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雷木剑的事情,我也听说过,虽然威能强悍,是制服阴兵的最佳法宝,可是雷木剑,天下有的是,起码我荀氏家族中便有,可是三明威令呢?天下间只有三块,而且只有,唯一三块!”
“哈哈,有此可镇压奥义的三明威令,明府,您可以在雍凉高枕无忧了”
荀攸张牙舞爪,兴奋的道。
唐周哦了一声,然后又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
荀攸看到那令牌,是人哗啦一声,直接栽倒在地,过了很久,才从地上爬起,哭着道“明府,您不要告诉我,这也是别人送给你的三明令吧?”
唐周很实诚道“你说的没错,这的确是别人送的,而且不怕你知道,此是当初我护送岳父一家前往五原路途中,在天龙谷时,玄德上师赠与我的”。
荀攸听罢觉得不可思议,好久都没有反应过来。
“竟然是三块三明令,传说当中的三明令竟然在这一刻聚齐了?!”
荀攸啪啪的给自己三巴掌,让自己清醒些,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最后眼泪汪汪道“明府啊,您可知道您创造了一个奇迹”。
“奇迹?”
唐周疑惑。
荀攸擦干眼泪解释道“明府,只知道凉州三明,皇甫规,张奂,段颖,他们出身门阀,拥有无双的帝国战绩,可是您是否知道他们是师兄弟三人,同求学于终南山楼观台?”
唐周愕然。
荀攸继续解释道“他们本是师兄弟三人,关系十分的好,下山后,共同为国家出力,时值羌人作乱,三师兄弟便前往昆仑神山,寻找制服羌人的办法,后来他们便创造出了大名鼎鼎的三明威令”
“三明威令出现在羌人战场后,羌人顿时一片鬼哭哀嚎,自此三人名闻帝国上下,被举荐出任大将,专门治羌之乱”
“只是向来关系颇好的三师兄弟,突然因为在治羌政策上,发生了分歧,最后演变成了陌路,甚至是敌对厮杀”
“大师兄皇甫规主张‘化’,即把羌人移到内地,更改他们游牧的生存方式,用儒家的礼法去教育他们的子女,最终实现敌我无别”
“二师兄张奂主张在边疆圈养,即以强大的军事实力,把他们规划在一个生存区域内,如果他们服从,就给他们食物和财富,如果敢反,那就镇压,现在帝国采取的就是这个策略,不过很显然湟中义从的造反,宣告这个政策的失败”
“三师弟也就是段颖,他主张血腥的种族灭绝政策,只要是异类,那就屠杀,以防患未然,从根本上,解决万世威胁,不过显然这个政策,信奉儒宗的士人强烈反对”
“明府您现在明白了为什么我说您创造了一个奇迹了吗?”
荀攸显然还没从那个激动劲中缓过来。
唐周道“你是说明明势若水火的三兄弟,他们最伟大神圣的宝物,而且这些宝物,他们的奥义法则属性也是势同水火,可是却落在了同一个人手上”。
荀攸抚手拍掌道“正是!”
唐周也没有想到事情会是如此的巧妙,他笑着道:“这三块令牌,只要有用便可,虽然不清楚具体是怎么用?”
荀攸也叹息道“是啊,这一点很遗憾!据说只有当初三明自己才知道运行的口诀,可惜三明早已亡故。”
唐周闻言顿时明白了为何当初张奂之子张芝,皇甫规之侄皇甫嵩,还有先前夏育,对三明令是那样的“不在乎”,原来他们不知道催动宝物运行的口诀。
不过自己吗?
想起当初在五原之战时,自己和南山羌的大战,用那三明令,误打误撞,格杀对方的加持一幕,心底似乎有了一丝的明悟。
和荀攸又是感慨一番,唐周不久见到,众将押解着五名俘虏飞了过来。
“主公”
众将抱拳。
唐周嗯了一声,接着看向那五名俘虏“告诉我,你们是谁人的部下?”
“玛德,你谁呀?”
其中一名俘虏大叫道。
唐周闻言,抡起三明令中一个令牌,对着其脑袋便是拍了过去,顿时鲜血脑浆乱洒。
“告诉我,你们是谁人的部下?”
唐周风轻云淡的看向其他四人。
四人扭头不言。
“很好!不愧是炎帝最纯的血脉,老羌人!”
“只是可惜跟错了人!”
唐周阴冷的道,说完,寄出三明令牌,狠狠的插进其中三位俘虏的腹腔中,这三人顿时是惨叫声一片。
荀攸看着则是心惊肉跳,一则皱眉唐周的嗜血残忍,二则担忧唐周把那三明令牌弄坏了。
“告诉我,你们是谁人的部下?”
唐周冷冷的扫视着四人,最后目光落在了那个完好无缺的俘虏身上。
那俘虏吓的当场就跪,然后怯声道“我们我们是大将军李文候的部下”。
唐周闻皱了皱眉,接着又道“那个骑着白牦神牛逃走的黄睛陀人就是李文候吗?”
(北宫伯玉是小月氏人,《后汉书》记载,小月氏人眼白睛黄。)
那俘虏摇头道“不…不是,那是北宫伯玉大将军”。
“那李文候呢?”
唐周追问道。
那俘虏道“他正在美阳”。
“哦?”
唐周,荀攸,虞翻,戏志才四人是相视一眼,接着心有灵犀想到了一种可能,那便是这帮造反的贼军们为了形成最大战力,对所有的部队进行了大整合。
“看来美阳的形势很不乐观”
唐周心中暗道,不过现在已经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解决长安的危机,救出曹性来。
“北宫伯玉,他手中的那法宝是什么玩意?”
管亥突然插言道。
他的十万重刀,与那北宫伯玉一击当中,被反冲的差点落手,这让他有点惊悚,所以留下了深深的印象。
那俘虏道“是天珠,来自遥远的佛国”。
唐周闻言骇然“天珠?你是说天珠?是几眼的?”
那俘虏惊愕道“你怎么知道天珠有眼?”
“玛德,少废话,我们将军问你呢?快点答”
管亥一瞪眼,脚狠狠的踹在了那俘虏屁股上,那俘虏一个狗吃屎,口中呜呜流血“是一眼的,一眼的!”
“一眼的吗?”
唐周喃喃自语,陷入沉思当中。
天珠,佛国,这样的名词从一个羌人口中说出,让他感到莫名的恐惧。
“现在长安的形势怎么样了?你们带军大将是谁?现在还有多少部下?”
荀攸见唐周沉思,便插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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