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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第六十章(修错字)
    ("相公错拿金手指之后");

    由于银子是白得的,罗美娘拿到钱后也没小气,吃完饭就给婆婆分了五十两,毕竟唐氏昨夜半夜捉贼,也是个辛苦活。

    听儿媳妇要给自己分钱,唐氏更是笑得嘴都合不拢了。

    她也不要罗美娘给银票,她就喜欢那白白花的银锭子。

    罗美娘钱箱子里正好有十个银锭,便把份量挺重的雪花银送到婆婆屋里,喜得唐氏进了屋就顾着数钱没出来。

    对家里其他人,罗美娘也不吝啬,昨夜虽然是唐氏打头阵,不过阿才麦苗和小米也都出了力气。

    罗美娘给了阿才二两银子,麦苗和小米一人半两,算是见者有份,再加上她昨日徐家下人临走时她打赏的,罗美娘自个还剩下四十五两呢。

    也算是发了一记小财了,她心里琢磨着自个今年的财运还真不错。

    张玉寒瞧着媳妇就连洗脸嘴里都哼着曲儿,就调侃她道:“今儿打了一架,就这么高兴?”

    罗美娘听到张玉寒的话,便道:“打赢了当然高兴,你不知道那婆子有多可恶,看咱们家日子过得好,经常到娘耳边旁边挑唆。”

    罗美娘早就忍柳三婆子很久了,只是碍着自家毕竟是外来人口,婆婆也不能老呆在家里没有交际才没撵人,可谁会愿意听个经常说自己坏话的人出入家门。

    有一回她还听那婆子教唐氏,说要是她不愿把钱上交,就揍她一回,罗美娘当时就想出来把她揍一顿,幸好唐氏立刻就把那婆子骂回去了。

    罗美娘在丈夫跟前絮叨一二,越说语气越快活,张玉寒边听边点头:”是快活了,不过你在这一片的名声,也打出来了。”

    罗美娘摆手:“嘴长在别人身上管他们怎么说,要是叫人觉得我是软柿子,婆婆挨揍都不敢上前,名声才叫真的毁了。”

    反正这一架,罗美娘打得是神清气爽,就是睡前她不小心踢翻了一张矮凳,张玉寒就道:“看来还没打够。”

    罗美娘一下拍在他胳膊上,张玉寒顺势躺床上做出一副被打倒的耍宝模样,罗美娘笑:“赶紧起来,不然就真揍了!昨夜半夜就起来,你还不困吗?”

    “困是困了,不过还有事情没说呢。”

    “还有啥事?”说着话,罗美娘已经把外衣鞋子脱了上床,心里却直觉张玉寒应该是想说徐绍之的事情。

    说句老实话,虽然徐绍之的出场有些让人惊讶,罗美娘却不太担心这件事,又不是什么无法化解的仇大怨深,说开了不就行了吗。

    张玉寒也不是蠢人,该怎么处理合适,应该比她还懂。

    重阳后差不多就要入冬了,天气有些冷,张玉寒帮媳妇掖了下被子,才道:“媳妇你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有个商人请我做翻译的事情,那人还想倒卖铁器粮食?今日我见着他了,就是你那个徐先生的侄子。”

    说到这里,张玉寒顿了一下,等着罗美娘的反应,可惜罗美娘一点惊讶都没有。

    罗美娘也是听张玉寒提起她才想起来,她一晚上太高兴了,就忘记告诉张玉寒一个重要的细节。

    看男人还在等她回答,她轻咳一声,才把柳兰兰瞧见那人戴了一个官员玉佩的事情说出来。

    即是朝廷官员,微服装成商贾,那打听这些事情应该是有原因的。

    这件事张玉寒今夜在心里琢磨了老半天,此时听到媳妇的话,才松了口气,想想道:“今日徐家带了人过来助阵,我明日听听他有啥话说,能帮我就帮一把,就当是还人情了。”

    罗美娘点点头,秋天本来就容易发困,今日又费了不少脑力体力,夫妻俩说完这件事,便歇了。

    这一夜,睡到半夜还下了场雨,一早上院子里的菜地和花草都沾染着点点露珠,都说一场秋雨一场凉,罗美娘一早起来就打了个哆嗦,赶紧穿了件厚实些的袄子。

    虽然昨日家里发了场小财,张家的早饭还是一如既往地简单,唐氏昨日吃柳族长的席面吃撑了,今日一早起来心心念念都在儿媳妇午后要做的烧鹅身上,就只喝了碗粥而已。

    就是一家子吃着早饭,外头就有些吵闹。

    唐氏让阿才出去看看是咋回事。

    罗美娘对唐氏道:“听着动静,应该是柳三婆子家里面闹起来了。”

    果然,阿才回来就有些兴奋道:“也不知道谁把消息传到柳三婆子大儿媳妇娘家那边,她儿媳妇娘家人过来了,说是不让闺女跟个小偷过一辈子,宁可叫她把肚子里孩子打了和离。”

    堕胎啥的,在唐氏这种老派人听起来,还是有些作孽的,不过涉及到柳三婆子,唐氏道:“母子俩都是该挨雷劈的东西,孩子要是投胎到他们家,一辈子才叫毁了!”

    又吩咐阿才,待会去看看柳大富究竟吊在那棵树上了,别让柳氏族长钻了空子。

    昨日张玉寒说放过柳大富的条件之一,就是要他在树上吊两日,唐氏已经算计好,她待会让小米在家里带小孙女,自己先过去瞧瞧乐子。

    阿才嘿嘿笑了两声,道:“阿奶放心吧,我吃完饭就去看。”

    家里抓个贼,人人都得了实惠,今日一早,哪怕是胆子最小的小米,脸上笑容也十分灿烂,也说想去看贼人的下场。

    罗美娘和张玉寒看家里人都想看热闹,也没啥反对意见,反正今日他们各自有事,也去不了,张玉寒还让唐氏好好看看,等他回家跟他说说。

    唐氏立刻就应下了。

    因着说好要去徐家拜访,早上张玉寒先去一趟学里请假,罗美娘在女学从不迟到早退,也没等张玉寒就先过去了。

    说来,罗美娘昨日那一架也算是在柳氏族内一战成名,虽然碍于家丑,柳家的人都不敢传扬出来,不过私下都说:“以前怎么都没瞧出秀才娘子这么厉害。”

    “三婆子还瞧着她是个软柿子,说了她不知多少坏话,这下这是遭报应了。”

    唐氏打架不奇怪,她本就是个乡下婆子,可罗美娘一幅柔顺乖巧的小媳妇模样,掺合进去,给人的反差感就大了。

    对此,感触最深的应该是柳二太太,昨日罗美娘叫人过来说明此事,她还想着她是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没想到她这边才叫丫鬟去了族长家,隔壁就打起来了。

    且罗美娘还是亲自下场,柳二太太以前还对罗美娘颇有好感,今日送闺女上马车时,瞧见罗美娘后,打了招呼就干巴巴地不知道该说啥话了。

    马车里,柳兰兰一双眼睛骨碌碌地转来转去,明显就是一肚子话想问,罗美娘一乐,道:“想说什么就说吧。”

    柳兰兰挪挪屁股凑近她道:“罗姐姐真是威武,我娘以前经常叫我多跟罗姐姐学习,昨天回家之后,都不说这个话了。”

    就罗美娘给柳三太太那两记耳光,不说假的,那响亮的哟,柳兰兰听着都觉得手疼,此时瞧着罗美娘的眼神都跟看神人似的。

    罗美娘道:“柳三婆子都明摆着欺负上门了,我们家难道还傻站着挨揍啊,道理说不通的时候,该上拳头就得上拳头。”

    柳兰兰抿嘴笑道:“罗姐姐这些话,以后我得多说给我娘听听。”

    罗美娘瞅柳兰兰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道:“我昨日可是把你们族里的人欺负了一顿,你家不觉得我们得理不饶人?”

    柳兰兰扬起圆润的下巴,道:“我早就想打柳三婆子一顿了,每回看她那占便宜不够的模样,我就气得要死。”

    柳兰兰跟她说:“其实我娘也不喜欢她,就是碍着大哥也是读书人,族里出个偷儿名声不好,昨日才没出来帮你们说话,不过族里面,谁的眼睛是瞎的,大家心里都清楚呢。”

    罗美娘也道:“还得谢谢你娘,帮忙去找了柳族长过来。”

    “是罗姐姐放我们一马,昨日要是真见官了,我今儿都不用去学里了,羞也得羞**。”柳兰兰挺实诚道。

    罗美娘听到这里,倒觉得昨日没坚持去衙门是对的,总不能让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柳兰兰继续道:“我娘叫我跟你说,不用担心三婶子再去找你们家麻烦。今日一早有好几日族婶族嫂过来我家,跟我娘商量跟三婶子讨债的事情。”

    “昨日是族长发话,大家不好不借钱,不过借了钱,三婶子总得还债,谁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要是不还钱,她家那院子就真得卖了,罗姐姐,你瞧吧,他们家还有得闹呢。”

    “……我们族长也是老实人,说好了会让三婶子搬家就不会食言,一早上老族长就带人把大富哥绑到我们宗祠旁边那棵树上吊着了。”

    “三婶子这两日要是还没动静,族长肯定会找上门,族长最怕张姐夫还想上衙门呢。”

    因着有柳兰兰这秃噜嘴,罗美娘也算知道柳氏族内对这件事的评价了。

    不过,对柳兰兰说的,柳族长是个老好人的事情,罗美娘却持保留意见。

    柳氏就是个小家族,族里不过几个秀才,级别和张玉寒差不多,昨日张玉寒要不是秀才,恐怕柳族长不会这么好说话。所以说,老祖宗的道理是没错的,打铁还需自身硬。

    就是柳兰兰说完之后,就害羞地低着脑袋。

    罗美娘多机灵啊,一寻思就知道这丫头想说什么,其实知道徐绍之的身份之后,罗美娘头上的雷达就滴滴作响了,可不想再揽一桩媒人的事情在身上,于是说完一回柳三婆子,罗美娘就低头拿起笔记装作复习功课。

    柳兰兰也是个机灵丫头,瞧着罗美娘的神色,还有些气闷,心道,族里的小媳妇大婶子成亲之后,不是最爱干些做媒拉奷儿的事,怎么罗姐姐一点都没这个爱好。

    罗美娘可不知道柳兰兰在想些什么,不过她昨日打那一架,真是打出了名声,就连徐先生见着她也笑了。

    当然,徐先生是打哪儿知道的,罗美娘就想到昨日见到的徐绍之了。

    徐先生道:“你这脾气也算不错,有气当时就发出来,比有些人喜欢憋在心里难受强,就是没必要亲自下场。”

    罗美娘道:“关键是没必要忍。”想着昨日的场景,她对徐先生道:“先生肯定从来没打过人,你不知道,那种一巴掌呼在那些讨人厌的人脸上的感觉,真是爽得不得了。”

    罗美娘也算是头个在徐先生面前直接说、打人巴掌很爽的姑娘了。

    徐先生心中莞尔。

    这会儿是下课时间,罗美娘瞧着还有一会儿才上课,便求徐先生指点她一些医理。在罗美娘模糊的上辈子记忆里,依稀记得人体有些穴位戳起来极痛,还有些穴位一戳就能让人晕眩。

    她昨日打架,把手都打肿了,以后要是再有打架的事,总得有点技巧在身上。

    徐先生不愧知识渊博之名,罗美娘略描述一下,她沉思一下,便在她身上把穴位指出来,还大致描述了一下效果。

    就是两刻钟的下课时间太短,罗美娘才觉得刚听了个头,就要回到课堂上了,很有些意犹未尽。

    徐先生摇头道:“你也不是经常打架,略知一二就够了。”

    罗美娘却道:“有备无患,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用到了。”

    徐先生很有些无语,她现在才知道自己学生还有点暴力狂倾向。

    其实女学里除了柳兰兰和徐先生,也没别人知道这件事。

    徐先生素来不嚼舌根子的人就不说了,这件事对柳兰兰来说也是家丑,哪怕她平时有些小蛮脾气,也很知道此事的严重性。

    罗美娘回课室之后,还有不少人跟她打招呼说话,瞧脸色就知道是毫不知情的。

    因着徐先生那些话,如何团结同学的事情,罗美娘也仔细想过,后来家里种的花谢了,她便都收集起来做成香包送给同窗。

    虽然进学这么久才示好有些马后炮的嫌疑,不过小姑娘们大多都很礼貌也收下了,也没罗美娘之前设想过的大户人家姑娘当面嫌弃她手艺粗糙的行为出现。

    大家这么给面子,罗美娘也琢磨过原因,她觉得,一来,是她年纪大些,对年纪小的同学有天然压制,二来就是徐先生对她表现出来的不一般的态度了。

    整个女学里,就只有罗美娘下课时间能到徐先生书房喝茶用点心。

    这点不同,应该也是让女学同学们对她刮目相看的原因,所以罗美娘一释放出善意,同窗们大多数都收下了,课余也会跟她闲聊些功课。

    徐先生满不满意不知道,反正罗美娘自个是很满意这点进展的,毕竟她年纪确实摆在这里,叫她凑到姑娘堆里听他们那些孩子心事,她也听不下去,有这样的点头之交就足够了。

    因为罗美娘上下学都是蹭的柳家马车,这日放学之后,柳兰兰也很自然地招呼她一块走,此时徐家下人过来,说是张玉寒半上午的时候过来了,叫她等等。

    罗美娘便让柳兰兰先回家,大概两刻钟左右,徐绍之就和张玉寒相携而出。徐绍之见到罗美娘,还冲她拱手作揖,罗美娘还了一礼。

    以前吧,罗美娘对这些礼节上的东西,其实也弄不大明白,而她接触的人里需要她行大礼的并不多,意思意思也就过去了。

    不过在徐先生的课堂上,她才知道什么叫站有站姿,坐有坐相,行而有仪,所谓“人有礼则安,无礼则危”,古代礼仪文化涵括生活中各个方面,从生老病死到最简单的吃饭睡觉,基本上都有各种讲究。

    罗美娘在女学里就跟一块大海绵的,对这些从未见过的知识吸收得及其用心,她学得快,也记得牢,不过才两个月就很见成效。

    此时徐绍之便觉得,罗美娘这一礼,举止动作跟他在京城见到的那些大户姑娘无甚区别,不愧是姑妈的学生。

    张玉寒倒是没多少稀奇,之前罗美娘在家里练习时,他也见过好几回了,还被她抓过来当成道具人陪练了好几回,不过也觉得媳妇真给自己长脸。

    外头车夫是阿才,罗美娘在车里就直接问他怎么样了。

    “他说他是北阳关驻军的一名千户,北蛮那边出现了有大庆印记的刀枪铁器,顺着线索追下来就只追到这边的榷场。可惜这边商贸繁荣,一日进进出出的商贾不知凡几,他在北阳府呆了快两个多月都没什么头绪。”

    由于有徐家的人情在先,张玉寒也不是想在徐绍之身上再占啥便宜,便没卖关子,实说了他就是不想参与倒卖粮食铁器的事情才会坑他一回,今日会过来也是媳妇无意中发现他官员身份的事情。

    许是没想到他这么坦诚,徐绍之还惊讶了一下。

    “我说我可以帮着打听一下,也算是抵了之前那箱红参的价钱,还有这回他们家帮忙的人情。不过我们就是小老百姓,哪怕我懂些北蛮话,能不能真的打听到消息就不保证了,我也不会主动掺合危险的事情。”

    罗美娘听他说完,却觉得搞不好徐绍之这回还真能有重大发现。她记得张玉寒那个系统的摄像头范围扩充到身边三十米范围了,就是一个大型隐蔽的偷听神器。

    他又会北蛮话,只要肯上心一点,在榷场呆上一段时间,任何猫腻都能被他揪出来。

    张玉寒却没注意媳妇的出神,继续道:“我看他想让我帮忙是真的,却不是非要我不可。我去不去对他影响应该也不大。我尽量抽出时间去榷场吧,最近学里还要岁考,那些平时上课不上心的人都认真起来,我还想着把廪膳生的待遇给保持住了……”

    张玉寒巴拉巴拉说着自己年末的计划,因着媳妇也读书上学,女学里还包罗万象什么都教,最近的夜晚枕聊时间,张玉寒真是越发有紧迫感,深怕一个学不好就被媳妇问倒。

    这种事,不仅关系到男子汉自尊,还有就是媳妇精明得要命,他一跟不上就觉得他在学习混水摸鱼啥的,产生出不少相关联的联想,有时候还会小小地质疑一下他的成绩。

    由于学习不好这件事,会连累自己拿钱回家的计划露馅,张玉寒其实压力也挺大的。

    不瞎说,如今他保持学习冲劲的最主要原因,就是不能被媳妇问倒,这才是他学习路上最大的鞭策。

    说着话,马车就到家门口了。下马车时,正好碰见了柳三太太从柳二太太家里出来了。

    昨日打那一架,张家婆媳毫无无伤,不过柳三太太就真的是一张猪头脸了,她被唐氏用鞋子抽了好几下脸,昨日还不显,今日出门才肿了起来。

    柳三太太如今见到他们,就跟见到生死仇人似的,眼睛里火都要冒出来了。

    她本来就是家里儿子欠债,才把主意打到张家头上,却没想到这一家子都是难啃的骨头。

    罗美娘看她从柳二太太家里出来,还有些好奇,但两家早就撕破脸了,罗美娘看都不看她一眼就进了院子,又把柳三太太气得不行。

    而柳三太太过门的原因,罗美娘午后做了烧鹅,亲自送去柳二太太家里,也算知道了。

    这婆子是觉得她脸皮厚,得罪了他们一族的人后,居然还没脸没皮蹭柳家人的马车,过来煽风点火来了。

    柳二太太先谢过罗美娘的烧鹅,才道:“我跟她说了,我教闺女交朋友,从来都是要跟那些光明正大上进勤奋的人交往,不能跟那些小偷小摸的人在一块,书上还有孟母三迁的故事,要不是我们家世代住在这里,我们家也得搬回家!”

    罗美娘在心里想像了一下柳三婆子听到这些之后的心情,真是觉得神清气爽。

    柳二太太其实也不知道这个族妯娌是啥逻辑,她对柳三太太素来就没好感,又因着柳大富偷到隔壁邻居的事情,对他们一家子就更讨厌了。

    罗美娘走了之后,闺女到她屋里,柳二太太还跟柳兰兰说呢:“你说秀才娘子当时怎么没多抽她几巴掌,我瞧着,她就是欠揍!”

    打量谁看不出她那些小心思,如今家里都乱成那样了,儿子还在树上吊着,儿媳妇也回了娘家,还有空给张家找麻烦。

    柳兰兰看着柳二太太道:“娘你之前不是还觉得,罗姐姐大发雌威有些吓人吗?”

    柳二太太想着三太太到她家胡说八道、无事生非的嘴脸,突然也很能理解罗美娘的心情,道:“有些人就是该抽,不抽她真是气都气不顺。”

    婆子说她大儿子还在书院念书,昨日柳大富没上衙门的事是她家收益最大,还想讹她银子,柳二太太想到这些话,气都不打一处来,又看到她那张猪头脸,心里当真觉得罗美娘打得好!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前面几天也是到凌晨很晚才更新,昨晚上快到四点,实在写不动了,所以拖到晚上七点才更新,跟大家说一声对不起。

    今晚那一章,应该也要过了零点到凌晨才能发,先跟大家说一声,待会就不在文案和评论通知了。

    我先去吃饭,吃完饭抓紧时间码字,大家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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