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道盛典,简单的解释就是大顺官方举办的修炼者交流大会,似乎与当年的百万雄兵清剿魑魅魍魉有关,每十年举办一届,如今距离上一届结束,刚好又过了十年。
算得上是大顺较为重要的活动了,同时也是大顺制衡江湖势力的一种方式。
而到那天,附近各国也会派出修炼者来大顺打擂台,展示自己国家的修炼者实力,从而达到彰显国威的目的,从某方面来说也相当于国与国之间的另一种战斗方式了。
因此,不管是民间又或者国家、宗派都非常重视,不然,要是输给其他国的修炼者会让百姓瞧不起的。
到时候武者江湖名望下跌,寺庙无人礼佛,道观没人来烧香怎么办?
可惜了,时间如此紧迫,他大东厂成立还没有半年,不然,也能让这些江湖人士尝尝他东厂的恐怖了。
要知道就连女帝也非常的信任他大东厂,那天晚上还屈尊降贵邀请他这个大厂公上去耍耍。
就算现在再回想起女帝居然如此重视他,内心依旧暖和暖和的~
那一天。
风和日丽。
天台上。
一男一女。
男的躺在地上,呼吸有些急促,不停地喘着气,似乎刚进行了什么剧烈运动一般,而女的一尘不染,安静的站着,秀发随风而飘,负着双手,面无表眼神诚恳,语气真挚的看着那男的。
女帝:上去试试?
夏仁:强吗?
女帝:你觉得呢?
夏仁:算了。
女帝:嗯。
就这样虽然女帝的邀请非常的真挚真诚,但是他夏厂公也不是那种随便的人,所以,他拒绝了。
夏仁感慨的叹了口气,双眼锐利,那是举世无敌的眼神。
连女帝都敢拒绝,相信就连无缺也比不过他了。
“大人,李捕头来了。”
听到有人喊他,夏仁回过神来,微皱着眉头看着身边的小卓子,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我看好你哦~”
“???”小卓子迷茫的看着夏仁。
“算了,现在全说,到时就没有刺激感了,但还是要先恭喜你快要升官了。”夏仁感慨一叹,“然,记住了,千万不能居功自傲,要时刻保持这谦卑的态度,认真服从命令,听从指挥。”
“?!”
升官了!
小卓子顿时眼睛一亮,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八品官袍,与夏大人同款的青色宦官袍,若是此次真的升官了的话,他就能够换上绿色袍了,到时也是带着好几个小弟的大太监了。
而且这话还是夏仁大人说的,那肯定是十成十的把握了。
他可是知道夏大人的身份的!
宫内原本叫小夏子的太监后面都改名了,就是因为有个没见过的大人物叫做小夏子,为了避嫌,他们全都被要求改名了。
而其他人不知道那小夏子是谁,但他小卓子服侍了夏大人那么久难道还不清楚吗?
所以,夏大人不是一般的太监!
一定是夏仁大人在陛下面前为我美言几句,我才能够升官的。
小卓子顿时激动得直接跪下,对着夏仁不停叩首。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不用谢,不用谢!好好干,本督厂是不会亏待你的。”夏仁老气横秋,昂首挺胸,尽显大东厂厂公的威势,一身官僚主义气息浓厚的说道,“还不赶紧起来,速速带路?”
“喳~”
疑似要升官的小卓子,异常兴奋的喊道。
“也就是说幕后凶手还未找到,我还有危险?”
“正是如此!需要在下安排些捕快保护夏大人吗?”
“欸,这倒不用。”
女帝已经给他加强了防护,又多派了几个女侍卫来了,因此,倒也不用麻烦捕快了。
看来女帝应该早就收到消息了。
女帝冷冷的,其实内心挺热的。还是很关心我的嘛~
夏仁内心感慨的叹了口气,看着面前的李捕头,有些头疼的揉了揉额头。
他大东厂都还没来得及干什么坏事,就已经让人这么讨厌了?!
“所以,你此次前来便是为了提醒我注意安全?”
“还有一事相求。”
“说吧,但是先说好了,查案本督厂真不会。”
“在下明白。”李捕头眼中遗憾一闪而过,然后,认真的看着夏仁,“听说剑宗长生道长暂未回宗,因此次案件颇为诡异,担心又与那魑魅魍魉有关,衙内希望长生道长能再次相助吾等调查!”
“长生道长的确在庄内搬砖,那小和尚亦在,你都可以邀请去。”夏仁沉思了一下,人多力量大,既然道门对魑魅魍魉有不可思议的对付手段,想来佛门也有,佛道两者相联手,应该很快就调查出的,“想来应该也是不会拒绝的。”
那小和尚当时面对四境魉亦未退,佛光普照护着庄上流民,看样子是个热心肠的小和尚。
“那在下便告退了。”
“恩,可。”
夏仁点了点头,他觉得李捕头跟紫衣应该能成为好闺蜜,一个严肃的家伙,一个认真的家伙,两人都还习武,多般配啊~
瞄了一眼旁边还一言不发的紫衣,沉思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
对着面前正离开的李捕头背影喊道,“对了,我有一事请求。”
“大人请说。”李捕头转过头来,疑惑的看着夏仁。
“那老徐,徐掌柜,你帮我去看看,为何到现在都没来了?”
该不会卷款逃跑了吧。
“这位大人,这位少侠,你到底想怎样啊?”
徐掌柜有些崩溃的看着面前的身边一尘不染的白色长袍青年。
“我所有钱都给你,还不放我回去?你还想做什么,直接说吧。”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我家门是普通柴门,不是那朱门,你抓错了,这说的都是那贪官啊!”
“是这样吗?”面前长发飘飘,尽显帅气潇洒的青年微皱起了眉头,“难道我抓错了?”
“是的!你真抓错了。”徐掌柜一脸认真的看着青年,“此次赈灾,小的可是连家底都差不多捐了,不信,您去看,而那些当官的也才捐个几两,几十两尔。”
“若是如此,汝为何又有如此多钱?”白袍青年看着徐掌柜,一副你当我是傻子啊?全部家当都捐了?我可是看到了十几万两呢!
你的确像个傻子。徐掌柜内心感慨的叹了口气,然后,认真的看着他,“那钱其实不是我的。”
“何人的?”
“一大人的!”
“何大人?汝不是说当官的都是贪官吗?既然如此,此也是赃款?”
“夏大人不一样!”
“夏大人?吾只听过铮铮铁骨王相!”
“”
这话聊不下去了。
还是夏大人的仇人啊~
徐掌柜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但是突然“镫”的一声,一把长枪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了。
“算无遗漏,一步十算夏大人,乃当今圣上亲信,他是个好人!”
一气呵成。
“亲信?”
“宦官!”看着靠着他脖子越来越近的长枪,徐掌柜顺口就说了出来,然后,内心一叹,有些悲凉,夏大人,小的对不起你啊!
“宦官?!”青年一愣,“区区宦官何来那么多钱财?”皱着眉头,沉吟了一下,语气认真了起来,“此也是好官?看来正如他们所说的,十万多两民脂民膏啊,所以,吾一定没有抓错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