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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酒楼里,四名黑衣人正在把酒言欢。
实际上是三个队员在闲聊,队长独自喝酒。
店里小二拿着湿布擦拭着空余的桌椅,时不时经过黑衣人队长。
几次之后,队长放下酒杯,开口道
“走吧,准备执行任务。”
几名队员也习惯的点点头,起身欲走。
突然几名贼眉鼠眼钻进店里,其中一人扫视一圈,看到黑衣人没走后露出笑容。
队长皱眉,这是来找他们的。
他看到这人弯着腰一脸献媚地走到面前对他说话
“大人,您还记得我吗,前几天咱还见过呢。”
队长沉思片刻,冷声道“那个扒手?”
“哎呦,您记性可真好,是我是我。”
见队长有些不耐,扒手赶忙道“我来找您是来传口信的,刚刚遇到另一位黑衣大人,令我来找您传话。”
队长盯着这扒手,见他神情不似说谎“找我何事。”
“额,只让带一句话‘回府’,咱小人物一个,其他啥也不知道。”
扒手一边恭敬一边小心翼翼地看着队长。
他没别的意思,辛苦走一路,能不能赏点什么。
队长点点头,随手扔出几两银子,看的扒手眉开眼笑。
队长一挥手,四名黑衣人走出酒楼,“蹭蹭蹭”向着城主府跑去。
待他们走后,扒手们围着那完成任务的人,恭维声不绝于耳,希望得到点剩汤剩菜。
“说起来,是那些黑衣大人让咱们来传话的吗?”
“额,好像不是,又好像是。”
“肯定是啊。”
另一边,安然正在给追风鸟和我真不姓陈布置任务。
“发布主线任务城主府之乱
概况见证了武行宗和黑衣人战斗的你,在安师兄的带领下来到城主府,欲消灭城中的黑衣人总部。
奖励经验、银两,掉落道具”
两人看到这道消息,立刻兴奋起来。
这是要把整个城主府当成副本来刷啊。
尤其是追风鸟,她现在距离一级就差经验了。
突然安然眼中虚影晃了一下,令他说话顿了下。
安然“看来时间差不多了,开始计划吧。”
两人点头。
安然伸手抓住两名玩家,身形瞬间消失,再次出现,已经是加下城主府的院子中。
他们身后是那遮住府外视线的假山,面前是种植花草的庭前院和前堂。
城主府的建筑类似现实中古代常见的庑殿建筑。
这种建筑屋顶陡曲峻峭,屋檐宽深庄重、气势雄伟浩大,最经典的例子便是故宫太和殿。
只是这种建筑常用于皇宫之中,寻常地位的人是不允许住这种房子的。
“啧啧。”
安然不禁咂嘴,这城主府里住的可是武行宗的人,见微知著,武行宗野心不小啊。
站在院中的士兵看到有人突然出现在面前,吓了一跳,为首一人紧张的大喝
“来者何人,竟敢闯入城主府。”
追风鸟立刻吐槽
“唔啊,好老套的台词。”
她踱步而出,手持长剑,面对几名持枪带甲的士兵也毫不畏惧,身上散发出睥睨天下的气势,如同在世剑仙。
哼,就这些虾兵蟹将,在我大师兄面前根本不够看。
一念至此,追风鸟q了上去。
士兵原本看到有人闯入城主府就被吓到,再看对方有恃无恐的样子,还以为有强者攻来,连忙发出警报。
“快来人呐,有人闯入城主府啦!”
一瞬间,院子外,房子里,屋顶上,到处冒出城主府的卫兵,将三人团团围住。
安然扫视一眼,发现全都零级的习武者,便不再放心上。
在他的感应中,这前堂后的房间里,有几道略强的气息。
“喝呀!”
“啊啊啊!”
因人群显得拥挤的院子中,追风鸟挥舞着长剑向士兵砍去。
她一个记者,根本不会剑术,只能用最简单的劈砍制造伤害。
可敌人到底是守护城主府的士兵,每一个都身体矫健,躲过追风鸟的攻击。
抬手就是一枪,直取追风鸟门面。
“叮~”
枪头冲到追风鸟头部以外几尺时就被看不到的屏障挡住,无法进入分毫。
追风鸟见状,原本差点喊出的“大师兄救命”又咽了下去,阴森一笑
“居然想让你姑奶奶毁容,你死定了!”
手中长剑挥舞的更加狂暴。
在她身旁还有很多士兵在攻击,有的刺他腰,有的刺她头或腿,但她就咬死那个想打她脸的士兵。
对方叫苦不堪,不躲会受伤,打又打不着,怎么就只冲着他呀。
另一边我真不姓陈的情况也差不多,不过更加冷静一些。
不得不说这小子的天赋当真恐怖。
面前的敌人第一次出手时,他只能凭借安然的盾防下,但一旦有人发出第二次攻击,他就会提前挥出手中剑。
然后那士兵就如同自己撞上利箭一般被我真不姓陈贯穿胸膛。
这里安然多看了一眼,一是惊叹于我真不姓陈的能力,一是想看看p死后什么样。
果然,在他的视线里,被穿胸的士兵伤口处喷发大量血迹,身体无力倒下。
而在我真不姓陈看来,他面前的士兵在受到致命伤之后,身体化为碎片消失不见。
“击杀城主府士兵,获得经验,银两。”
我真不姓陈激动的看了看手,冲着安然大喊“安师兄,我,我成功了!”
安然笑着点点头表示赞许。
玩家在游戏中战胜第一个怪物时总会有这种兴奋,这代表他开始融入这个世界。
追风鸟看到第一个人头不是自己的,顿时不满的看向面前士兵
“都怪你,就不能站着不动让我砍吗?”
士兵气急,他又不是你,被护盾罩着根本不怕死。
安然没有出手帮助追风鸟,这是她必须经历的,而且,他在防范真正的强者出手。
至于士兵,根本没人能走进他身边一米。
后堂处,几名黑衣人与一位身着奢侈长袍的中年人讨论着
“诸位怎么看?”
“这三人敢闯入这里,定然是有备而来,不能大意。”
“那出手的两人不用在意,倒是站着的那位,或许是某个宗门的弟子。”
一名黑衣人看向中年人“武行宗的?”
对方摇摇头“我待在宗门多年,根本没见过此子。”
“我确实不是武行宗的。”
一道年轻的声音响起,令几人脸色大变。
转头一看,一株不知什么品种的藤蔓,突破石地板的阻碍,钻入房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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