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栋两间的楼房修修完,还能留下很大一块地方做院坝,用水泥一抹,晒粮食特别好。
除此之外,在屋后和院坝前面都还留有一米宽的地方,苏炳在边上栽了几根竹子,在屋后种了桃树、李子树、梨树、桔子树、柚子树。院坝前面则栽了两棵桃树,其余空着的地方则预备以后种点菜。
崭新的房子、平整光滑的水泥院坝,让陈菊花不由赞叹道:“哎呀这地方大,比咱们那块地大!哇,这里还栽有树!等再过几年,就有水果可以吃了!真好!诶,这里,这里,还有这里,这都是空着的,可以种菜可以养鸡,农村真好!”
听着城里的女人都这样夸奖,苏炳心里十分受用,暗地里捏了捏陈菊花的手,温柔道:“你第一次来,还不习惯,你休息一会儿,我去问老二老三他们弄点柴来,晚上就在他们那里吃饭。”
陈菊花笑道:“嗯,你去吧。我把家里面收拾下,该擦的地方擦擦,该洗的地方洗洗,再看看还有什么要买的,就让孩子们买去!”
苏炳:“不急,我很快回来。回来我来弄就是了。”
两人在那里眉目传情,苏晓晴见着这一幕,不由握起了拳头,随即,她转头对苏晓强道:“带我去我的房间看看。”
苏晓强:“好。老汉儿说了,要给你和大姐留两个单独的房间,就在这栋楼上。二楼,二姐你慢点,这里有点黑......”
苏晓晴叹了一口气:“总觉得自从那个女人进门后,老汉儿就不是我们的老汉儿了。你有没有这种感觉?”
苏晓强:“二姐别说了。老汉儿对我们还是很好的,该我们的,一样都没有少。你想想看以前的大姐,当时我们有的东西,她有没有?”
苏晓晴顿时不说话了,许久才道:“那个女人的确是比咱妈善良,她要是像妈那样对我们,我肯定要拿刀对着她了!大姐受了很多苦,比我们想象中的要善良很多很多。”
苏晓强:“是。妈对不起她,我们也对不起她。”
苏晓晴:“所以晓强,以后我们要对大姐好些。”
苏晓强:“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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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家湾。
前脚从跟人说自己有了个免费的儿媳妇,马上就要有不花钱的大孙子了,结果转眼就被打了脸,免费儿媳妇跑了,免费大孙子也没有了,闫秀莲受不了这样的打击,气病了。
农村就是这样,病了躺床上睡几天就是了,保准一觉醒来就大好了。
只是闫秀莲这次可能是打击太大,躺了好几天还是没能缓过来。
如今的闫秀莲如同被霜打过的茄子,要死不活地躺在床上,骂小红,骂吴新,骂村子里嘲笑她的所有人。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这次受打击最大的是吴新。
以前她骂吴新的时候,吴新是绝对要回骂的,但是这一段时间,吴新如同一条死狗一样,任她骂,一个字也不回。
“呸!没用的东西!婆娘睡都睡过了,也能跑!”闫秀莲狠狠地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老子还是第一次听到,煮熟的鸭子也能飞的!蠢货!!”
吴新也已经躺了好几天了。自从小红跑了,吴新整个人如同被抽空了一般,再也没有精气神了。
如果说当初苏静妍的离婚让他元气大伤一蹶不振,那么如今小红的不辞而别则让他再经受了一次打击,而且,还是彻彻底底的那种。
一个女人跑了,或许只能说明那个女人有问题,可连着两个女人都跑了,那就说明是自身的问题了。
或许他真的不行。
这般想着,吴新便心灰意冷地躺在床上,躺了一天又一天,一点都没有好转,反而像睡觉睡过头了那样越睡越没精神。
这样就到了除夕前两天。
眼见着要过年了,再颓废下去是不行的了,闫秀莲便不再骂吴新了,爬起来准备大干一场。她要忙着准备过年的东西,便见不得别人闲着,于是吴明吴新也被勒令着去干活。
吴明还好,虽说不想干,但好歹也搭了把手。
吴新就不行了,任闫秀莲叫了无数遍也不起床,闫秀莲气炸了,二话不说掀开吴新的被子,气势汹汹要拉他起来,结果这一动作下来,发现吴新发烧了!
闫秀莲很生气,骂骂咧咧了一番,便不管他了,自己和吴明吴国栋三人干活。
过了一天,吴新还在发烧,吴国栋见势不妙,便将吴新送到了卫生院。
医生见吴新烧得厉害,便建议他住院打针治疗。
闫秀莲一听说要住院,立马不干了,吵吵闹闹表示不过感冒而已,多拿点药吃了就是了,住院就是浪费钱什么什么的。
医生拗不过闫秀莲,只得开了退烧的药治感冒的药,并勒令吴新必须每天到卫生院打两针。
“不就是个感冒发烧吗?吃两颗药睡一觉就好了,哪里就要这么麻烦了,又打针又吃药的。行了行了,就这些药是吧?我们回家吃就是了,针就不打了!”闫秀莲道。
医生:“......你要这样的话到时出了问题可别找我!”
闫秀莲:“不找你!保证不找你!!”
医生:“......”
闫秀莲成功地给自家省了钱,很是得意,她一边嘟嘟囔囔地说医院捞钱,一边扯着摇摇晃晃的吴新,走出了卫生院。
母子俩出了卫生院便去商店里买了些过年要吃的粉丝、豆皮、海带、大豆等菜。
商店的老板见吴新走路都走不稳,好心提醒道:“哎呀,这人怕是病了!马上就要过年了,还是去医院看看的好!”
闫秀莲却满不在乎地道:“小感冒,吃两道药就好了。没事的,明天就能好!”
商店老板:“还是看一下的好。”
闫秀莲:“真没事!我们刚才从卫生院出来!医生都说没有大事。”
商店老板便不好说什么了。
买好东西,闫秀莲想让吴新提,但见吴新要死不活的模样,在心底咒骂了一声窝囊废之后,自己气呼呼地提上了。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街上,吸引了无数路人的视线。
这并不能让闫秀莲羞愧,这么多年来,她早就习惯众人的视线了。但是,却有一道视线让闫秀莲如同被针扎了一般,怎么也忽视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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