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公子一醒来,简直普天同庆,上官闲在外头也听说了,笑容真诚了许多:醒来就好。
接着又问:阿姐,你带回来的马是借的还是买的?我能骑吗?
上官雁道:从马市买的,能骑是能骑,不过得我带着你骑,它性子野,不好摆布。
等回到家才反应过来,笑骂道:这小子,还真的担心林公子啊。早不问晚不问,单等林公子醒了才想起骑马的事情来。
上官闲忙讨饶,又问她:阿姐,你在的道观到底是什么样的?比林家庄园可气派了吧?
上官雁倒抽一口冷气,想想那连院门都破烂不堪的道观,这么多年没有倒闭,大概是因为倒无可倒,亏得年岁够久,这才在乡邻中落了点名声,平日能指望着给大家看个头疼脑热的或者超度祈福,以此维持生计。
不过林家的事能如此容易的过去,上官雁也暗暗松一口气,实在没想到林公子竟这么深明大义,忍不住双手合十:老天爷可千万保佑好人呀。
又问她娘:这算是报过恩了吧?不是我们不报,是人家不要我们报。
赵氏轻蔑地冷哼一声,上官雁得了个没趣,要跟她爹去地里浇水,却又被赵氏喊住:你瞧瞧你那脸皮,被风吹成老树皮了,好生在家养着吧。等养好了,我就请媒人上门,给你找个婆家。
上官雁一脸牙疼,妹妹却笑着将她拉进屋里,在她脸上试验自己鼓捣出来的东西。不单如此,之前因林家有事还淡定着不串门的乡邻们,得知上官家的女儿回来了,也开始走动起来。
她们可不是那些羞涩的小媳妇,目光就大咧咧的往上官雁脸上看去,看完还要再看一下上官素,目光似乎在评判这两姐妹怎么就长得一点也不像,而其中对上官素的那种目光更叫人难受,仿佛在无声的说你看你姐姐长得这么好看,你却一点也不好看,上官雁直接想打人。
如此憋了两日,她憋在家里实在忍受不了,正要偷偷溜出去,上官闲却出事了。
原来族学今日休沐,上官闲有心显摆,便骑着马在外头与同窗们玩耍,因要给人避让,被马甩了下来。
他的双腿撞到了石柱上,血肉模糊的被人送到家里。
赵氏一见到儿子的样子就晕了过去。
上官雁的头也嗡得一声,可她毕竟是眼下家里唯一能指望的人了,把种种情绪一扔,先把母亲安顿了,掐人中让她醒了过来,又叫了妹妹在家里照应,她去外头喊了父亲一起去请大夫。
接下来便是请医问药,一家人没有一个怪她的,可是越是这样,她脸上越是火辣辣的,心里也愧疚自己没有当个好姐姐。
她是习惯有一句说一句的人,以为自己说了那马野性难驯,家里人就有所顾忌呢,谁知竟出了这么大的事故。
上官闲的腿摔的太狠了,高烧不退,花大价钱从城里请的大夫看过也摇头:要是截肢说不定还能饶一条命。
不说家人了,就是上官雁听到这种结果也很难接受。她一面给师傅写信,一面把自己身上值钱的都拿了出来,全家在一起凑了百十两银子,流水般的花出去,惹祸的那匹马要不是为了远处求医还要用到,她也想卖了的。
赵氏还是想保住儿子的命:截肢能活下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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