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林希文应下来了之后,邹榕也是心中一定。
说来邹榕还真怕这林希文不答应去当这天津武行头牌,反而直接让她上位。
倒不是说她不想上位,相反她对天津武行头牌的位置却是觊觎已久了,只是她却是不想真去当那个破坏各个馆主好日子的罪人啊。
毕竟如今的日子才是真的称的上这武行真正的好日子啊。
自从十年前上沪国际武术大比之后,天津武行夺得了这武术之乡的名号。
这天津武行的武馆馆主的生活可是说不得的好啊,武馆馆主除了这开馆授徒所得来的学费外。
这天津的政客和商户的捐款,这些武馆馆主也是没少得的。
至于为何那些个政客和商户要如此作为?
原因嘛!却也是简单的,毕竟在十年前那个国家初定,动荡微弱的年代,天津当年那一场大比的成绩却是真的让所有的国人都感觉争了一口气。
而从此武术也就成了这天津的一块大牌子了。
也因此自十年前起,这天津武行的发展也是成了历任天津政客的一个重要政绩指标。
于是为了政绩,那些个政客也是动用资金对武行武馆进行捐赠,以期促进天津武术的发展。
而另一边的那些个天津商贩见到了这政客的行径,也是想提高自己于本地的名声并发展与政客的关系,于是也是跟着对武行武馆大力的捐赠支持。
这也就是使得如今天津武馆馆主的日子过的那叫一个好的原因。
要知道十年前的武馆可不像现在这般多的。
毕竟去武馆学拳这一事,对于那些个贫苦人家却也不是一件轻松事。
而那些个富家子弟却也少有人愿意吃这个苦。
所以于这乱世开拳馆,终究也是没得可能是个多赚钱的买卖,更不用说过的有多好了。
可自从有了这政客和商户的支持之后。
这却是变了,毕竟有了钱财的支持,那些个馆主也无需再光指着这学费过日,所以这学费的数目也是降了下来。
而这种种原因作用在一起,才促成了这天津武行武馆的繁华,与天津武馆馆主的好日子。
而这样的好日子,如果有了军界的介入,那可就难有了。
毕竟如果这军界介入了武行,那武行的所属也就是附属于这军界了。
如此一来那这个政客与商户的捐赠将有可能不复存在,就是那学员的学费说不得都再减上一减。
毕竟这军界的名声可不是太好,以前接管商会、乡会、铁路、银行,却是没有一个不被它掏空的。
而面对这样的军界,那些馆主如何能答应,这就算是邹榕自己怕都是不愿意地。
故而邹榕又怎敢自己去行这坏自己名声的事。
若是邹榕自己真的以将武行依附于军界为代价,而在这林希文的支持下坐上了这武行头牌的位子,那些个馆主迫于枪炮可能当面不会说什么。
但是背地里若是耍出什么花样来,邹榕也是自觉吃不消的。
毕竟她虽也是馆主,但这武学却属实一般。
其刀法甚至比之那王天丰都要差些,她又如何能压住那些个馆主呢。
所以若不是郑山傲不肯松口,邹榕也是不愿走到这一步的。
不过现在她邹榕能鼓动这林希文当这天津武行的头牌,那这事情却是不一样了。
邹榕可以先让林希文去解决这阻碍邹榕台下做文章的郑山傲。
然后等林希文解决完郑山傲以后,邹榕再示意林希文提出当这天津武行头牌的想法。
到那时这林希文便会成为这众矢之的,虽然那些个馆主可能畏于枪炮不敢出手。
但邹榕却是可以乘着这天津武行受这林希文所压之时笼络人心。
再利用林希文对于她的信任,她于某一时刻给这林希文致命一击可不要太轻松。
到那时凭借着这重整武行的声望,她又如何能不成为这天津武行的头牌呢?
至于那“耿良辰”,走到这一步的邹榕却是不急的,毕竟等到她成为这武行头牌,要解决这样一个没根基的小子,那还不是轻而易举吗?
至于她为何要这般将耿良辰的事说与这林希文听,却也只是为了麻痹林希文。
让这林希文疏于防备,让他觉得这邹榕真就有有求于他。
这便是邹榕的算计,一箭三雕,好不痛快。
不过邹榕虽是心头思量万千,但也只是在林希文说完后楞了一会,便直接回道。
“如此!我便谢过林副官了。”
而林希文听到这却是摆了摆手,然后一脸热切地说道。
“各取所需,无需道谢。只不过这日子你可有什么要求。”
“我可是记得那耿良辰下一周可是就要踢到邹馆主你们那了,若是不快些动手。”
“我却是怕邹馆主还是丢了名声。”
听到这,这邹榕却是心中冷笑。
说的倒是好听,还不是想早些坐上这武行头牌的位子。
不过为了防止自己的真实意图被林希文察觉,邹榕却是回道。
“林副官做事果然厚道,竟已是为我这般着想了。”
“这日子却是就定在四天后吧!到时你却是可以找一个由头来请我那郑大哥。”
“那是你可准备好那留影机,将那过程录好,待得你为我解决那耿良辰。”
“我便为你召集那些个武行兄弟,再与他们言明此事,然后推举你为我天津武行的头牌。”
听到邹榕的话,这林希文也是说道。
“邹馆主做事确实是缜密,如此便按你说的来吧!”
听到这,邹榕也是笑了笑,然后说道。
“那如此我便先祝你顺利坐上咋天津武行头牌的位置了。”
听到邹榕的这话,林希文却也是点了点头然后淡笑着说道。
“那就承你吉言了。”
而这时那邹榕却是又说道。
“那行今日便谈到这了,林副官接下来要是有什么安排,那经管派人来找我便是了。”
说完这邹榕却也是直接出了这临时督司府了。
而待得邹榕走后,一个一直于外等候的一个士卒打扮的人却是进了屋子,然后说道。
“头儿!你真的要和那女人一起对付老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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