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惭愧,别看上官雁收拾个庄稼手起刀落的,但收拾房舍就有点捉襟见肘了。她脖子上搭着一块布巾,忙活了半日,成功的发现新宅子看起来就像遭过蹂躏一样,还不如不打扫以前呢。
她气喘吁吁的坐在椅子上,回想了一下自己前十九年是怎么打扫屋子的。
嗯,东西都放在原地不动,她就擦了擦上头的灰尘。
家里尽量的家具少点,这样就看着干净了。
算了,还是交给会干的人干吧。干不了,真干不了。
她累趴下了,觉得脑细胞都累死了。
听到敲门声,她简直大喜过望——总算不用继续说服自己再打扫卫生了。
连来客是谁都不在乎了。
所以看见是石砚的时候还是很高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石砚:帮着姐姐买宅子的那个小子是我二姨的婆家弟媳妇的娘家侄子,我们平辈论呢。
这错综复杂、盘根错节的亲戚关系。
石砚进来打量一遭,对宅子里头乱糟糟的样子熟视无睹,充分体现了一个上门客人较高的素质涵养。
姐姐打算什么时候温房?到时候我们也来帮着添点热闹。
上官雁:等我们家那俩位来了再说,我也不想管这个,今儿收拾家里快把我累死了。
还是没忍住抱怨了一通。
石砚笑得不行:我来找姐姐还有一件事想求姐姐呢。
他也没藏着掖着,直接道:公子游水脱力了,说腿疼的厉害,却又不肯叫我去找大夫。
上官雁一听这个,顿时也顾不得之前跟林承遇的别扭了:腿疼的话,那是不是说明有感觉?是不是表明将来或许还有机会重新站起来?
石砚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才想请姐姐去看看。
上官雁心道去就去,去这一遭,正好摆脱打扫卫生这件事,她可是受够了。
石砚又道:公子腿疼,说不定会说些难听的话,姐姐不要跟公子一般见识行吗?
上官雁:你太客气了。
石砚刚想说这是应该的,就听上官雁接着说:他哪里是说难听的话,他是说非常难听的话。
林承遇不光说话难听,他还冷冰冰。
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他计较。上官雁把帕子从脖子上拿下来,有点迫不及待的站起来,走吧,去看看。
石砚看着这一处小小的宅子,觉得新鲜,路上道:姐姐要是还想在林家当差,身边最好能跟个伶俐的小厮,小丫头不行,跑来跑去的,不如小厮好使唤。
上官雁想一想自己已经扁得前胸贴后背的荷包,摇了摇头:看公子的意思吧,我看他很想把我打发远点。
才不是!石砚脱口而出,公子,还有我,我们都很喜欢姐姐。
上官雁呵呵笑:别紧张,打发远点也没事,我不介意。才怪。
石砚却信以为真,内心深处忍不住为可怜的大公子默哀。
马车速度不慢,不足一刻钟就到了林家,照样从角门进去,直接去了林承遇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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