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与林承遇对视一眼,脸上露出笑容:哈哈,我就是问问,这么说真有这个人喽?多大年纪了?
又对林老爷说:这样的贵人,林老爷可不能薄待了人家。言辞之中很是为上官雁争取好处。
许知县也被引起了好奇心,问道:她是怎么救的人?怎么那么多人派出去,独她把你找到了?
林承遇苦笑一声:那人原本把我打晕了,后来投入水中,倒是呛醒了,然后就见那人竟然会潜水,他往下游去,我想着自己若是也往下游,说不定就要被那人再害一回,因此努力攀住一处石块,只是等我露出水面,众人估计是以为我被水冲走,都往下游跑去了。我只能找了个水流不那么急的地方,等着有人来找我,亏得那丫头识得些水性,听见了我的呼救
知县也不会水,听他说话就觉得凶险,点了点头道:依你之见,那人是兴起突然害人,还是有备而来?
林承遇道:应该是有备而来,他伪装成老者又受了伤,您的马车过去之后,突然摔在我的马车前面,我以为是车夫驾车不当,使人受惊,恐惊动了您,连忙叫人将他扶上马车,也没多想
做出一副害怕上官发现自己犯错,结果却一不小心错上加错的羞愧表情。
许知县露出个发自肺腑的笑容,拍了拍他的手:你呀,还是年轻,年轻人不要怕犯错,更不要因为这一次挫折,以后就熄灭了助人之心
正好茶水上来,林老爷让着两位大人喝茶,林承遇便做不经意的看向师爷,只见对方清瘦的脸上带着一抹有些狰狞的笑。
林承遇心中一个咯噔,飞快的低下头。
他心里本就隐隐约约的有个想法,但一时没有头绪,如今师爷的这份失态,却没想到不知道是该说自己运气好,还是说自己运气糟了。
等许知县带着师爷离开,林承遇叫人关了院门,问石砚:外头查得怎么样了?抓住那人了吗?
上官雁也在一旁听着。
石砚摇头:老爷那边的人倒是没瞒着我,只是当日大家都在去找公子了,而且又有大雨,那人逃跑的容易,说不定就混在后面跳下河水的人群中呢。
林承遇听见石砚说起下雨,看了上官雁一眼,招手叫她过来,又摸了摸她的额头。
上官雁的身体倒是极好,就那一夜发烧,第二天生龙活虎。
既然没有消息,林承遇也不苛求了,放了石砚去休息,把上官雁留了下来。
上官雁:啊?这!
林承遇拍了拍床铺,示意她上来。
上官雁有点不情愿:你的腿还没好,我怕压着你。
林承遇:上来。一伸手直接把她拉到自己怀里。
厚厚的床帐垂落在地上,将大床围成一个密不透风的空间。
上官雁觉得身体里头血液都涌到了脸上,烧得她没法见人。
对于昨天的事,她当然并不是一点印象也没有,一想到那些画面,顿时挺起腰杆拷问他:你从哪里学的那些手段?
林承遇当然不肯承认:哪有什么手段?
她一离开,他感觉自己怀里空落落的,伸手又来拉她:过会儿再说,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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