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林承遇的担忧不是无的放矢。
徐凌庚一听上官雁的话眉头就渐渐皱了起来,满脸的山雨欲来。
林承遇:师兄息怒,她——
徐凌庚:你还惯着她!就她这嘴,将来诛三族都是轻的!
上官雁一看徐凌庚是真恼了,连忙站起来道歉:师兄,饶我这一回,以观后效行吗?以后再不敢了。
徐凌庚冷冷的哼笑数声:我管你死活?你记得自己说话做事不要连累我就好。
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样说到脸上,饶是上官雁厚脸皮也有些个下不来台,她也冷笑一声:我已经从师门还俗,喊一声师兄不过是为了旧日情谊,您放心就好,便是我真出事,也是一人做事一人当,连累不到外人,再者,王侯将相宁有种,这是多少年传下来的,你们怕他,我却不怕。
林承遇:越说越过分,快快住嘴。
上官雁:哼。
徐凌庚也哼:你不服,你倒是纠结人马去造反,也有陈胜吴广的本事,我倒是服你,光嘴皮子厉害,算什么?
上官雁:没到民不聊生的那一步,我是吃饱了撑的去造反?我只是就事论事,本来状元想要换媳妇,若非有心人传话,怎么能到皇后娘娘耳中,而后宫事涉前朝,从来没有什么就事论事,每一步都有深意罢了。
你知道有什么深意?
上官雁:我虽然不知道,也能猜出一二来。左右不过状元娘子或者得了谁的青眼,或者有人看状元不顺眼,或者有人嫉妒他能被前阁老看中,或者是前阁老做人做事不当,得罪了谁呗。
徐凌庚:以为你会帮着状元娘子说话,没想到你自己倒是鼓捣出这么一大篇文章来。那依你之见,这事又该何解?
上官雁:跟我无关的事,再者我说了难不成就有人听我的?这不是开玩笑?牵一发而动全身,既然有人入彀,那以后如何,就要看他们要的是什么了。
林承遇看她神色又不高兴了,忙道:师兄的意思我明白了,叫我们两个好好的,别因为外头的事再不好了。
徐凌庚:我可不是这意思,依她的这份作死闹腾,趁早和离另娶个贤良的,说不定你还能更好些。
林承遇几乎头大的看着徐凌庚,还要笑着对瞪眼不满的媳妇说:师兄的意思是你不愁嫁,就算真离了我,也有的是排队等着想娶你的。
上官雁这才嗤笑一声:走了,我就不该来这一遭。
徐凌庚:明德留下,我还有事要跟你说。
林承遇却追着上官雁出来:你别生气,师兄的脾气就是这样,不应该早就习惯了?
上官雁:呵呵,他提前进入更年期,怎么我就该让着他呀?
林承遇拨拨她的头发:没有,只是因为像兄长一样的存在,再说了,他那样说,本来也是为我们好。
上官雁不依不饶:你也觉得我说错了?
怎么会?林承遇微微笑,握住她的手,扣在手心里,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觉得错,便是指鹿为马,我也能叫鹿改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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