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上官雁还真不是为了为难逗弄妹妹。
她是对自己最近身上发生的事多了更多的一些思索跟想法。
就比如她告诉自己:大可不必伤心!
四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遍地有!
但是夜里会睡不好,有时候感觉眼睛很湿润,抬手会摸到眼泪或者泪痕。
明明大脑已经给各个器官发出了通知,明明她内心深处自我感觉对此次事故十分淡然,可就是被一种不知名的情绪给撅住了似的,身体自有它自己的反应。
这两天她手里摩挲最多的便是那块被她砸扁了的戒指,她当时用劲太大,直接砸变形了,看着想靠她的手艺恢复原状是不大好办。
当然,她也没想恢复原状。
恢复了之后呢?万一给林承遇知道了,会不会觉得她对旧情难忘?
但是,如果不恢复,她低头瞧着上头刻得字:彼有好女,复姓上官。
就这样扔给林承遇,他会不会叫她给售后维修费用,或者干脆叫她损一赔十?
以着她对他的了解,他应该干不出这样的事来,但万一呢?不是有很多人,因为感情不在了,就对另一半露出尖锐的獠牙吗?
或者说,万一他见了这块小薄片再笑了怎么办?他会不会以为是她十分在乎他,所以才把戒指搞成这样的?
其实这完全是误会,她当时完全是冲动啊有木有!
上官雁终于也免不了用九十度的直角望天: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冲动的惩罚?
思索良久,上官雁决定还是要把东西给复原。
物归原主、完好无损、质本洁来还洁去,这些词语无一不向人们表达了完璧归赵的美好品德(呸吧),她其实就是想着,还回去的时候给他的感觉就是她完全的不在乎,完全的云淡风轻!
挥一挥衣袖,哦,对了,要真去还,她还得做一件新衣裳,旁的都好说,那袖子必须能够奋袂而起,必须能让她拂袖而归的演技得到道具加持,从而将感情升华出新的高度来!
娘,娘,过年别忘了给我做新衣裳啊,我要袖子很宽大的那种!
上官雁扬声叫着,风风火火的迈出门去了!
你不是嫌袖子肥了碍事么?赵氏诧异的回道。
越是临近年根,墙外的爆竹响的更多,这个时候的大人们是特别宽容的,平日敢这么摔炮仗的早被揍熟了。
上官雁沿着城里的墙根找了几家首饰店,人家说要有原来的图纸才能做的完全跟从前一样:否则怎么做也是有差别的。姑娘不知道是在哪家铺子里头做的么?
上官雁不知道,当时得到的时候太容易,鬼迷心窍,忘了问了。
她左思右想,很快就想到了一个办法。
虽然不能明着去问林承遇,但是可以问石砚啊!石砚肯定知道这是在哪家做的。
上官雁麻溜的给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
自从林老爷回来之后,林家上上下下的都不见松一口气,反而更见紧张了。
众人都不知道林老爷经历了什么,跟他一起出门的那些人都讳莫如深,哪怕是林承遇打发出去的人,也问不到东西。
石砚特意悄悄找了石忠,就想从他嘴里得知些实情,谁知石忠摇头:我们去了之后,虽然见到了老爷,可也自动一见到老爷就再没自由活动过,就是被人关一处院子里头,有那些心思活动的,想跟着老爷一起出门都不成,其余的就更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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