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雁是烦她家这位老说些茶言茶语,但除此之外,也是有许多美好的。
眼看他吻过之后推着她就要往阁楼上去,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这一上去,想说点正经的,那可就不容易了。
她连忙道:既然你也同意了,那我就找人搬家,明日还有许多事要做,早点歇息吧。
林承遇:嗯,一切都依娘子的意思去做。
上官雁身上又起鸡皮疙瘩,肉麻,忒肉麻。
她想起自己从前张口闭口的来一个人家如何如何,整得林承遇麻麻的,现在叫她说她反而说不出口了,这也是天理昭彰报应不爽。
林承遇一把将人抱起来:听娘子的话,早点安歇。
上官雁:,能盖着棉被纯洁一点的聊聊天吗?
林承遇:好,满足娘子的一切要求,是身为相公的最大成就。
上官雁:yyds啊!
时间已经快入四月,天气热起来,穿在身上的衣衫也渐渐变薄,上官雁不是个怕冷的,她这衣物,比林承遇的可简单的多。
于是一上了阁楼,她就立即逃出他怀抱:我替你宽衣。
啧啧,还是肉麻。
林承遇身上倒是沁凉,没有一点汗,今日也没沾染酒气,许是因为酒宴设立在空旷花园中的缘故,酒气都散了,便没有附着在人的衣裳上。
她埋头替他整理腰带,露出一头青丝,耳垂掩盖在其中若隐若现。
林承遇将她头上的簪子抽出来,瞬间青丝倾泻,如同被束缚的某些东西也都被释放了似的。
他的手先落在她肩头,能感受到那衣衫下肌肤的柔滑,而渐渐往上,慢慢的贴到她的脖颈,拇指碰到她的嘴唇,轻轻碰了碰。
上官雁纯下意识的张口就咬住了。
林承遇的另一只手落在她的腰上,情难自已的收紧,再收紧。他感觉一股热意,夹杂着对她的无限的渴望,从心底往四肢百骸蔓延,就像火山爆发,滚烫的岩浆井喷出来,此时此刻,唯有她,唯有她的体温,她的神魂,能安抚能舒慰他的燥意。
他低头,将人抱起来,吻住,刚才那放到她嘴里的手指趁势去揉她的耳垂,知道她这里最不禁揉搓。
别离开我。永远别离开我。他在心里对她说。
有某一刻,他们神魂交融,上官雁仿佛懂了他那些没有说出口的话。
她没有回答他,只是抓住他的手,将之放到自己的心口上,然后翻了个身,像猫咪抱着心爱的玩具一样,闭上眼睛睡了起来。
林承遇凑过去贴紧了她:不是说要聊天,你想听什么?
上官雁哪里还有想说话的心啊,困都来不及,嘟囔一句:你无耻。
林承遇笑笑,把另一只手伸到她脖颈下面,非要搂着她,两个人如连体一样睡了过去。
次日餐桌前头又一副端方君子的模样了。
上官雁今日心血来潮想尝试一下甜豆腐脑儿,结果吃了一口就受不了了,打了个哆嗦放哪里不肯再尝试。
林承遇便将自己的那碗咸的给了她,然后拿了她的自用起来。
上官雁道:你不喜欢就别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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