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明晃晃的挑衅!我要是不把这人抓住,我就把姓给改了!
承遇听着她的豪言壮语,沉思半天问她:你是不是早就想改了?
上官雁气鼓鼓的背着手离开了。
其实今日这位不速之客算是很小心谨慎了,但是,上官雁他们临走之前做了些细微的布置,某些东西都散乱的放着,叫人以为屋子主人很随性,这是一种能放松人心神的做法,还是承遇提出来的。
上官雁就弄了点白灰在地上,薄薄的一层黑灯瞎火的是看不清楚,但是有心观察,还是一目了然的。
那人翻看了林承遇记的些东西,然后又看了账本。
上官雁很生气,出去一趟又回来,翻看了一下承遇之前随意放到桌上的纸,不高兴的道:他还拿走了一张纸。
承遇跟石砚都有点吃惊,没想到她观察的这么仔细。
上官雁自言自语:早知道被人拿走,我就不应该把白纸留这屋里。
她现在算是知道这些纸的价钱了,之前承遇虽然也给了她一些,可是她舍不得浪费,一直想着再从承遇这里再顺点回去呢——读书人的事,这也算不得是偷。
谁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终日打雁反被雁啄!
她:我对这庄子上的人不大熟悉,你有怀疑的对象吗?
承遇道:你别想这个了,既然对方一再挑衅,我们就来个瓮中捉鳖便是。
上官雁:不要我们,你们就假装不知道,等我抓到人,先打一顿解解气行吗?
顿了顿,她又说:不打死。
这次承遇跟石砚都笑了。
要是换了从前,他们不认识上官雁,乍然一听一个这么漂亮的小姑娘说这样的话,只会觉得她在吹牛,但是换了现在,两个人可不这么想了。
承遇还点头:毕竟只是闯进来,要是不分青红皂白一棍子打死了,府衙那边不好交差。
三个人把话说的轻松,但是等石砚回去睡下,承遇就发觉上官雁还是很警惕,躺在炕上不像从前一样秒睡。
承遇扭头安慰她:没事,我这样的,也没人惦记了。
上官雁没说话,过了一会儿,她干脆卷着被子又来床这边了。
承遇下半身动不了,上半身却很诚实的往里头挪了一下。
这种被动的接受以及主动的挪动,叫上官雁心情还挺奇妙,躺下侧身看着他:我来这边睡你很高兴吗?
承遇:也不是,你不嫌我就好。
上官雁看了他一会儿,转过身躺平,翘着二郎腿看向承尘:你躺着哪怕不良于行呢,也有人伺候,想看书的时候可以看书,想吃饭的时候随时有热气腾腾的饭菜,想写字的时候买得起最贵的纸笔,可是呢,这世间的大多数人,生活的水平都比不上你,就是这眼下,庄子里头几百户人家,能将日子过得比你还舒服的,我还没看到呢。不说他们,就说你眼前的我吧,那你觉得你会想跟我换换人生吗?像我这样照顾你,伺候你,抱上抱下,洗澡按摩喂药喂饭,你要过吗?固然世间过得比你好的人也有,可更多的,普通的人,需要劳动,需要卖力气,需要求爷爷告奶奶的,才能将日子维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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