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还记得前不久的长社大战?”
“记得,一辈子都难以忘记!那场大战,打的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死了近乎百万人”
“是啊,近乎百万人!那你们又可知道那场战争我们为何能获得胜利?”
“当然是我们的奋勇杀敌!”
“呵呵,咱们的奋勇杀敌?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告诉你们,如果不是有人火烧了波才的后军大营,又如果不是有人镇压住了暗中辅助波才的大战的邪祟奔云,我们想获取最后战争的胜利,做梦去吧?”
“即便如此,那和这个唐周有什么关系?据我所知,当初火烧黄巾贼大营不是唐周一人,还有曹孟德将军,孙文台将军”
“对啊,镇压奔云的那场乌云之巅战斗,也不是只有唐周一人,有数百位将军,还有颍川的四大门阀家主,以及地方耆老大能”
“哼,这就是你们不知道了吧?”
“那日……”
“天哪,不是吧?这个唐周好逆天!”
“逆天,如果你们知道他以前的战绩,你们更会觉得逆天吧?”
“唐周出身吴郡,本是寒门孤儿……”
“我嘈!”
“我嘈!”
“我嘈嘈!”
“玛德,都不是好惹的主,看来有场好看的大战要看了”
“嗯?那边发生了什么事?”
“是有人坐庄开赌,赌这次大战的结果”
“玛德,赌去,老子赌鲍忠将军胜,毕竟是年少成名,刀祖门下弟子,世家门阀底蕴,泰山三雄之一……”
“我也赌鲍忠将军胜”
“我也赌鲍信……”
“嗯,我觉得唐周会胜,算了还是赌鲍信将军会胜吧?毕竟是久战成名的天才,无论是战斗经验还是战技法宝神通,都不是寒门出身的唐周所能比的”
官军联军大营随着唐周和鲍忠约战的信息传出,整个军营内都乱糟糟的沸腾了起来。
“开赌了,开赌了,赌不了吃亏,赌不了上当,不是鲍忠赢,便是唐周胜!赌资越大回报越高!噹噹……开赌了,开赌了,赌不了吃亏赌不了上当,不是……”
在军营的斗战台外,一个小屁孩掂着个铜锣大声叫喊。不久便吸引一大帮士兵将领的注意。
很快人群蜂拥而至。
“喂,你赌谁胜?”
小法正看到报名参与赌博的一名士兵叫道。
那士兵拿出一把灵器,扔在了地上写着鲍的地方“赌鲍将军胜。”
小法正看了看那灵器,拿着笔记录道“叉叉,赌鲍忠将军胜,赌资下品叉叉灵器一件”。
“我也赌鲍将军胜”
又有士兵参赌,把一件下品灵器还有一大把灵草丹药矿石等等扔在了写着鲍字的地面。
小法正拿着笔赶忙记录。
随着有人带头参赌,越来越多的士兵参与了赌局当中。
从开始的下品灵器,到后来的神器,从开始的灵草兽皮甲胄,到后来的丹药……
堆积如山的赌资,小法正看的是眉开眼笑。
不过,这只是开始而已,因为士兵们的参赌只是开胃菜而已,后面开始来了大咖。
曹操的堂兄弟曹洪,有名的多金贵族,他的到来,与参赌,瞬间引爆了全场。
一件半圣神器,十万两黄金,五十车旷石,三百件上品灵器!
“嘿,小子,我有这么多东西赌,可是你有那么多东西陪吗?”
曹洪从他的储物法器当中取出来这些东西,扔在了写着鲍字的地面,霎时间堆积如山呼啦啦的声音,很是悦耳动听。
小法正看的是哈喇子都流了下来“好多宝贝啊,好多,都是我的,嗯嗯…呜呜…”
曹洪的提醒,顿时让参赌人员恍然大悟,毕竟大多数人还是赌鲍信胜,所以在写着唐字的地方,只有少许的灵器矿石丹药等等。
“是啊,小子,赌姓唐的胜,只有那么少的人,那么少的赌资,到时候你有东西陪吗?”
群情激奋,大声叫嚷。
小法正这时才反应过来,大叫道“瞎嚷嚷什么?喵了个咪的!本圣婴既然敢坐庄,就有足够的资本”。
说着,直接召唤出了他的两件圣器,浑天金玲,与红绸丝绫。
两件圣器的出现,让所有在场的人都倒吸凉气,接着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贪婪的火光从每个人的眼中冒出。
两件圣器当赌资,玛德,还怕个毛线赔不起?
赌啊!
倾家荡产也要赌!
老子的祖传甲胄,老子的棺材底,老子的娶媳妇彩礼,老子的神器,老子的半圣神器,老子的无敌法宝,老子的矿脉,老子的丫鬟卖身契,老子的田契,老子的……
堆积如山的赌资,哗啦啦的坠下,小法正看的双眼冒出了春水,哭的稀里哗啦的。
“喵了个咪的,张宝那货抢劫了本圣婴,让本圣婴几乎一无所有,现在终于有机会翻身做地主了,呜呜……”
赌鲍忠胜的人越多,小法正越高兴,因为他对唐周有信心,他必胜无疑。
“公路兄,可有雅兴?”
曹操和袁术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到了参赌的的人群当中,曹操看着袁术笑道。
袁术瞥了眼堆积如山的赌资,还有小法正那头顶的两件圣器,阴冷眸子里闪出一丝异色“那孩童想来便是夺走波才法宝青木剑的法正吧?”
曹操眼睛眯着法正,点头笑而不语。
法正刚入联军大营,他便已经得知了消息,只是奈何小法正的身份,他不敢乱来。
袁术孤冷道“两件圣器?对当赌资还是太少!”
说着,袁术遥天一指,召唤出他的无敌圣器,那是一条黄金绳。
曹操见状惊叫道“这是这是?”
袁术阴冷的笑看向法正,然后把那条黄金绳,像丢垃圾一把随意丢了过去“吾赌鲍将军胜”。
所有在场的人看到袁术竟然拿圣器做赌资,而且是如此的眉头都不带皱一下,个个震撼的倒吸凉气“不愧是帝国世家第二门阀,出手竟然如此的阔绰!”
接着齐唰唰的看向小法正。
因为小法正的两件圣器,已经不足够再做对当的赌资。
“哇!呜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