是想要偷懒,更不是想像之前一样用逃课的攻略方法,将任务拜托给其他人这件事,流云在心中反复的思考过。
“我当然知道修复封印,削弱白魔女是目前最妥善的方法,但是我也担心被白魔女抓走的布洛妮娅。”
流云和第二律者之间的关系,那完全是一碰就炸的那种,所以,流云可不相信那家伙能优待俘虏。
布洛妮娅落在第二律者的手里,拖的时间越久,布洛妮娅受到的伤害恐怕就越大。
“时之祭坛,白魔女本体的所在地。我会在营救布洛妮娅的同时拖住白魔女,给各位争取足够的时间。”
解开犹大的锁链,流云将天火大剑递到丽塔手中,将轩辕剑给了符华,将里面藏着德丽莎的犹大的誓约送到了姬子面前。
“既然这样,事不宜迟。”
在丽塔的提示下,执行力超强的符华非常干脆的向着歪斜之塔的位置走去。
“你啊,一点也不听从指挥,正常这是要记大过的,但是看着你珍惜同伴的份上,回去稍微给你降低一点惩罚。”
笑着重重拍了拍流云的肩膀,姬子也走向了自己对应的那座塔。如果是她以前的性格,流云这种不听指挥的行为,肯定是会被她踹屁股的。
“那么,流云先生请一切小心。”
优雅的女仆微微弯腰,在与流云道别后握着天火大剑走向了远方的高塔。
最后,流云来到了芽衣面前,漆黑深邃的双瞳注视着女孩水汪汪的双眼,在对方担忧的目光中,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不用担心。以我的能力,到时候就算打不过,全身而退还是可以的。”
摘下手腕上的手链,流云垂眸,注视着手链发出绚丽的光华,下一刻,剑刃漆黑如墨的地藏御魂轻轻落在流云手里。
握住剑柄,地藏御魂剑刃轻颤,剑鸣微响,流云清晰的感知到,绯玉丸不想离开自己,但挣扎了片刻,绯玉丸还是听话的服从了指令。
“别生气,回去给你准备油炸豆腐。”
绯玉丸,流云只能轻声安抚,在樱色轮回后,绯玉丸与他共同战斗到现在。她不仅是熟知流云的战斗伙伴,还是流云关系亲近的家人。
“修复封印,一切小心。”
伸手将芽衣耳边的碎发理回耳后,见芽衣心事重重的呆呆表情,流云轻笑着弹了弹芽衣的额头。
“唔,一切小心的是你才对。”
回过神来,捂着额头,芽衣鼓着脸,气呼呼的看向罪魁祸首。
明明最危险的是流云自己,结果还是一副这么轻松的表情,芽衣也不清楚流云这家伙到底是不是故意表现成这样,以此来让她们安心离开。
见班长她们的身影渐渐远去,芽衣忍着内心的羞涩,伸出手抱住流云。
在流云错愕的目光中,芽衣的红唇轻轻印在了他的脸上。
“等我们。”
话音落下,芽衣红着脸推开流云,握紧漆黑如墨的地藏御魂,将手中的樱吹雪留在流云手里,然后,像是逃跑一样快速的跑向最后一座高塔。
望着芽衣逃走的背影,流云握住手中的灵刀樱吹雪,没想到兜兜转转了这么久,这把刀又来到了他的手里。
…………
深深吸了口气,将自己的精神与状态全部调整完毕,流云向着最前方所在的时之祭坛快步走去。
因为是时间的缝隙,离去的时间如同碎裂的镜子一般在流云身边飘过,感官敏锐的流云跟是隐约的感受到缝隙之外时光长河的流动。
要是让疯狂的科学家来到这里,估计这片时间的缝隙早就成了他们的乐园,因为这里是完全陌生的,无人踏足的领域。
可惜,赶着救人的流云可没功夫去研究这些细微差距。
以流云的身体素质,前往时之祭坛根本费不了多少功夫,在靠近一定范围时,流云停下了脚步。
如果能靠潜入救出布洛妮娅,流云也不想去和第二律者硬碰硬。
只不过,没等流云再前进,一把通体晶莹的冰刺从天而降,恰恰好落在了流云的正前方。
“呵,居然单枪匹马的来到这里,是该说你胆识过人呢,还是说你就是个不知死亡为何物的蠢货?”
人未至,声已至。第二律者,依旧还是那副冰冷狂傲的语气。
“谁是蠢货你心里不是非常清楚?毕竟有个蠢货已经被人欺负三次了。”冷哼一声,踩碎脚下的冰刺,流云冷冷的开口。
这一刻,两人虽然还没见面,但火药味已经在空气中弥漫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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