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也在一旁开口责怪她道:“你乱说什么呢?棒梗这么好的孩子怎么可能会去偷鸡。”
她对这个宝贝孙子看得可跟命根子似的,什么都宠着惯着。
在她眼里,她孙子放个屁都是香的。
“妈,要不是在外面吃饱了,他们怎么可能连饭都不吃了。”秦淮茹对自家这个婆婆非常无奈。
“槐花,你说,你哥是不是带你吃烤鸡了。”秦淮茹转而去问最小的女儿槐花。
槐花还小,不懂得撒谎,只知道烤鸡很好吃,妈妈问她就答:“妈,哥哥做的烤鸡可好吃了。”
秦淮茹看了一眼婆婆,贾张氏看向一边不跟她对视。
小妹带不动,棒梗见事情败露,只能换个说法:“这鸡不是我偷的,是我在院子里抓到的。就算我不抓它也会跑掉的。”
小当假装低下头喝粥不敢说话。
“你!”秦淮茹刚想生气骂他两句,旁边婆婆又开口了:“行了,都这样了,骂孩子又有什么用?想想怎么把这事瞒过去吧。那许大茂不是以为这鸡是傻柱偷的吗?就把这事都推给傻柱不就行了,让他把罪名给坐实了。”
贾张氏这一番话说的那叫一个理所当然,毫无愧疚之意。
秦淮茹本想反驳婆婆的话,看了看儿子,想到了这一大家子人,最终还是默认了这个方法。
天色暗了下来,四合院的大家伙都吃饱了晚饭,一个个都集中到了前院。
全院大会正式召开。
院子中间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中下分别坐着三个人,院里说话最有分量的三位大爷。
整个四合院里,辈分最高的其实是聋老太太和何嘉铭。
可这一个是八十多岁的老太太,一个是八岁的小孩子。
这话事的权力自然就下放到了三位大爷的手中。
所有人都到齐了,何雨柱才慢慢悠悠的过来。
看着全院这阵势他也不见害怕,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完全没有一副即将待审判的模样。
二大爷率先站起来开口道:“大家伙听我说,今天晚上召开这个全院大会主要是许大茂家鸡丢了这事。这许大茂家的鸡丢了,正巧呢就有人家里炖着一只鸡。你们说这是不是太巧合了。偷盗这事关乎道德品质的问题,所以就由我跟一大爷三大爷一起商量了一下,由院里资历最大的一大爷来主持这场大会,找出真相!”说完二大爷意有所指的看了何雨柱一眼。
众人看了看何雨柱小声讨论了几句,晚饭前许大茂在何雨柱家吵架那事他们也都听说了。
要说这何雨柱跟许大茂不对头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就说这许大茂家的鸡到底是不是傻柱偷的还真说不准。
何雨柱双手插兜做在长板凳上,也不着急开口反驳二大爷,就是脸上任谁都能看出他的不服气,甚至带着不屑。
“行了,大家都知道这事了。何雨柱,我问你,这许大茂家的鸡丢了是你偷的吗?”一大爷看了一眼纷纷议论的大家伙,开口发话了。
他一说话,院里的人都给面子,立刻安静了下来。
既然一大爷开口了,他的面子何雨柱还是要给的:“不是啊!我又不是小偷,我偷他们家鸡干什么!难不成别人只要吃鸡就都是许大茂家丢的吗?”何雨柱回答的特别理直气壮。
许大茂听完不干了,拿手指着何雨柱气急败坏的说道:“不是你偷的?那你说说,你们家鸡到底哪儿来的!”
“哪儿来的!”
“买的,怎么,我还不能买一只鸡了?”
“哪儿买的啊?”二大爷也在一边插话,说实话他早就看不惯何雨柱了,最好能趁这事好好惩治惩治他。
在这院里,谁不喊他一声二大爷敬他两分,偏偏何雨柱是对他一点面子都不给,还时常落他面子。
面对层层逼问,何雨柱一点不怂,心里早就有了应对答案:“菜市场买的!”
“那个菜市场买的啊?是朝阳菜市场还是东单菜市场啊?”三大爷也开口了,只不过从语气能听得出来落井下石的成分居多。
巧了,他也不喜欢何雨柱。
“朝阳菜市场啊!”何雨柱顿了一下说道。
“诶,这就不对了吧。”三大爷抓住了话里的漏洞:“朝阳菜市场距离我们这可不近呐。就算你是坐公交车往返也得四十分钟,这还不算你买鸡宰鸡的功夫。你说,你几点下班的?”
三大爷是小学的一名语文老师,肚子里几滴墨水,也有一股子文人的酸腐之气,自诩是这个院里文化最高的人。
他这个人最大最出名的特点就是攻于算计,哪怕是他最亲的儿子女儿都逃不过他的算计。
何雨柱张了张口没说出话来,仿佛真是被三大爷的话给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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