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清楚后,纳兰靖道,“行,就按照锦儿说的办,你和云倾选地方吧,以后家族族地也是要重新规划一下的,你们想建造在那里都可以。”
商量完空间传送阵建造在那里后,纳兰靖询问了女儿苗衍庸找到了没,纳兰荣锦把如何找到苗衍庸的,以及王家就是浮土山脉背后的那家人,她和独孤云倾怎么做的。
关于王家的事纳兰靖第一时间就知道,只是才知道王家落败是自家女儿女婿做的,不过,听了他们做的事,他丝毫不觉得女儿这样做有什么不对,相反觉得女儿到底是在下等大陆长大的,心底还是良善占据了大部分,下不了狠手。
在纳兰靖眼里,只是拿走世代的积蓄的确是不够狠,王家之所以这么快的败了,是他们家族本身的问题,当蛀虫当的太久了,没有自力更生的能力了。
这事要是出现在别的家族,绝对不会这样落败,弄不好还能慢慢的恢复过来。
“锦儿,圣坛要在九幽境内出现了,十二月中旬,你和云倾一定要去。”纳兰靖忽然想起昨日圣坛的预示对女儿道。
纳兰荣锦看着自家爹问道,“为何一定要去?”
“圣坛之所以称之为圣,就是因为其可以洗涤人的身体和神识,圣坛的高度只有登顶的人知道。就算不能登顶,登的越高,也代表你的天赋和身体神识纯净度越高。经过圣坛洗涤后,修炼天赋都会提升,提升的多少跟你登的高度有关。抛开这些不说,圣坛之所以这个时候出现,也许跟大陆要晋级有关,那么,你们两个大陆晋级关键的守护人必然是要受益的,也许就是为了你们圣坛才出现的,你们必须去。”纳兰靖在昨日知道圣坛预示后,就想到了这一点,也让他觉得,跟邪魔的一战越来越近了。
纳兰荣锦点了下头,“好,那就去看看。”
她原本也想着去看看的,毕竟大陆最神秘的圣坛在他们回来出现了,这么好的机会她也不想错过,但是她也不知道到时候会不会有事发生,因此才没跟秦朝雨确定自己要去,她不喜欢食言,说出话就要做到,做不到的她绝对不会先许诺。
既然爹这样说了,她也觉得圣坛出现的时间太过巧合了,独孤云倾应该也意识到了,那就去吧。
她暗暗的叹口气,今年真是不同寻常的一年。
独孤云倾及冠,她及笄,然后他们大婚,游历了大陆后突破神魂境,两人来到这里,那时是深秋时节吧。
一晃来到长生大陆要两个月了,现在已经入冬了。
只是长生大陆的气候偏暖,只有九幽境内的雪域才会有冬天的样子,千叶山脉里更是一年四级都是这样的气候。
来到长生大陆这段时间里,发生了太多的事,忙碌的她都没有时间静下心来想想这段时间的经历,今天忽然间心里生出了许多的感慨。
她和独孤云倾也许真的是上天早就选好的人,要不然她怎么有种他们一直在为拯救长生大陆而成长奔波呢。
“紫萱她们呢?”云珊这才想起女儿把侍女都带出去了,怎么一个也没带回来,她院子里哪有人侍候了。
“我让珍娘带着她们去九幽境内历练了,总要提前适应,要不然去了九幽王宫恐怕会手忙脚乱。”纳兰荣锦解释道。
云珊闻言,“娘再临时安排几人过去你院子里侍候吧。”
纳兰荣锦摇摇头道,“娘,不用特意安排人,每天只要有人过去收拾一下卫生就可以,其他的我不需要,吃饭我都在爹娘这边,我大婚前,紫萱她们都会回来的。”
她真心觉得没必要再安排那些人侍候她,她从小就自立习惯了,不用人侍候她也能把自己照顾的很好,再说了,她经常进入空间里去,院子里没有其他人更方便一些。
云珊一想也是,再说她也知道女儿喜欢安静,不喜欢人多,便点了下头,“行,就让娘院子里的人每天过去打扫一下卫生。”
她见爹娘始终没问她关于陈玉生的事,自己也就没提,自家爹这个醋坛子还是别打翻的好,打翻了,受罪的还是自家娘亲。
纳兰荣锦陪爹娘吃了午饭后,就去长老们住的地方了。答应有时间就去陪他们,自然要做到,她也没多少时间陪他们了。
一到长老们住的地方,所有长老都来了。
“丫头,你出去没几天,大事可是没少发生,快说说除了杀了邪魔的分身其他的事是否跟你有关?”二长老没那么淡定,人还没进来问题先进来了。
纳兰荣锦扭头看向从门外进来的二长老一双杏眸弯弯,“我说全跟我有关,信不?”
“信。”二长老毫不犹豫的道。
纳兰荣锦一愣,“您还真信啊?”
“邪魔分身不用说了,全大陆都知道是你跟九幽王杀死的,至于南疆皇室的事,除了你还有谁会想到给你娘正名去?也就你爹当年暗中去了几次,也没做到,谁能想到陈玉生没死呢。”二长老看了她一眼道。
纳兰荣锦点了下头,这样也说的通,“那王家跟我有什么关系?”
二长老道,“人家王家一直好好的,就算要落寞也不会一下子就落寞下去,怎么就那么巧你出去了人家就落寞了,还落寞的这么彻底,整个大陆老头子我也想不出谁有这本事。”
“我就有这本事?”纳兰荣锦撇撇嘴。
“我也好奇你怎么把人家的宝库给搬空的,你有那么多纳物戒指?你的纳物戒指容量多大的?”二长老这问题还真不少。
“不告诉你。”这句话也相当于承认王家的落败跟她有关系,王家的那些财富她也没想跟纳兰家,先不说纳兰家族不缺这些东西,相对比还是九幽更需要。
大长老开口道,“丫头,你不是个胡来的人,王家怎么招惹你了?不要忘了,你身后还有纳兰家族呢,纳兰家的大小姐就是以后出嫁了,也不是谁都能欺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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